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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院長是我師弟,你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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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院長是我師弟,你咬我

白霍一聽見張凡二字,瞪着大大的眼睛,見張凡要離開連忙上前,笑臉拉住道,“誤會,這都是誤會啊,師兄別生氣,給師弟一點面子可否?”

白霍叫到師兄二字時,聲音壓得只有二人能夠聽見。

昨天回國其實他就是爲了迎接張凡這個師兄而來的。

但是畢竟他是醫學界的領軍人物,年紀也比張凡大幾十歲,但是有一點他必須不得不承認。

張凡在醫學上的造詣遠遠高於白霍,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想當年他師出張凡的爺爺,叩門出山以爲除去張凡的爺爺,世界再無對手,直到白霍下山偶遇大學剛畢業的張凡時,他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張凡二字或許在時間的沉澱下,遠比師父二字要更加敬畏,一句師兄並不過分。

“院長,這傢伙就是農村來的土包子,他能懂甚麼醫術,”韓天明見白霍竟然放下身段留張凡,還以爲是因爲李老。

張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打着哈切,拍了拍白霍的肩膀道,“我覺得他說的對,你覺得呢?”

白霍一聽頓時勃然大怒,轉身上前抬腳就朝着韓天明大腿踢去。

“白院長……”韓天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思議看着爲了張凡踢自己。

“混蛋玩意兒,再給我吵吵,信不信老子開除你?”

“我……”啞口無言,一旁的中醫科和西醫科都驚訝的下巴差點掉地上了。

一個新人竟然讓白霍踢了西醫科的副主任韓天明。

“這傢伙一定有很大後臺吧!”所有人都這樣認爲,不免多看了一眼張凡。

“還不道歉!”白霍擠眉弄眼。

韓天明陰沉着臉,眼睛死死盯着張凡,突然他露出一抹冷笑站了起來,重重喊了一聲,“對不起,”說完轉身欲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張凡慵懶的聲音傳來,“慢着,韓大少。”

韓天明停下了腳步,側目瞪了張凡一眼,只看見張凡冷漠道,“我來這裏並不是給你添堵的,大家都是學醫的,希望不要因爲私下恩怨報復。”

韓天明冷哼一聲,只對西醫科的人說了一句走。

目送西醫科的人狼狽離開,中醫科的一羣小護士們紛紛對這新人投來尊敬的眼神,這些年來中醫科算是因爲這新人揚眉吐氣了。

“你們都去工作吧,”白霍散去了中醫科的人,確定四下沒人,這才拉下老臉嘿嘿道,“師兄這些年爲何不來尋師弟呢,甚是想念您和師父啊。”

張凡眯着眼睛側目看了一眼白霍,“我怕師弟嫌棄我是個鄉下赤腳醫生,髒了您天霞人民醫院的大門啊。”

白霍臉色大變,嚇得沒有差點跪下去,連忙擺手差點要哭了。

“師兄你可不能這樣說啊,師父和您都是我的長輩,我內心絕不會有半點不尊敬之說啊。”

張凡哭笑不得,“好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老實。”

白霍老臉故作委屈道,“你嚇死師弟了,師兄這玩笑可開不得,欺師滅祖啊。”

“白院長,出事了,”突然只看見遠處有女子跑來,一看竟然是身穿醫院制度,身材惹火的譚雪莉,張凡不禁多看了幾眼。

白霍見譚雪莉跑來,連忙收回手,尷尬的咳嗽幾聲。

譚雪莉驚訝看着張凡竟然也在這裏,“白院長西醫科重症室四號病房出事啊!”

“四號病房!”白霍臉色凝重,看了一眼張凡道,“我先去看看,師……咳咳,張凡醫生你先在此後院等待。”

說完白霍讓譚雪莉帶路離開。

張凡聳了聳肩膀,提着書包來到爺爺曾經待的後院,只看見門口有棵桂花樹,張凡走進了屋子,只看見門口對面牆上掛着相框,竟然是自己和爺爺的合照。

看到這裏張凡眼睛微微紅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可是很快張凡眸子突然一股殺意迸發出來,握緊的拳頭髮出咯咯的響聲,甚是嚇人。

爺爺身中劇毒而死,他不可能放下,否則也不會一直在魏家修行功法,一邊暗中調查爺爺之死的真相。

整個天霞市的地下世界他都有去過,也爲此得罪了很多道上的大佬,可依然沒有半點有用的訊息。

想到這裏張凡默默在案板點了三炷香,面對張凡爺爺說了一句,“爺爺這仇孫子放不下,此仇不報絕不歸隱山林。”

言罷張凡重重磕頭三下。

是夜!小院昏暗燈光和霓虹的都市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白霍確定四下沒人對着屋內小聲喊了一句,“師兄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

白霍卑躬屈膝的小跑到門口,只看見張凡正在打掃衛生,笑呵呵道,“師兄,師弟能否求你一個事情。”

“甚麼事情?”張凡拿着櫃子翻來的鐵觀音,親自給白霍這老可愛砌了一杯茶,道,“喝!”

白霍樂呵呵接下,飲了一小口,側目觀察張凡神情卻看不透,只有拍馬屁道,“師兄這泡的一手好茶,恐怕天霞市沒有第二人啊。”

張凡似笑非笑,道,“別拍馬屁了,有事說事。”

白霍眼睛一亮,放下茶杯直言不諱道,“那師弟就直說了,還記得白天重症室的四號病人吧,此人病重怕沒有師兄出手難以挽救,還希望師兄高抬貴手,救救他。”

張凡舉在空中茶杯僵硬了,眉頭緊鎖道,“救人是我們醫者本身,你爲甚麼不早點說!”

白霍嚇得不敢說話,畢竟師兄教訓的是啊。

張凡重重放下茶杯,提着書包只說了一句“帶路!”

“白院長他又醒了,現在氣息越來越弱的,恐怕不行了!”

張凡隨着白霍來到重症室,只看見白天那中醫科的小護士跑來。

白霍對張凡道,“看你了。”張凡點頭便走了進去,頓時引來一羣人的注意,只看見其中一人正是韓天明。

“你一箇中醫科的來這裏幹嘛,趕緊出去!”

是我讓他來的,都讓開!”白霍冷着臉走進來,韓天明冷哼一聲竟然讓開了,這個舉動讓一旁西醫科的人看不明白。

一個區區中醫科的人,堂堂西醫科的副主任竟然讓步了?

“這傢伙甚麼來頭?”有人小聲問身邊的人。

“哼,聖藥堂李老的人,小白臉一個,”有人認識張凡,不屑道。

張凡不理會,來到病人前初步看了一眼卻並沒有做聲,僅僅眉頭緊皺,然後又開始把脈着,臉色越發凝重。

韓天明不耐煩道,“病人的時間非常寶貴,如果你沒有那個本事請離開,不要浪費我們西醫科的時間!”

張凡不給予理會,收回手就簡單說了一句,“這人死不了!”

白霍一聽臉色一喜,話從張凡口中說出來彷彿閻王爺也休想帶走。

韓天明一等人卻不屑道,“這人體內五臟衰竭,就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

張凡看了韓天明一眼,低頭打開揹包風輕雲淡說了一句,“是嗎?”

“你甚麼意思,難道你在質疑我的判斷不成,這病人這些日子我一直負責,難道我還不清楚嗎,你就算是裝,也別太不講依據。”

“依據?”張凡笑着從揹包掏出中醫科的針袋,打開便是一排通體透明細小的銀針,張凡憤怒道,“對於病者沒有絕對的依據,請不要判斷生死。”

張凡的爺爺從小就對張凡教導,救治病患竭盡全力,病患的生命是神聖的,絕不能有半點馬虎,這也讓張凡養成了對病患生命態度的絕對嚴謹。

所以張凡的憤怒和對韓天明這個西醫科副主任有藏不住的不屑。

“白院長你都沒有辦法,難不成真讓這個傢伙亂來嗎?”

白霍卻平靜的點頭,只說了一句,“他是我請來的神醫,我相信他。”

“可……”韓天明心中不平,很顯然白霍對於張凡的實力認可,超乎的韓天明的想象。

有那麼一瞬間韓天明覺得張凡可能真是白院長白霍口中的神醫?!

很快張凡回答了所有人的問題,拿出通體透明的一排銀針,沒有太多花裏胡哨,僅僅消毒便穩穩紮在病患的神厥穴,隨後是紫宮,石門,陰交……

很快張凡針袋的御用銀針便盡數紮在病患十二脈絡各大穴位!

一旁白霍臉色越發沉重,因爲這些手法他本人也會,也不知道對病患使用了多少次,但是卻並沒有太大效果。

就在白霍疑惑是,突然張凡的手法變得不一樣了,只看見那顫抖的透明銀針開始變成了血紅色!

血透過細小銀針的針尖洞口,滲透銀針全身!

看到這裏張凡這才微微一笑,一旁小護士連忙端上熱水,張凡驚訝看了小護士一眼,沒想到如今社會還有人會懂中醫的這些俗氣規矩。

施針完畢,熱水洗晦!這規矩是張凡的爺爺教導給張凡的,只不過張凡倒也沒有理會這麼繁文縟節,怕就是白霍還在意了!

“張凡,就這樣完了!”韓天明質問。

張凡點頭,“不然呢,難不成還要請你跳個舞祝個興?”

“你說甚麼!”韓天明咬牙切齒。

張凡沒有理會,心中更是對韓天明的不屑表達在臉上,對於病患生命的不尊重,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都不配得到他的認可!

張凡看了一眼白霍道,“針半個時辰拿掉,消毒幫我送來!”

“你好大的口氣!”有人實在看不下去張凡不可一世的樣子,站出來道,“真以爲是聖藥堂的人就目中無人,這可是白霍白院長!”

張凡卻回頭冷笑,“你咬我!”

“你……”

話還沒有說完張凡已經推門走了出去,臉色突然沉重起來,來到昏暗的走廊張凡看向窗外的夜景,陰暗的臉上看不清楚半點表情,此時他額頭開始冒着密集的冷汗。

突然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他身後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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