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當蓉姐的男人
但李東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後,卻悄悄跟隨着一輛灰色的麪包車,車上幾個黑衣青年對着耳麥彙報道,“豹哥,您讓我們跟蹤的那個李東,他現在去了蓉城酒吧,這可不好辦啊!”
電話那頭沉吟了一陣,“蓉城酒吧?就是許蓉那個彪悍娘們地盤?的確有點麻煩,看來,這件事只有我親自出面了,我黑豹的面子,許蓉那娘們總要給吧!”
話語頓了頓,豹哥道,“行了,你們繼續盯着,我馬上過來!”
半個小時後,蓉城酒吧二樓的一個佈置典雅的房間了,正是許蓉平時休息的臥室。
不過,此時從臥室裏,卻傳來女人奇怪的聲音。
“哦!舒服!”
“東子,再用點勁!對,就是這樣……太爽了……”
……
房間裏,一個身材絕美的美女趴在穿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衣服,加上一件薄薄的紗巾。
李東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正站在牀邊幫美女按摩着,“額,蓉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叫了?這樣讓人很受不了啊!”
每次李東給許蓉按摩的時候,許蓉都是這樣,弄得李東渾身熱血激盪。
許蓉優雅的從牀上轉過腦袋,將身體擺出一個惹禍的姿勢,“咯咯,受不了就來啊,姐姐不用你負責的……”
三十歲的女人,最有女人韻味,更何況許蓉身上那一抹風情,簡直撩撥的李東不要不要的。
雖然跟蘇輕柔結婚一年多了,但李東卻連蘇輕柔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到過。
李東也是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許蓉這樣的絕美女人,對李東絕對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李東手臂恰好停在許蓉後面的小蠻腰上,手上的觸感讓李東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幾分……房間裏的溫度似乎瞬間上升了好幾度……許蓉看着李東的眼神都迷離起來,手臂慢慢滑動,勾住李東的脖子,便要進一步行動……
就在關鍵時候,房門卻急促的響了起來,“蓉姐,不好了!黑豹帶人到酒吧了,說是要找蓉姐交出李東!”
許蓉和李東相互靠近的腦袋頓時僵硬在空中,李東連忙晃了晃腦袋,順便一把將許蓉從牀上摟起來,“蓉姐,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其實,李東大概猜到是誰在搞鬼!
這段時間,李東得罪的人也只有程浩,昨天晚上在皇城酒店讓程浩丟臉,肯定是程浩動手腳了。
“蓉姐,要不我從後門離開吧!”蓉姐一個女流之輩,支撐這一家酒吧不容易,李東不想給蓉姐找麻煩。
許蓉眉頭一皺,絲毫不忌諱的當着李東的面將短裙套上,嬌嗔一聲道,“怕甚麼?你是姐的人,有姐在,我看誰敢動你一根汗毛?走,跟姐下去看看!”
重新穿好衣服,許蓉再次恢復成一個女強人的形象。
許蓉帶着李東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整個大廳音樂已經停了。場子雖然被清場了,但在大廳周圍,還有一些膽大的客人圍在周圍,等待着看好戲。
一個雞冠頭的中年男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正是黑豹。身邊跟着幾十個兄弟,腰間都鼓鼓的,很顯然都帶着傢伙。
看見許蓉出來,黑豹連忙站起對許蓉招呼道。
“大妹子,兄弟這樣冒昧拜訪,打擾了,還望大妹子不要見怪啊!”
說話的同時,黑豹伸出手想要拍打許蓉的肩膀。
許蓉陰沉着臉,一巴掌將黑豹的手打開。
“黑豹,少來這一套!帶着這麼多人來拜訪,哼……豹子,你過界了……”
現在社會風氣好了,原先那些混社會的都走上了正道,都有正當的營生。但暗地裏,還是有各自的區域劃分。
而蓉城酒吧附近這一片,便是許蓉的地盤。
黑豹訕訕收回手,點點頭道,“大妹子別生氣,我今天來,不是對你有甚麼意見!我是受人所託,過來找一個人,只要大妹子將人交給我,我馬上離開!過段時間,東風樓,我做東,給大妹子賠罪,如何?”
說話的同時,黑豹眼神犀利的掃了一眼許蓉身邊的李東。
心中暗道,這小子倒會找地方,居然找到了許蓉這個靠山。
黑豹說完,繼續悄聲對許蓉道,“妹子,程家知道麼?程少指名要這小子,你知道的,我也不好得罪他!”
許蓉眉頭再次一皺,稍微沉吟了片刻道,“那你就敢得罪老孃?老孃話今天撂這裏,想要從老孃這裏帶走人,老孃看你們誰敢有這個膽子!”
許蓉一腳踩在旁邊一張桌子上,巨大的衝擊力,將桌子都震出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黑豹臉色一沉,“許蓉,你這是一點都不給我黑豹面子?非要撕破臉皮是吧?”黑豹揮揮手,身邊的兄弟紛紛劍拔弩張。
而蓉城酒吧的服務員,在一剎那,也全都聚集在許蓉身邊,隨時準備動手。
看着如此緊張的局面,李東臉上有些不太自然,“蓉姐,要不算了吧?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也不能將我怎麼樣……”
李東話還沒說完,許蓉一聲嬌喝,“閉嘴!你是老孃的男人,老孃若是連自己的男人都保不住,還混個屁!乖乖在旁邊待著!”
許蓉的男人?
黑豹眼皮不由挑了挑,而蓉城酒吧裏那些服務員,再次看李東的眼神都不由恍然大悟。
現在他們終於明白了,爲甚麼每次老闆娘都要帶李東去房間裏呆一個小時。原來如此,看來以後的稱呼要改了,不能叫東子,要叫東哥!
李東看着周圍服務員眼神的變化,不由摸了摸鼻子。好嘛,這傢伙,現在怕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
黑豹眼神閃過一抹陰狠,“許蓉,這是你逼我,大壯,去抓人!”黑豹對身邊一個壯漢呵斥了一聲,那壯漢一聲一閃,飛速朝李東這邊衝過來。
許蓉冷哼一聲,“老孃看誰敢!”
許蓉身上的氣息陡然大變,一把將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撈起來,二話不說,直接一瓶子朝大壯腦袋上砸去。
砰!
一聲清脆的響聲,酒瓶直接在大壯腦袋上開花。腦皮上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花嘩啦啦的順着臉頰朝下流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