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玩火
陸風眼睛一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定睛一看,原來是今天河裏給自己指路的女人。
只見女人神色慌忙,一腳便踏進了醫務室。
不幸的是她也被那門檻給絆了。
她重心不穩的晃動幾下,慌張之下一把抱住了陸風的胳膊,這才穩了下來。
頓時,陸風的臉色一變。
該死!
電話裏的**之音剛過,現在又被她這樣抱着胳膊,哪個正常男人能頂得住?
他連忙把女人推開了:“咳咳,你有甚麼事?”
女人碰到陸風結實的胳膊後,也是有點小興奮。
但是她還沒好好感受就被推開了,多少有點留戀。
她嬌哼一聲,指着胸口的好幾個紅包:
“弟弟,姐姐這裏好癢都腫了,你快幫姐姐治治~”
這聲嬌哼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都說少女勾人,少婦勾魂,看來是一點都沒錯。
陸風深呼一口氣恢復清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下對方現在的病情:
“你不是說我是騙子麼,找騙子看病有些不合情理吧?”
女人一聽頓時臉紅了,人家確實是村醫,自己也確實冤枉人家了。
這也讓她有些慚愧,自己之前在山上還把人家想的那麼齷齪,真是打臉啊!
“弟弟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對希望你能原諒我,咱們現在是一個村上的,你就幫我治治吧。”
“這癢的鑽心,我真的受不了了。”
女人面露難受的祈求說着,並伸出手晃動着陸風的胳膊。
陸風看了一眼女人脖子,高腫着,還有嚴重抓撓的痕跡,他皺了皺眉,
“你進來吧,不過醫務室沒有佈置牀位,你可能要去我房間。”
現在女人身上傷口已經被抓的惡化了,如果再拖下去,恐怕會染遍全身。
“謝謝弟弟,真的謝謝你。”
女人激動的說道,她實在沒想到對方會答應的這麼快。
陸風無奈一笑,醫者仁心,他也不能見死不救,再說了自己來這村也是當村醫的,幫村民治病也是他的職責。
剛好他也很是好奇,爲甚麼在山上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病因。
礙於醫務室的牀位都沒有清洗,加上刺鼻的黴味根本就待不了人。
爲了不耽誤治療時間陸風直接把女人帶到了自己房間。
兩人進了屋裏後,陸風便讓女人躺在牀上,然後自己轉身去拿醫具。
見拿完醫具的陸風卻遲遲不見動靜,女人催促了一聲。
陸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額……姐,你這傷口已經被你撓的惡化了,所以處理起來會有些麻煩,治療的時候需要,需要……脫掉衣物。”陸風滿臉通紅,很是難爲情的說完。
但想要最快的解癢和根治那就只能用鍼灸。
“我說你猶豫甚麼,原來是這啊,沒事,姐就是村上一個寡婦,你不用那麼緊張的,還有我叫林秋荷,你可以叫我秋荷姐。”
林秋荷笑了笑,心中對陸風的防備也卸了下來。
“秋荷姐,那你把,把衣服脫了躺下我給你治。”陸風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對方,羞澀的說着。
林秋荷看到陸風這模樣也是忍不住的嬌笑一聲,從陸風羞澀的樣子不難看出他恐怕還未經人事。
陸風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包有些舊了的銀針。
轉過身,林秋荷就已經脫掉了上衣,白花花的驕傲就在自己的面前。
瞬間他呼吸便有些急促了。
雖然自己是醫生,但是這妖孽般的身材他也頂不住啊,剛纔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小風,好癢,能不能快點~”林秋荷皺着眉哀求的說着。
這話差點兒讓陸風噴血。
連忙調整了一下呼吸,伸手給她號了一下脈。
瞬間林秋荷的病因就出現在自己腦子裏。
就在他準備下針的時候神奇的一幕又發生了,他的腦子裏一張人體穴位圖出現了。
接着,那下針的穴位圖又像投影儀一般,隨着自己的眼睛應在林秋荷的身上。
這讓陸風一怔,覺得自己是看錯了,但是反覆確認了幾遍那圖還在。
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以後自己可不就成神醫了?
陸風拈着針,加上自己會中醫又按照穴位表很快的幾針就下去了。
捏着銀針兩個指頭慢慢捻着,但就在這時候一道不易察覺的黑氣便順着銀針鑽進陸風的體內。
這抹黑氣顏色極淡,就連陸風也沒有發現。
“嗯~”
林秋荷感受到一股清涼進入體內,瘙癢和灼燒也隨之消減不少,身上格外的輕鬆和舒服,不由自主的嬌哼一聲。
陸風聽到準備下針的手猛的一抖,心裏無比的慌張。
這女人……
但鍼灸中施針者要保持着專心操作,並且穴位還有深度的講究。
這讓陸風擰了一下自己大腿,保證自己以全身的精力去下針。
閉着眼接受治療的林秋荷對陸風的情況並不知情。
治療完畢,林秋荷也睜開了眼睛,此時她身上絲毫沒有瘙癢和灼燒的感覺了。
陸風把林秋荷身上的針全都取了下來。
就在他拿着針包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沒有知覺倒下了。
“小風你怎麼了,快醒醒,醒醒……”
林秋荷緊張的喊着,並用手輕輕拍着陸風的背。
沒想到摸了一手汗,想必是給自己診治太累導致的。
陸風此時雙眼確實異常的沉重,根本睜不開。
他感覺現在他整張臉都像是陷入了海綿裏一般,非常的柔軟。
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傳入鼻腔。
隨着這香氣逐漸的吸進體內,他居然感覺身體裏力量漸漸的恢復,那抹沉重也消失了不少。
感到很是舒服的他迷迷糊糊的蹭了蹭。
“啊~”
被這麼一噌林秋荷頓時整個人都愣了,自己居然有些想那個啥了。
但是看陸風遲遲不醒,林秋荷慌張的搖晃着陸風的頭,想要把他喚醒。
這樣搖晃,簡直是對兩人的折磨。
迷糊中的陸風頓時呼吸不上來,這讓他顧不得感受這海綿的柔軟。
他猛的抬起頭,大口喘着氣。
“對不起,對不起,秋荷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陸風滿臉通紅緊張的說着。
林秋荷感受到那沉重離開了自己的身體,不捨到了極致。
看來真是田野旱久了,也想要春雨的滋潤。
林秋荷卻柔情似水的看着慌張到極致的陸風:
“怎麼?姐姐又沒怪你,這麼慌着離開幹甚麼,這感覺不好麼?要不要來摸摸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