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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是命,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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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要和他們籤協議把店給他們,那個中年人卻是連連搖頭道:“木小姐,你就不要再取笑我們了!是我們麒麟公司不好,沒有打聽清楚,不知道在這裏竟然還有蘭家的人,而且還是……呵呵,我就不多嘴多舌了!木小姐,以後還要請你多照拂我們公司呀!”

說完他給年輕人使了個眼色,年輕人從手裏的公文包裏拿出了一個信封袋遞給我:“木小姐,這裏面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就當是給你壓驚的,請木小姐買些點心水果喫。”

一百萬,是請我喫點心水果的?

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

我知道麒麟公司出手這麼大方,一定是因爲蘭家。

蘭家到底是幹甚麼的?

不明不白的,對方又是把這片地送給我,又是給我錢,我不但沒有感到高興,反而更害怕了,便推辭不要。

可是那個董總卻讓年輕人把信封放到桌上,然後便帶着他們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臨走時遞給我一張名片,告訴我如果有甚麼事需要幫忙,不方便讓蘭家的人出手,儘管找他,黑白兩道他都有人。

原來這傢伙叫董永,和七仙女的老公一個名。

直到那些傢伙開車離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在店裏坐了半天,纔打開桌上的那疊材料,發現確實是上千份拆遷協議。

又打開信封,裏面真的是一張一百萬的現金支票,隨時都可以兌現。

我考慮了半天,最後做了決定,拿着支票出了門。

在我打車去銀行的路上,注意到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一輛車,正是做壽衣的女人坐的那輛。

給她做完壽衣以後蘭玉軒就出現了,我知道她就是蘭家的人!

怪不得當時她會讓我用紅布做壽衣,還給了我夾着紅紙的一萬零一塊。

原來那根本就是給我嫁衣和聘禮,可憐我就那麼稀裏糊塗地把自己賣給了蘭玉軒!

我對那女人恨得牙根癢癢,很想下車去砸破她的車窗,再指着她的鼻子大罵一頓,卻又怕打草驚蛇,只好忍了下來。

銀行的工作人員告訴我要兌現這麼大的支票,需要提前一天預約,明天我才能拿到錢。

我本來打算拿了錢就帶着奶奶去省城,現在看來只好再等一天了,正好回家把這些事都告訴奶奶。

畢竟如果我們真的離開了這裏,只怕以後就不能再回來了,我還有些捨不得壽衣店。

如果奶奶能對付那傢伙就好了,我現在擔心的是蘭家的勢力太大。

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蘭家能讓麒麟公司嚇成那樣,一個勁巴結我,想要害我和奶奶,那根本就是易如翻掌的事。

一路上我還在想怎麼開口才不會嚇着奶奶,想不到一進門就看到了孟皓庭,還有他媽。

“木清,你過來!”

我一步門裏,一步門外,還沒有進門,奶奶便寒着臉對我道,只好答應一聲走了過去,心裏卻是叫苦不迭,知道孟皓庭已經把昨天在飯店我用茶杯砸他,用湯澆他的事告訴了奶奶。

“木清,我們去飯店裏打聽過了,還看了監控,你撞鬼了!”

我轉着一個個念頭,正考慮怎麼向他們解釋,想不到孟皓庭竟然直接了當地道。

這一下完全把我的計劃打亂了,我只好下意識地反駁道:“胡說八道!你才撞鬼了!”

“沒禮貌!怎麼說話呢?”奶奶的臉沉得更厲害了,不滿地對我道,“你過來坐下!”

我只好坐到了奶奶的身邊,奶奶抓住我的右胳臂,伸出右手的食中兩指,並起來放在我的手腕處,然後閉起眼睛來,仔細感受我的脈搏。

這叫“號脈”,不過和中醫的切脈不同,看得不是病情,而是病的虛實。

我心裏“呯呯”亂跳,不知道奶奶能不能看破我身上的事,而孟皓庭卻是冷笑着看着我,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和孟皓庭不是很熟,只是認識而已,以前沒有發現他竟然是這種小人,就因爲相親不成功,就恨上我了?

就他這副德性,沒有蘭玉軒我也不會看上他的!

更可氣的是,他媽也是那樣,時不時地用眼狠狠剜我一下,把我當成仇人一樣。

自己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不就是吃了點虧?這就帶着孩子上門找事,這女人也不是甚麼省油的燈!

號完脈奶奶睜開眼,那母子倆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孟皓庭他媽問奶奶:“木奶奶,木清是被鬼上了身吧?嘖嘖!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被鬼糟蹋了那可就可惜了!你們木家一向都給別人家處理奇奇怪怪的事,想不到這次攤到自家頭上了!”

奶奶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也沒有理會孟皓庭他媽,又伸手掀開我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珠看了半天。

這叫“看氣”,奶奶常給我說,眼通心,身體裏有甚麼變化,在眼睛上反應得最明顯。

如果眼底有灰色或者黑色的紋,那就是體內侵入邪氣陰氣的表現。

看完以後,奶奶搖了搖頭,轉頭對那母子二人道:“皓庭媽,清兒好好的,沒有撞鬼!昨天她可能是心情不好,最近因爲拆遷的事,我們孃兒倆都喫不好睡不好的。”

見奶奶說我沒有撞鬼,孟皓庭似乎有些不服氣,嚷嚷着說我就是撞鬼了,我奶奶是護犢子。

他媽卻是不陰不陽地笑了笑道:“木奶奶這樣說自然沒錯了!那是我們多操閒心了!皓庭,我們走吧!是我們孟家高攀不上人家!人家木清看來是註定要嫁給非常之人的!”

她故意把非常之人四個字咬得很重,我聽到她的話卻是心裏一動,難道說她知道我和蘭玉軒的事?

沒聽說過孟皓庭他媽會看這種事呀!

孟皓庭和他媽悻悻地離開了,奶奶把門關上,嘆了口氣,一把拉開我的衣領,看着我胸口處的蘭花問道:“是甚麼時候的事?”

原來奶奶剛纔還是看出來了,只是沒在孟家母子面前說破而已!

於是我便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源源本本地向奶奶講述了一遍,然後問奶奶,我們是去省城,還是把那個叫蘭玉軒的混蛋趕走。

想不到奶奶竟然對我搖了搖頭道:“不,我們既不去省城,也不趕走他!清兒,這本來就是你命中註定的,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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