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龍鳳雙佩
到底是百聞不如一見,看見這對狗男女“辦事兒”,牛峯的腦子一下豁然開朗,以前不大懂的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過了一會兒,於鳳珍有點不耐煩地說:“行了,你快點吧,別磨磨蹭蹭的,我還得回家給我閨女做飯呢。”
“好好好,馬上,馬上出來了!”劉世宗嘴上這麼說,可是他心裏還想多幹一會兒,畢竟自己花了五十塊錢,不能讓錢白花了。
於鳳珍見劉世宗沒完沒了地墨跡,有些煩了,使勁地聳動了幾下,劉世宗沒忍住,馬上繳了槍。
於鳳珍一把推開她,用幾張衛生紙擦了擦,提起褲子轉身就要走。
劉世宗感覺不過癮,一把拉住她,“鳳珍兒,你先別走,等一會兒,咱們再幹一回。”
於鳳珍一伸手,“行,先給錢,五十。”
“剛纔不是給你錢了嗎?”
“剛纔是剛纔,現在是現在。”
“你這個臭娘們兒怎麼眼裏全是錢呀?”
“廢話,老孃不是爲了錢,誰跟你幹呀,你以爲你是十八二十三的小夥子呀。”
於鳳珍轉身又要走,劉世宗一把拉住她,“不行,你今天非得讓我再幹一次,否則你不能走。”
兩人撕扯了起來,劉世宗把於鳳珍的上衣都給扯破了。
於鳳珍扯着嗓子大聲喊起來:“快來人呀,劉光宗強—奸啦!”
劉世宗嚇得連忙使勁捂住於鳳珍的嘴,“別喊,你這個臭婊-子,別喊!再喊,我揍死你,你信不信?”
人家做買賣,牛峯是不會管的,可是這種強買強賣的事兒,牛峯就不能不管了。
尤其這個劉世宗,別看他平時少言寡語,蔫蔫的,但是壞起來也非常得嚇人。
牛峯擔心自己不出頭管這件事,弄不好這個劉世宗真得會把於鳳珍給S了。
他幾步衝了過去,從後面一腳把劉世宗給踢滾到一旁。
劉世宗回頭一看牛峯,氣呼呼地問:“牛峯,這事兒跟你沒甚麼關係,你少管閒事呀。”
牛峯啐了他一口,“你們劉家兄弟是不是欺負人欺負慣了,今天這個閒事老子就管了!你再動一下試試,老子廢了你!”
劉世宗在劉家四兄弟當中是最慫的一個,他見牛峯氣勢洶洶的,再說自己也是缺理在先,他提起褲子,邊向外走邊指着牛峯罵道:“牛峯,你小子給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牛峯白了他一眼,“老子天天在家裏等着,有本事你來。”
劉世宗跑了,牛峯上前把上衣都撕爛了,露着兩個顫巍巍的“大柚子”的於鳳珍給拉了起來。
於鳳珍就勢身子一歪倒在牛峯的懷裏,拉起牛峯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牛峯一愣,“嫂子,你這是……”
於鳳珍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着牛峯,一隻白白的小手輕輕地撫着牛峯的胸口,肚子……
“小峯呀,你不想和嫂子玩一下嗎,嫂子給你打上八折。”
牛峯心裏暗笑了一下:可不想把自己的處男之身浪費在於鳳珍這樣的女子身上。八折?五折他都不幹。
你以爲老子是劉世宗呀,甚麼貨色都上?
要是換成齊婉清還差不多。
牛峯輕輕地推開於鳳珍,笑着說:“嫂子,天兒也不早了,你還是快點回家吧,我還得去大棚除草呢。”說着轉身往外走。
於鳳珍本以爲自己投懷送抱,牛峯會跟別的男人一樣立即脫衣服辦事,沒想到牛峯竟然拒絕了自己,這對她而言幾乎是一種羞辱。
她惱羞成怒地衝牛峯嚷道:“行了,嫂子讓你白玩一次,還不行嗎?”
牛峯頭也不回地說:“不用了,謝謝了,嫂子。”
於鳳珍咬着牙恨恨地罵道:“真是個慫瓜蛋子,老孃白給玩都不敢玩,真是白瞎你那麼大的個兒了。”
牛峯去大棚裏除了兩個小時的草,眼看着天要黑了,他回到家喫完晚飯後,他提着兩瓶紅星二鍋頭,拿着那本剛剛得到的《奇門祕術要錄》向村頭的老黃頭兒家走去。
老黃頭兒並不是桃花村的村民,五年前,當時牛峯才十五歲,這個老黃頭就在村頭兒買了三間房,經過翻新後就住下了,一直到現在。
他是個沒有老伴,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以替人看風水、算命、看相爲生,平時說話瘋瘋癲癲的,而且經常十天半個月就沒影兒了,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頗爲神祕。
有人問他,他說去天上採靈氣了。
他自稱自己是黃天師,經常說自己精通乾坤八卦,奇門遁甲,上乾下坤,可斷人生死,知道前後500年事之類的瘋話。
村裏沒有幾個人能聽得懂他說的那些瘋話,也懶得信他。
無聊時,他就召集一些半大的孩子到他家陪他喝酒說話,這些孩子當中就有牛峯一個。
牛峯和這些孩子當初之所以願意去他家是貪戀他那些下酒菜。
這個老黃頭兒看風水看相收費很高,所以總有錢花,經常會到城裏買些好酒好菜喫。
那些孩子大多數喫完了他的菜就偷偷溜走了,他們也不願意聽這個老頭兒說那些瘋話。
可是,牛峯喜歡聽,經常一聽聽一天,有時候連學都忘了上,等稍稍長大了,能掙錢了,他也會花些錢給老黃頭買些酒菜送去。
老頭兒要是有個甚麼頭疼腦熱的,牛峯就免費替他醫治。
時間一長,兩人成了忘年之交,老黃頭說牛峯骨格清奇,頗具仙姿,跟自己有緣,一定要收他當徒弟。
牛峯本不想當甚麼人的徒弟,但是爲了哄老頭兒高興,也就磕頭認下了。
這個老黃頭不但好酒,還好色,經常教牛峯怎麼泡妞,怎麼玩女人。
他自己經常去光顧於鳳珍的生意。
幾次,於鳳珍拒絕再接他的生意了,據說是嫌他身上有味兒,辦事兒時時間太長,花樣太多,受不了。
這件事一時成爲村裏的笑談,經常拿這個打趣他,他也不在意,呵呵一笑而己。
後來,老黃頭就不光顧於鳳珍的生意,三天兩頭的離開村子幾天,有人說他應該出去找相好的或者找XJ去了。
牛峯提了酒來到老黃頭的家門前,拍了拍,“師父,是我呀,牛峯,你開開門,我給你送酒來了。”
牛峯話音剛落,老黃頭光着兩隻腳就跑出來開門,伸手奪過牛峯手裏的酒,“臭小子,你怎麼纔來呀,這幾天沒酒喝,我都快死了。”說着用牙磕開瓶蓋連喝了三大口,抹了抹嘴,“好酒呀,好酒。”
又一指牛峯,“還傻站着幹甚麼,進來呀。”
牛峯跟着他走了進去,屋裏邊燈光暗淡,到處是亂糟糟地,散發着一種老人屋裏特有的怪味兒。
桌子上只有半個冷饅頭,還有半碗沒喫完的方便麪。
牛峯一時覺得心酸,對老黃頭兒說:“師父,我去小賣店給你買幾個雞爪子下酒吧。”
老黃頭兒一把拉住他,“徒兒,不用了,爲師只要有酒喝,能有個能聊得來的人陪我聊天,比甚麼都強,來,你陪師父喝幾杯,咱爺們聊聊天。”
老黃頭兒拉着牛峯坐在小桌子旁。
牛峯嬉皮笑臉地問:“師父,最近幾天你有沒有進城去找花姑娘呀?”
老黃頭兒看了牛峯一眼,“那還用,當然了,老夫一週七天之內必須御一女,否則渾身不自在。”
“師父,你這麼大年紀,身體受得了,我看呀,古人不是說了嗎‘一滴精,十滴血’,你老呀,以後這找花姑娘的事,你還是少乾點兒爲好,這樣能多活幾年。”
老黃頭兒本來又倒了一杯,剛端到嘴邊兒,聽牛峯這麼說,他馬上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很鄭重地說道:“徒兒呀,這‘一滴精十滴血’是那些酸腐的書生胡說八道,
甚麼一滴精十滴血,那全是屁話,一個男人和女子睡覺是最延年益壽的,要是長時候不玩玩女子,那才活不長呢。
大神醫葛洪你知道吧,他老人家一百歲還玩女子呢,你再看看爲師我,今天六十三了,最少七天要玩一次女子,是不是龍精虎猛?”
牛峯笑,“一百歲還玩,那還玩得動嗎?”
“當然玩得動,這可不是我瞎說的,是一本古籍中記載的,說他百歲後仍可御女,那本書叫甚麼來着?”老黃頭兒敲了敲腦袋。
牛峯一下想起那本書的事,馬上說道:“師父,你不說我倒忘了,你提到古書,我這兒正有一件大事要向您請教呢。”
老黃頭兒拿過一個小杯子,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擺了擺手,大模大樣地說:“徒弟呀,不是師父跟你吹,在我黃天師的眼睛裏就沒甚麼大事,說吧,甚麼事?”
牛峯把那本書從口袋裏掏出來遞給了老黃頭兒。
老黃頭接過來看了看封面,一副不以爲然地表情,“一看這書皮兒就不是甚麼了不起的書……”隨手又翻了幾頁。
突然,他一下愣住了,伸手要去拿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非常得複雜和怪異。
他突然一把抓住牛峯的手,“小子,你這書是從哪裏得來的?”
牛峯就把那天在小樹林怎麼遇到了金枝,後來又非常偶然得了這本書和一龍一鳳兩塊玉佩的事跟老黃頭兒說了一遍。
老黃頭兒雙眼精光一閃,雙手抓住牛峯的手,“不對,應該還有一本春宮圖冊的。”
“師父,你可真神了,的確有一本古代的男男女-女光屁股辦事兒的圖冊,不過,我沒拿來,不過那塊龍佩在我這裏。”
說着,牛峯從脖子上把那塊龍佩給摘了下來,遞給了老黃頭兒。
老黃頭拿着那塊龍佩走到燈光下翻來覆去看了又看,足足看了十多分鐘,最後他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非常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