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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力保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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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的停了下來。

前方無人,已經不像剛纔那樣看到許多陰魂在飄了。

我停下來幾秒,然後繼續開始走路。

“長得醜耳還聾?”

……

這話深深刺激了我。

雖然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說長得醜,但鬼都看不起,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了:“說誰呢,有種的給我現身。”

“嗖……”我話音剛剛說下之時,身邊的兩傢伙來了一個凌空,“放她出去。”骷髏老頭的聲音變得兇狠起來。

“既然入了黃泉路,那有那麼容易出得去?”那個嘲笑我的聲音又出來了。

明顯的沒把兩傢伙放在眼裏,就在他說話的瞬間,我前面出現在一條橋。

“快點把你身上的符咒拿出來,見一個貼一個,手腳要快,一個也不要放過,過橋時千萬不要回頭。”此刻,那聲音終於出現在我的耳邊。

說時遲那是快,我連忙掏出一疊符咒。

兩個鬼差立即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按照那聲音的交待,把符咒飛貼過去……

誰不知,兩隻小鬼一左一右把我的腳抱着。

“貼額頭。”那個聲音又在我耳邊叫着。

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是亂貼的。

眼看我就要被拖回頭,我立即再次拿出符咒,左右兩手往鬼差額頭一貼。

兩鬼差立即變成一口煙霧消失在我的眼前。

“要來一羣鬼差,你不能一個個貼,一見到他們之後就撒花式放出去,不能遲宜。”那個聲音又在我耳邊說話。

聽到一羣,我就雙腿發軟。

但爲了活命出去,我眼都不敢眨一下。

數秒之後,我身後便刮過一陣陰風。

“快看前面。”聲音說得有些焦急。

我的神經繃緊繃,死死盯着前方。

真的來了一羣鬼差,全是黑衣服的。

撒花式……

我馬上把符咒發了出去。

但因爲我帶的符咒本來也就不多,來的鬼差又多,貼上的都化成煙霧,剩下兩個沒有貼上的鬼差對我虎視眈眈。

這下子完了,眼看他們又一左一右向我撲過來……

“快念收魂經。”那聲音又叫我念經。

但我經詞還沒有念出來,兩鬼差就已經把我雙手往後翻,我的雙肩骨頭髮出了滴滴滴的響聲。

疼得我直接流淚。

八成斷了筋骨,這些鬼也太狠心。

“喃麼喃婆沙羅細那……”我忍痛立即念起來收魂經。

這一招真靈,這經一念出之後,兩個鬼差直接被我吸進了鼻裏子。

就是半步之差,我一跨出去,眼前竟然是……

村口。

“誰?”守村人二狗子用幽靈般的目光盯着我。

“蘇靈兒。”這是村規定,如果晚上入村,得經過二狗子,而且入村之時就報上名字,別的甚麼也不要說。

“未到頭七,你滾出去。”

……

二狗子有時失心瘋(也就是智力不好),大概把我當死人了。

“蘇靈兒。”我是怕他聽不清楚我的名字,便是重複一次。

“蘇靈兒,你白天才死,現在魂魄就回來,當我二狗子傻瓜嗎?滾……”

我呸!!!

我往二狗子吐了幾口口水。

口水飛了二狗子一臉。

“你……你怎麼有口水?”二狗子邊擦着自己的臉邊傻傻地問。

廢話。

我是人,當然有口水了。

不是我缺德,我就想用口水證實一下我是活人而不是甚麼魂魄。

“我可以進村沒?”這個二狗子不讓進村,無人能進,因爲他養着兩條非常兇狠的狗,所以他這個二狗子的名也因他的狗而起。

二狗子的目光又開始像幽靈般盯着了我:“那得看你能不能過了我兩個寶寶的關。”二狗子指着趴在地下的那兩條狗對着我說。

那兩條狗就是聽他的話,別說我不知道。

昏暗中,狗眼睛看着特別的可怕。

“二狗子,別開玩笑,放我回家。”按理說,姓名對上,二狗子就要放人。

二狗子卻愣着腦子坐到了旁邊的石頭上,無論春夏秋冬,二狗子都是在這塊石頭上睡,大冬天也不蓋子被子。

此刻二狗子聽我說完之後,索性不理我,直接躺在石頭上閉起來了眼睛。

兩隻狗依然趴着不動,狗眼睛越發看着可怕。

我輕輕扯了扯麪紗。

“汪……”

……!!!

這狗,我才抬腳,它們便是同時汪汪叫了三聲。

“嗖……”就要我再往前之時,兩隻狗同時向我撲了過來。

眼看着兩隻向我張牙舞爪的狗就要撲上了我咬,本能反應讓我大叫:“二狗子……”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我便給冰冷的東西捲了起來。

當我定神一看時,發現那條欺負過我的蟒蛇把我捲了起來,雖然它的身體有些冰冷,但卻能把我帶離了安全地帶。

兩隻狗卻像泄氣的氣球般又趴回了原地。

本以爲蟒蛇這會把我放下來,沒想到它不但沒放我下來,還直接把我帶走。

我一想着昨晚他欺負我的情形,我就全身發抖:“快放開我,我要去找爺爺。”

蟒蛇就像聽不到我說話一般,繼續往前。

耳邊颳着大風,眼睛被風吹得睜不開。

就在我萬分絕望之時,蟒蛇終於放下了我。

一股淡淡的香燭味道撲鼻而來。

這是一種熟悉的味道,每一次我爺爺幫別人問卜之前他都會上香。

我一陣驚喜,既然有香燭味道,那就說明我回到了家,而且爺爺在家。

“爺爺……”我激動得直想進屋子抱着爺爺。

但當我發現家裏不止爺爺一個人之時,便是立即止住了進屋子的腳步。

“長金,你今晚就把靈兒給葬。”這聲音是村長的。

他怎麼會在我們家?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疼,是肉身。

而大廳變成靈堂般,蓋屍白布、香燭、糧罐等等一樣也沒有少。

“不行,我至少得守她三天。”爺爺的聲音帶着沙啞。

沉重的話中帶着無限悲傷。

詭異了。

從出門到現在,整個過程彷彿全在夢境之中。

“不行,村裏沒有這個規定,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可能讓你近百歲老頭子守孝三天?白天我去見過扣盤婆……”

“爲何要見她?”沒等村長說完,爺爺馬上就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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