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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的祕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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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妹妹怕是珍貴稀奇物太多了,將女兒的東西記成她的。”葉香君低頭輕語,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這份心虛像極了被打壓久了的人,爲自己說一句話都怯懦。

葉政心中一虛,她嫁給平王爲妃便是登上枝頭變鳳凰,侯府還得仰仗她,自己還得看她臉色,便低頭乾咳兩聲:“雖是一家姐妹,但該分清的還是該分清,春兒,還不將鐲子褪下還給你姐姐。”

葉春容咬了咬牙,極其不情願的將那玉鐲褪下,遞過去的時候卻落了個空,眼見那鐲子要到葉香君手裏,卻不想她略微收了手。

清脆玉響,鐲子落在地上摔成了兩截。

“妹妹不願給也就罷了,爲何白白損了這玉鐲,怪可惜的。”葉香君秀美輕蹙,掏出懷中絲帕,憐惜的將那玉鐲拾起。

葉春容氣急了,這玉鐲給她給也就給了,大不了再讓人將要回來,可是這賤人居然故意不接!眼看那玉摔得碎裂,這唯一跟平王殿下的情物毀了,心中是百般酸楚,跺了跺腳,抹着眼淚跑了。

葉香君冷笑一聲,眸光轉而望向吳姨娘:“姨娘這般躁動,得多抄寫經文平心靜氣纔是,若真做了侯府主母怎能像外面的市井潑婦一樣,指着人就罵。辛虧那些護衛都是侯府的老人,懂規矩沒有亂搜我的屋子,不然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葉政似是被提醒了甚麼,春兒爲了一個玉鐲就哭哭啼啼,不是能成大事的人。他鄙夷瞄了一眼身邊的吳姨娘,這種女人輕浮衝動,也做不得侯府主母。

“說的對,這莽莽撞撞的性子也不知怎麼管教的女兒,兩人都給本侯罰抄心經千遍,不抄完不許出屋!”葉政捻鬚沉聲道。

吳姨娘雙眼泛紅,捂着那還隱隱作疼的臉。咬咬牙低頭稱是,惡毒的剜了葉香君一眼。

葉政跺腳搖了搖頭,這一夜亂糟糟的,不但沒抓到該抓的刺客,險些連女兒的清白都毀了。他直衝着那些侍衛怒道:“愣着幹甚麼!還不去別處搜!”說吧便帶着一行人走了。

葉香君瞧着跟在吳姨娘身後的李嬤嬤,眼神一凝,恍然露出一絲濃重的恨意。

接下來,輪到你了!

橫柳院內瞬間恢復了寂靜,縹緲人影閃出,幽幽立在葉香君身後,鷹眸冷凝,鎖住了她那孤寂冷清的背影。

“靖王爺自便吧。”葉香君將那包着玉鐲的帕子投入廢簍裏,不屑一顧。

“你認得本王?”寧逸扯下黑巾,五官俊俏英挺,劍眉斜飛入鬢,嗓音溫潤如三月泉水。

“靖王爺的眼睛,沒有人能忘。”葉香君翻起兩隻茶杯請他入座,護衛還未退散,他現在出去無異於自尋死路。

寧逸爽朗冷笑,鷹眸內浮現出一絲欣賞。面對兇徒入屋還敢這麼坦然相對,真是一個有趣的女子。他駐足留步,有些不捨得走了。

“傳聞靖王爺大義凌然,從不虧欠他人,此番救命之恩,就是不知王爺拿甚麼還?”葉香君眸光清冷,瞧着那緊閉的門窗,眸中略有深意。但只要她高聲呼喊,侯府護衛立刻就會將這裏包圍得水泄不通。

寧逸眯了眯眼,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真厲害,三言兩語之間他反倒受牽制了。他直視着她那清冷的眸子,閃着一絲淡淡的威脅,敢以死自證清白的女人,不會在乎屋裏多出一個男人。她若真再高喊,那些護衛會捲土重來將他直接拿下。

“王爺想要的東西不在侯府。”葉香君語出驚人,話語卻輕柔若風,“太子行事隱祕怎會將那賬本交給別人。”

寧逸一怔,眸中凝起S意,這次行動是他臨時起意,誰也沒說。她怎麼好像等好了他一樣?他要的東西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天下將會血流成河!

“城西張家府西苑樂房的琵琶間下有一處暗格,靖王爺想要的賬本就在那。只是那東西只有太子知道怎麼解鎖,您拿不到。”葉香君緩緩開口,那裏面藏着的是太子所有的罪證,勾結侯府,結黨營私,收買官員都記錄在一個賬本上。

寧逸開窗的手怔在半空,眸光詫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甚麼。城西張府是太子外宅,她一個三步不出閨門的女子,怎會知道這個地方的祕密。

“你想要甚麼?”他收回了手。

“靖王爺聰慧絕倫,縱然我不說,你也該猜得到纔是。”葉香君冷然淡漠,平靜無波。

言外之意就是你猜不出來便是浪得虛名,直接將寧逸那詢問的口硬生生堵住。他還無法斑駁,否則也是失了英明。

寧逸淺然一笑,對着一份嘲諷毫不動容。他只感覺這個丫頭說不出的詭異,眼神冷得根本不像一個活人,說出的話也是那麼令人心驚。

他眼神一凝,深邃而幽暗。燭光輕閃,一道黑影自窗臺略出,快如閃電,瞬間便消失了蹤影。

天外雲淡風輕,靜謐得如甚麼都沒發生過。葉香君凝眸望着窗外,嘴角露出淺淺一笑。過不了多久,他自會回來找她。

翌日,府中角落便傳出細細瑣碎的交談聲。

“難怪看二小姐一副**子樣,原來姨娘竟是那般出身。”

“我早說了姨娘身上透着風騷味,定不是甚麼大家出身。侯爺那會娶她就是直接抬屋裏,連個轎子都不備。”

“妓女還值得侯爺用轎子嗎?能過這門都是祖上燒高香了。還好侯爺沒讓她做主母,不然我們可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幾個小廝聚在一起,臉上全寫着不屑。

“一羣亂嚼舌根頭的畜生!來人,都給本小姐拉出去打板子!”葉春容被責罰本是煩悶無比,偷偷出來散心卻不想又聽到了這令她火冒三丈的話。

小廝們一個激靈,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侯府家規,亂議主上者打十大板,還不去找管家領罰!”葉春容像趕畜生似的,一腳踢翻一個。

“小姐小心別髒了腳,奴才來。”李嬤嬤捲起袖子,擠出一臉的假笑露出發黃的牙,就像個喫人的野獸,幾個婆子也上來幫她,丫頭腿快的去拿了板子。

幾個小廝哀嚎震天,板子悶響陣陣。

葉香君在不遠處冷眼看着,立於廊下淡然從容。

李嬤嬤一干人等,當年劫掠橫柳院可沒少出力。尤其是她,將娘最珍貴的藏畫偷送給了她那好賭的侄子,將孃的金釵偷出來融了給孫子做護身符,更過分的是在娘僅有的冬衣裏縫入了吸血的水蛭。

若不是娘死後她境遇不堪,恐怕也不會急着嫁人脫離這一切,受盡寧崇的利用。

“一羣豬油蒙心的畜生,看你們還敢不敢胡言亂語!”葉春容高聲狠道,看着那些哀嚎慘叫的下人,目中盡是陰狠。

“住手!”一聲嬌喝傳來,威嚴而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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