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幹嘛要心虛
蘇琪恍然大悟:“上帝,你們都是爲了他?”——那果男??
蘇琪悲催地發現,原來她成爲蘇大小姐的棋子,真是不明白她們,爲了一個男人,還真是費盡心機,不計後果。
當女傭?!
瘋了,好好地大小姐不做,去當女傭?也就算了,還企圖拖她下水,她纔不答應呢。
蘇琪失業了幾天,發現存款少得可憐,雖然易子諾和安安答應過幫她的忙,但是她還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她相信,媽媽一定還活
不過,上天待她不薄,她進了一家高級俱樂部做兼職,據說裏面不是普通人能進去的,就算是有錢人,也未必能進去,要有關係纔行。
也就是說,裏面的是頂級富豪,不是普通的難侍候,卻也是容易見到名流的那些甚麼總甚麼二代。
因此,即便是兼職,那個薪水也極可觀。
當然,和季宅的相比,還是差得很遠。
呸呸呸,她怎麼老是想到季宅,關她甚麼事?
蘇琪低頭看了一眼裙子,是不是有些短了,她努力地扯了幾扯,還是很短,當她站在經理的面前,經理面前一亮。
最吸引人的自然是蘇琪一雙修長如凝脂一般的腳,無可否認,那是蘇琪的最引以爲傲的地方,但是不是露得太多了一些?
經理微笑:“很好,我們俱樂部看起來很安靜,但是每一個房間都有客戶指訂,你千萬不要搞錯。”
“我明白,全部記住了。”蘇琪的記性確實很好,不然的話也不會是最受歡迎的空小姐之一。
她想問的是,經理,有沒有大碼的制服,太緊身也太短了一些。
這俱樂部的服務員有必要穿得像制服秀(you)惑一樣嗎?
經理的眼睛鎖在她的身上,只覺得這女孩漂亮得很,有心和她發展,於是決定給蘇琪一個好印象,打算給一個沒有那麼難侍候的客人給她:“你去VIP1號,季先生快來了,去準備一下,季先生比較好侍候,每次來都固定點那幾樣菜,不過他身後會有人侍候,你一般就負責送菜進去就好了,連酒都不用你倒。”
蘇琪感激:“謝謝經理提醒。”
季伊辰是這俱樂部的常客,一般午餐他都在這裏解決,有時候還帶着公事來這裏處理。
他坐在窗前,英俊的臉蛋在認真地時候有一種冷厲的感覺,揹着光,彷彿西方的天神一般,給人一種驚豔。
蘇琪捧着經理吩咐過的熱咖啡進來,看見他的時候一愣,下一刻她本能地想逃。
竟然是他!
早知道是他的話,她是絕不會答應這個所謂的優差的。
不行,今天第一天上班,就算是兼職,薪水還是讓人很接受的,何況,再失業下去,對自己情況不利。
安安出嫁了之後,她可是要獨自供樓的,早知道當初不要那麼有骨氣地拒絕安安的房子裏。
她沉重地敲了敲門。
“進來。”聲音低沉動聽,絲毫聽不見任何的情緒。
季伊辰等了許久,都沒有他平日那杯香噴噴的熱咖啡,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望向門口,冷漠地問道:“你是新來的?”
看見他冷漠而疏離的目光,蘇琪突然想起,那天在季宅,她皮膚過敏,現在的她和當時和她可是完全兩個人,應該認不出她纔是。
微微鬆口氣。
她邁着輕快的腳步,將咖啡放到他的身邊,故意壓低嗓意說:“抱歉,先生,您的咖啡。”
季伊辰端起咖啡,正想喝,感覺到身邊的服務員似乎鬆一口氣,一頓。
她爲甚麼要鬆一口氣?
放下咖啡,問道:“我有讓你離開嗎?”
聽了他的話,蘇琪覺得自己的小腿微微有些抽筋,心一慌,手中的托盤幾乎拿不穩,掉到地上,她連忙撿起。
努力地鎮定下來,微笑:“季先生,還有甚麼事嗎?”她避開他的如刀一般的目光。
“你怕我?”一針見血的銳利。
蘇琪的笑容微僵,只覺得這個男人的敏銳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可怕。
“沒錯,季先生在忙,我擔心留下來會打擾你工作。”她給了一個十分完美的藉口。
季伊辰脣冷淡一牽,“你怕我。”他重複。
“我沒有。”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蘇琪一怔,不知道他問了甚麼問題。
“你是新來的?”季伊辰從來沒有在俱樂部見過這個女人,但是這女人清澈明亮的眼眸卻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她。
“是的。”她有些心虛,他應該認不出自己纔是,爲甚麼他的眼神卻極犀利,似乎一眼就認出她的樣子。
啐,她幹嘛要心虛,那幾天的薪水她都沒有拿到,應該心虛的是他纔對。
季伊辰銳利地望着她的表情,自然沒有錯過她眼底的那抹嘲弄。
這女人敢嘲弄他?
“咖啡很難喝。”
蘇琪抬眼,等着他下一句的指示,暗中不滿,他明明連嘗都沒有嘗過,怎麼知道咖啡難不難喝。
何況,她自認自己泡咖啡很有一手,連易子諾那麼挑剔都讚美她泡的咖啡,這個季伊辰似乎無事找事。
“拿紅酒過來。”他的語氣明明很淡,卻有一種不容人拒絕的氣勢,那是一種骨子裏透出來的王者霸氣。
經理已經交待過蘇琪,知道這房間裏有季伊辰自己帶來的名貴紅酒。
“要哪一種?”蘇琪走到酒櫃前面,問道。
“調節氣氛,你認爲要哪一種?”
“紅酒比較適合喫紅肉,白酒適合喫海鮮,季先生你今天點了海鮮,那麼就要這一瓶八零年的法國白酒吧。”
“很好。”非常簡單的吐出兩個字。
蘇琪將酒拿下來,轉過身來,卻落進了一個充滿了危險氣息的懷中,一隻手像鋼鐵一般箍着她的腰,她渾身一僵,勉強笑着說:“季先生……你這樣是不是有些……”
“有些怎樣?”他低頭,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
蘇琪的強笑有些掛不住,手裏的酒瓶拿不穩,哐噹一聲掉到了地上,碎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80年的muton,極具收藏價值,拍賣價20W美金,全球總共只有十瓶,這是最後一瓶,就這樣毀在你的手中。”季伊辰低低地告訴她一個事實,聲音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