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摔了個狗喫屎
江酒上前一步,站在她們面前,沉聲說道,
“這不關你們的事。”
江酒冷眸看向面前的母女,她現在根本沒心情應付她們,
“你們沒必要在我這裏上演甚麼家人親情的戲碼。要走你們自己走,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江柔被江酒攔住,沒有辦法看到房間裏面的情況,冷哼一聲,說道,
“不讓看拉倒!我對你生的這個小野種也不感興趣!姐姐,你可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我們這次好聲好氣的來請你,你最好乖乖跟我們走。哦,還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媽媽死亡的真相嗎?跟我們走,我告訴你!”
江酒的神色一凜,
“江柔,你說甚麼!?”
江柔看到她的表情,輕哼一聲,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告訴你當年你媽死亡的真相!”
江酒一雙厲眸緊緊地盯着她。
她媽媽在她三歲的時候葬身火海屍骨無存,這樁案子由於找不到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是他S,所以最後以無頭公案處理,不了了之。
可江酒知道,那場大火絕對不是意外,定有人在背後操控,但她查了多年依舊毫無所獲。
說不定就跟面前的母女有着一定的關聯!
她正愁無處下手,沒想到,江柔竟然主動提起!
江酒眯着眼睛猶豫了半晌,點頭,
“好,我可以跟你們回海城,但不是現在。你們先走,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之後自然會回去!”
陸夜白的兒子還在她這裏。就算是要回去,也要先想好怎麼把毛毛送回去再說!
溫碧如見江酒好不容易鬆口,眼底頓時浮現激動。
“還處理甚麼。這荒山野嶺的,你有甚麼好處理的!難不成家裏的東西還比不上你在這裏的東西不成?”
江酒懶懶的看了她一眼,
“哦,比不上!”
“你......!”
江柔連忙拉住溫碧如的手,
“好了媽,只要姐姐願意回家不久好了嗎。我們今天的任務也圓滿完成了,現在我們趕緊去找孩子!”
溫碧如拗不過她,很快被她拉走了。
兩人離開之後,江酒這邊才安靜了下來。
她朝着張奶奶道謝,
“謝謝你,張奶奶。”
張奶奶連連擺手,
“不用謝,小酒。剛纔我聽到那母女兩人要去找孩子,該不會,她們要找的,就是你撿來的那孩子吧?”
江酒一頓,說道,
“不知道。跟我無關。張奶奶,您回去吧。我也回家喫飯了!”
“哎哎,好!”
江酒說完之後,轉身進了身後的房子。
毛毛瘦弱的小身板躺在牀上,腦門兒上貼着一塊降溫貼。此刻睜着一雙迷濛的眼睛,睜大眼睛看着自己。
剛纔張奶奶的話到底還是在她心裏留下了根刺,她伸手捏了捏面前小傢伙的粉嫩的小臉,問道,
“喂,毛毛,你爹是陸夜白,那你媽是誰?”
毛毛抬起頭,看了江酒一眼,倔強的別過頭去,
“我沒媽!”
江酒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江柔的孩子就成!
她摸了摸毛毛的毛茸茸的腦袋,
“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去挖金子!”
毛毛好奇的看着江酒。
“金子,還可以挖?”
江酒淡淡的嗯了一聲,和衣躺在毛毛身邊,很快睡了過去。
毛毛看着身邊的江酒,小心翼翼的鑽進江酒的懷裏,然後聞着她身上好聞的氣息,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也很快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江酒醒來,下意識的探手去摸了摸毛毛的腦袋,鬆了口氣。
“退燒了。”
毛毛一雙大眼睛蒲扇蒲扇的,好奇的看着江酒。
江酒被他水靈靈的大眼睛萌到了。忍不住笑了笑,說道,
“走,喫過早餐,我帶你去挖金子!”
毛毛激動的點頭。早在昨天晚上媽媽說要帶他去玩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期待了!
很快,江酒做了早餐,跟毛毛一起喫完之後,兩人帶着金屬探測器,還有印着大紅花的盆子,朝着北面的礦山走去。
礦山上,村子裏的大爺大媽們看到江酒來了,一個個臉上都很不好看。
江酒這丫頭的運氣爆棚,每次都能找到成色最好的金子出來,隨便拿出去賣一塊,就能得好幾萬塊錢呢!
這樣的運氣,他們一年到頭也難碰到一次。怎麼會不嫉妒!
江酒在一羣嫉妒的眼神之中走過,淡定的走到一個角落裏坐下,然後拉着毛毛坐在自己身邊,拿着金屬探測器一點一點的開始探了起來。
她的運氣一如既往。還沒開始五分鐘,金屬探測器就響了起來,江酒起身,走到那個位置,拿出鏟子鏟了幾下,一塊包裹着金色的黑色原石就露了出來。
江酒拿起那塊石頭,丟給毛毛,
“送你了。拿去玩吧!”
毛毛對這塊石頭好奇不已,開心的抱着在那裏看。
江酒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腦袋。
她今天的運氣纔剛剛開始。
十分鐘後,又一塊金子被江酒挖了出來,這一塊原石出奇的大,毛毛開心的抱着,合不攏嘴。
江酒看的想笑。
這小子明明是陸夜白的兒子,身價千億,怎麼會是這樣一副小財迷的模樣!
忽然,“啪”的一聲,毛毛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猛地倒在地上,懷裏的石頭咕嚕咕嚕滾了下去,瞬間遭到了衆人的瘋搶。
毛毛看着底下爭成一團的衆人,委屈的抿着小嘴,眼圈泛紅。
江酒站了起來,走到毛毛身邊把人扶起來,在他身上檢查了一遍。
“沒事吧?”
毛毛委屈的搖了搖頭,手指着人羣的位置,說道,
“石頭,沒有了!”
這是媽媽第一次送他禮物。雖然只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石頭,也讓他開心好久。
可是卻被人搶走了。
毛毛的眼圈泛紅,盯着人羣的方向,一張小嘴抿的緊緊地,小手在身側攥成拳。
江酒看了人羣一眼,把毛毛拉到自己身後,看着面前襲擊毛毛的大媽,
“徐嬸兒,你這是甚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