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王敏出來了
因爲之前樊飛和白高官的對話只有他們二人聽見。
因此江曉柔根本就不知道是因爲甚麼讓對方有了那麼大的變化。
現在纔好奇的想要知道答案。
周軒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他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此人就告訴江曉柔,他認識一個相當厲害的人。
而江母聽到這話之後大爲不屑。
她原本還以爲周軒如今有了甚麼本事,可現在看來,還是那個只能靠着別人的廢物!
“周軒,你知道我們曉柔心善,隨便甚麼人哄兩句都會心軟。”
“可你卻別把我也當成是好糊弄的人。”
“甚麼周家想要吞併江家,我看是你對我們曉柔圖謀不軌編造的理由吧!”
越是看着周軒,她就越覺得不順眼,
她就不明白了,這周軒有甚麼地方好,竟然讓女兒這麼死心塌地。
周家真正的繼承人周陽就不好麼?!
“媽,你別胡說,周軒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周軒是來幫助他們江家的,爲甚麼她媽就那麼執迷不悟!
“甚麼胡說,曉柔,我看你是被他灌了**湯了!”
“他周軒就是個掃把星,害得咱們江家這麼慘,他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
“媽!”
聽着江母說得越來越過分,江曉柔也急了。
“行,我不說了,但是現在江家遇到了危機,他想和你在一起應該表現點誠意吧。”
“現在江家需要五個億,只要你能拿出錢來,我就甚麼都不說!”
五個億可不是個小數字,江母可以說是獅子大開口了。
“好,這五個億我給。”
周軒有錢,非常非常有錢,甚至富有到錢在他這裏僅僅是一個數字而已。
別說五個億,就是五十億,只要江曉柔需要,他也拿得出來。
“呵,說得好聽,就你這種被周家趕出去的廢物能有五個億,我怕你連五千塊都沒有。”
“媽,你夠了,你這不是成心刁難人麼!”
別說是周軒,就算是之前答應和周陽結婚,周家也沒承諾拿出五個億來幫江家。
現在母親開口就是五個億,這根本就是不想他們在一起。
江曉柔氣急,直接拉起了周軒,強硬帶他離開。
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地走了半天。
江曉柔緩了許久,才慢慢開口問道。
“周軒,你今天回來,在所有的面前說,你要娶我。”
“我想知道,你這麼做是因爲真的喜歡我,還是單純的想要報恩?”
江曉柔神情嚴肅,周軒沒辦法用謊言了欺騙他。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也認真的回望她。
“都有啊。”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落到了江曉柔的二中,不知道是個甚麼滋味。
“那你能告訴我爸爸的死因麼?”
當年她父親死亡之後,她們母女得到的之後他的死訊。
和一個被送回來的骨灰盒。
至於他的死因,兩個人都一無所知。
現在江曉柔最想知道的就是他的父親爲甚麼會死。
周軒忽然沉默了。
半晌他傾傾的搖搖頭,說了一句抱歉。
他不是不想說。
而是因爲涉及機密,事關重大,他不能說。
在江曉柔的心中,父親的死就是一根刺,無論怎麼追查都遍尋不到答案。
到了現在,她等到了周軒,竟然還是不得到一個解答。
頓時整個人都失落了下去。
她強大這精神勸說周軒離開杭城。
她知道現在周軒有自己的後臺,一般人不敢招惹他。
可他本身卻沒有強大的勢力,周家那些人絕對會逮着空子對他下手。
一次兩次或許沒事,可次數多了呢?
江曉柔是真的非常擔心周軒。
此時另外一邊。
王敏剛剛被押送到局子裏,聞風而來的陳景昂就將人接走了。
陳景昂是王敏的老相好。
杭城的黑道大人物,雖然不是說一不二,但卻也有強大背景,一般人不敢招惹。
即便是白高官,給要賣給他一個面子。
而現在,這樣的大人物開了口,只是要將王敏接出去。
他們自然是不敢觸對方的黴頭。
於是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將人帶走了。
回到家中,一直驚魂未定的王敏,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昂,今天真的嚇死我了。”
她整個人依偎進成陳景昂的懷中,顯得柔弱可憐。
“你知道麼,那個小畜生回來了。”
“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個大人物給他撐腰,連白高官都不高招惹他。”
“而且,而且他還欺負了咱們的兒子,把陽陽的手都給打斷了。”
想起兒子被欺負了,王敏就心疼不已。
於是她更加賣力的攛掇着陳景昂,讓他趕緊下手解決了周軒。
只是陳景昂卻不知着急。
一來,他還沒有摸清對方的路子,貿然出手,恐怕給自己惹來麻煩。
畢竟他聽說杭城護衛軍的副官一直都站在他的身後,一副下屬的姿態。
他背後的人絕對不好惹,
二來,他也有心想要結交周軒背後之人。
他雖然在這杭城有幾分薄面,但黑道終究是黑道,在很多事情上都會受到限制。
如果他能夠得到周軒身後那位大人的幫助。
那這整個杭城都將會是他的天下!
“行了,這件事先等等,放心,我肯定會解決。”
“我陳景昂的兒子其實那麼好欺負的?”
“可你總得等我知道那周軒背後的人是誰,纔好下手。”
王敏一聽,似乎也對,於是就不在催促。
“我們當務之急是要將周定鈞那個老東西解決了。”
“現在周軒已經回來,難保不會節外生枝。”
“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加快速度,避免夜長夢多。”
雖然如今周定鈞和周軒之間鬧翻了。
但誰能保重不會發生甚麼事情讓這兩人意外和好。
萬一等到那個時候,周定鈞遺產都留給周軒,那他們做的一切可都爲別人作嫁衣裳了。
“放心,我做事還能不靠譜,那老東西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從她對周家的一切起了心思的那天開始,她就將周家的一切當成了囊中之物。
她用了七年時間,纔不好的局,怎麼能因爲一個廢物就被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