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給我跪下
此刻,陽市林家貧民房中,林峯的電話響了起來。
“尊主,查到了,欺辱伯父的是當年你的兄弟張囂,而小玲玲是......尊主您的女兒!”
轟!
林峯渾身一顫!
他猛的衝出家門!
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了第一醫院,當看到急症室內一個已經睡着的小女孩的時候,他的身軀微微顫抖。
那小女孩的五官和他有幾分相似,更重要的是,看到這個小女孩,他感覺格外的親切。
他顫抖的伸出一隻手,輕柔的撫摸着小玲玲的臉龐,剎那間,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讓他的心有些顫抖。
“叔叔,你是誰啊?”小玲玲忽然睜開眼睛,好奇的看着林峯。
林峯趕緊縮手,有些忐忑的說道:“我...我是你...媽媽的好朋友!”
“媽媽的朋友?可是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啊?”小玲玲瞪着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這個忽然出現的叔叔。按道理,這個叔叔是一個陌生人,可是她卻沒有陌生感。
“叔叔早年去了國外,今天才剛剛回來!”林峯壓抑着心頭的激動,問道:“小玲玲,你生了甚麼病?住院多久了?”
“白血病,已經有很多年了!”小玲玲可憐楚楚的道:“爲了給我治病,媽媽拼命的掙錢...她好辛苦好辛苦...”
林峯如遭雷擊,他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媽媽呢?她剛纔有沒有來過這裏?”
“來過啊!不知道甚麼哪個混蛋欺負她了,她哭得好傷心呢!還有,她喝了好多好多酒!”說到這裏,小玲玲的眼眶泛紅。
林峯心中無比苦澀,那個混蛋就是他!
“她人呢?她去了哪裏?”林峯趕緊問道。
小玲玲輕輕的揉着腦袋,想了想說道:“媽媽說,她要去給小玲玲掙醫療費,還說今晚,她就能把所有的治療費都掙到!”
林峯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叔叔,你...你怎麼了?”小玲玲被林峯嚇了一跳,怯生生的往後挪。
林峯趕緊安慰道:“小玲玲,別害怕,你乖乖休息,叔叔要出去一趟!”
“哦,好!”小玲玲怯生生的應了一句,然後目送林峯離開。
出了醫院,林峯拿出手機,冷聲怒吼:“查,快給我查!我要知道秦沫沫今晚去了甚麼地方!”
“沫沫,你...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打完電話,林峯焦急徘徊,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剛纔那一巴掌對秦沫沫的傷害究竟有多大!
他不斷的踱步,心急如焚。
......
一棟別墅內,一個打扮得漂亮的女人站在一個光頭男子面前。
女人正是秦沫沫,而這個光頭男子正是張囂。五年前,他和林峯一般是一無是處的混混,兩人稱兄道弟。可是現在,他已然是陽市一位有頭有臉的人物!
張囂手裏端着兩杯酒,給秦沫沫遞去一杯:“來,嫂子,喝了這一杯,骨髓就是你的了!”
這杯酒,他放了大量的**丸,這種藥,足以讓這時間最貞烈的女人變成最一無是處的蕩.婦!
“張囂,我...我不會喝酒!” 秦沫沫驚慌的搖搖頭。
張囂搖搖頭,忽然湊到秦沫沫面前,輕輕一吸:“嫂子說不會喝酒,可是我怎麼從你身上聞到一股酒味呢?”
說完,鼻子從秦沫沫的脖子聞到臉龐,隨即聞到嘴脣...除了了酒精的味道,還有一種迷人的少...婦體香。
“張囂...你...你要幹嘛?”秦沫沫驚慌失措,嬌軀後退。
張囂輕輕舔一下乾裂的嘴脣,咧嘴一笑:“嫂子,你這是明知故問啊!”
“我們喝點酒做前戲,纔有情調...不是嗎?而且喝了酒,迷迷糊糊的一覺醒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這不是很好嗎?”
秦沫沫渾身一顫,她緊緊的咬着嘴脣,良久後,她豁了出去:“張囂,我希望今晚過後,你能幫我把小玲玲治好!”
說着,慢慢的從張囂手裏抓起酒杯。
她想起那些在大排檔刷盤子、在豪宅裏洗馬桶的日子...
慢慢的,一張期盼五年的之久的面孔浮現在腦海,一隻毫無情感的巴掌抽在她臉龐...
“呵呵!”秦沫沫嘴角露出一抹淒涼笑意,猛的端起酒杯放到了脣邊...
就在她閉着眼睛把這杯酒狠狠的倒入喉嚨的時候,一道疾風撲面而來,一隻粗糙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酒杯:“這酒,你不能喝!”
秦沫沫睜開眼睛,當看清楚是林峯的時候,她嘴角露出一抹嘲諷:“我爲甚麼不能喝?”
“我記得你從來不喝酒!喝酒,你的胃會疼!”林峯緊緊的握着酒杯,說道。
“我的胃疼不疼要你管??”秦沫沫緊咬着紅脣,貝齒已經把紅脣咬出血。
“對,要我管!”林峯說道。
“就憑你那一巴掌嗎??”秦沫沫看着林峯,一雙手已然攥緊。
林峯手中的酒杯直接被他捏成粉碎:“對不起,是我的錯!”
僅僅一句錯了,就完了嗎?
“你錯與不錯,與我無關!”秦沫沫雙眼泛紅,挑釁的看着林峯:“今晚我不僅要喝酒,我還要和你當年的好兄弟張囂喝到盡興!”
說完,她直接從林峯身邊走過,然後端起一杯酒,靠在張囂的胸膛:“張囂,來,和嫂子喝酒!”
張囂看着林峯,輕輕一嘆:“這...峯哥,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回來了,更沒有想到嫂子竟然入我懷中...這算雙喜臨門嗎?”
“我雙你媽!”林峯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宛如野獸,一腳直接躥了過去!
轟!
張囂倒飛出去,砸在房門,房門瞬間炸開碎裂。 “張哥!”房間外,十數位黑衣男子聞聲衝了進來!
“給我退回去!”張囂顫抖的站起來,死死的盯着林峯:“林峯,你竟敢踢我,好,好,好得很!你會後悔的!”
說着,他陰森的看向秦沫沫:“嫂子,你就看着你女兒慘死在病牀上吧,老子不奉陪了!”
“不!不要!”秦沫沫驚慌的拉着張囂。
“嫂子,想要骨髓可以!但是,除了之前那個條件外,我要這個雜碎跪在我房門前,向我道歉!”
秦沫沫幾近失控,對着林峯嘶喊:“林峯,快跪下,向張囂道歉!”
她的聲音帶着極度的憤怒卻又有一絲顫抖!
張囂撫摸着紅腫的臉龐,一臉森然獰笑:“林峯,聽到沒有?給我跪下!”
“如果我不跪呢?”林峯看着張囂,聲音平靜。
“你若不跪,我們夫妻就此恩斷義絕!”秦沫沫的聲音顫抖,卻又無比的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