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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世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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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碰他吧。

“誰,是誰在說話!”琳茴嚇得原地跳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並立馬拿出鑲嵌着綠寶石的匕首,緊緊握在手裏。

碰他,一切答案都會有的。

“你,你是誰!”古怪的聲音再次響起來,琳茴突然像是失去意識一樣,整個人失去靈魂,呆愣住。

下一秒,只見琳茴晃了晃身子,緩緩地走向結界處,沒有絲毫的猶豫,向看不見的恐怖觸摸下去,奇怪的是,這次琳茴並沒有痛感。

但琳茴還是被結界強大的力量擊打到地上,一陣的風捲殘雲,琳茴恢復了意識,方師傅已然出現在面前,威嚴的看着琳茴。

這種壓迫感,一般人真受不了。

“師傅……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琳茴害怕的蜷縮在一旁,一連道了幾句歉,害怕不是因爲方師傅,而是剛纔突然那出現的聲音,和發生的事情。

“過來幹嘛!”

琳茴沒敢說話,像是所有被訓斥過後的孩子,一雙無處敢放的眼睛透露着無助。方師傅似乎也沒打算聽到答案,琳茴這樣做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方師傅也感受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氣息,看來就是琳茴。

其實方師傅還存着私心,他早就知道有人在,但這人隱匿氣息這麼好,一般人不會做到,就想趁機看看是誰,沒想到,竟是自己的徒弟。

方師傅心底難免有些竊喜。

“回去抄寫符文五百張,我回來之後要看到。”方師傅說完,一陣白光閃過,又不見了蹤影。

琳茴趕緊抬起頭,看來方師傅沒有生氣,不由得鬆了口氣。可是五百張符文,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寫完,不由得一陣懊惱。

也不知道剛纔是怎麼了,莫名其妙就要作死,身體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難不成,後山裏有個怪物操縱了自己?

琳茴打了個冷戰,暗自搖頭,安慰自己多想,認命的回到臥房。

這個夜晚看上去和平時沒有甚麼不同,不過是新的一次輪迴,是啊,輪迴這個東西和平時的確沒甚麼區別。

琳茴還沒反應過來,莫名其妙身上就增加了五百張符文的債,心情也跟着鬱悶起來,坐在窗邊對月興嘆了許久,纔開始動彈,將文房四寶擺在桌子上。

漂亮的筆墨紙硯整齊地擺在桌子上,算是琳茴對生活的儀式感。輕輕的握起毛筆,乾脆的落下第一筆。

一陣大風吹過。

面前的紙張被刮的羣魔亂舞,琳茴皺着眉頭連忙搶救,燈也被這陣莫名出現的妖風,給吹滅了。突然,一雙毫無溫度的手,落在琳茴的腰間。

一點點的加緊,琳茴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像是石化一般變得僵硬,背部也迎來了同樣沒有溫度,卻讓人莫名安心的懷抱。

一陣子涼氣從琳茴耳邊穿過,琳茴能感受到,右耳附近緩緩靠近的嘴脣,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裏能忍受這些,忍不住發顫。

“琳茴我的妻。”

風,停了。

琳茴瞪大了眼睛,身後的男人也勾起嘴角,發出若有若無的笑聲,琳茴該是要回頭的,身子卻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不敢回頭,也不想回頭。

她害怕回頭之後,會面臨更加恐怖的事情,所以讓這個時間延長一些,再延長一些,似乎就可以永遠不經歷恐怖。

“怎麼,不敢看看你的丈夫?”

沒等着琳茴做出反應,男人已經將琳茴公主抱起來,琳茴立馬縮在男人的懷抱裏,竟然向量身定做的娃娃合適。

奇怪,竟然這麼熟悉,和夢裏的一樣。

下一秒,琳茴被狠狠地扔到牀上,男人似乎有些着急,迫切的想和琳茴進行對話,卻慌亂的說不出口,顯得有些滑稽。終於琳茴抬起眼,看向一旁的男人。

這,這張臉怎麼能這麼熟悉!

“你是,獄攰?”

莫名其妙又恍然如夢,琳茴竟然念出了這樣的一個名字,對自己的做法竟然又如此驚訝,獄攰這個名字,琳茴從來沒有聽說過啊,除了在,夢裏。

獄攰欺身上前,將琳茴壓在牀上,喘着粗氣,凝結了百年的思念,此刻竟然變得有些膽怯,一雙好像能看透人心的眼,緊緊地盯着琳茴,像是在看自己的獵物。

“琳茴,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一個吻,炙熱而又溫柔,撲面而來的佔有,卻又小心翼翼的害怕傷害。

琳茴,好像又回到了夢裏,夢裏有兩個小人,一男一女。

他們是田中耕作的仙人。

他們是孽緣纏身的旅人。

他們是與天爭鬥的偉人。

琳茴的夢經過了三生三世,經過了花花草草,最終進入到了別人的夢裏,這是獄攰在後山飽受折磨的唯一信念,也是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可這動力太強大了,以至於碰到甚麼,好像都不會害怕。

對於獄攰來說,這是漫長歲月當中唯一的慰藉,這是一場最美麗的夢境,更是獄攰日思夜想的一切。

“我們說好了,只要世界同時有我們的痕跡,我們就要讓生命的軌跡交錯,你和我永遠是快樂的鳥兒。”

“有你,即便是雷雨暴風,我也是快樂的鳥兒。”

……

“這輩子,我不管你是甚麼,我愛你,和其他一切事物都沒有關係。”

“對不起,我該熬住不叫痛,我該當時決然的離開。”

“他們說的錯,可我們是對,我們要說錯,不隨他們的願,大不了翻個天。”

……

“天爲不公,地也不忿,我捨去一切,我放手去博,去捍衛這真理。”

“天堂地獄我都隨你去了,只求別讓你痛苦。”

……

琳茴緩緩的睜開眼,夢中的一切竟然這樣讓人熟悉,印象深刻。

一滴晶瑩的淚劃過琳茴的臉頰,沒發出一點聲音。

獄攰被綁在地穴中,渾身都由鮮血包裹着,猙獰的臉上,帶着一雙脆弱的眼睛。

像野獸一般發聲怒吼,參差的牙被自己咬碎,身心正飽受折磨。

……

“醒的這麼早,不多睡一會兒,昨晚夠折騰的。”

琳茴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身旁的獄攰,此時的獄攰正在溫柔的凝視琳茴,雖然有些不習慣,但這似乎是多年來的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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