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幫我懷上孩子,給你一萬
一股香氣衝入鼻腔,張天寶反應很快,一把摁住林翠湊過來的嘴脣,說道:
“林翠嫂,別這樣,咱們昨天不是都說好了嗎,改天你帶張旺哥到我家,我給他治治,以後你們就可以要自己的孩子了……”
林翠一臉不滿的噘着嘴,搖搖頭:“張旺的病,連省城的大醫院都沒辦法,你怎麼可能治好。天寶,你就幫嫂子這個忙吧……”
張天寶無奈道:“你不相信我?”
林翠笑着說道:“你說你的醫術是你爹傳給你的,昨天我信了,可是昨晚我回去一想,你爹當初連你的病都治不好,他的醫術肯定不行,你一定是騙我的。”
張天寶無語。
林翠的懷疑,竟然很有道理。
林翠又說道:“天寶,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和你姐姐答應牛二愣三天歸還一萬塊錢彩禮,你們家這麼窮,村裏的人又都剛買了化肥,手頭也沒餘錢……
天寶,只要你幫我懷上孩子,我就給你一萬塊,就當是答謝,這筆錢你不用還……”
張旺雖然身體不行,但這些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
林翠家還是有錢的。
所以,這一番話,林翠說的很有底氣。
說完,她抬頭看着張天寶,不由更加癡了。
張天寶本就長得帥氣,如今,已經不再癡癡傻傻,雙目炯炯有神不說,還散發這一股奇妙的魅力。
下意識的,她伸出手就要扒張天寶的褲子……
張天寶渾身一激靈,一把推開林翠,嚴肅地說道:“林翠嫂,咱們,不能這樣……你先回去吧,我還要進山採藥,彩禮錢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給你說的事,就一定會辦到,等我打發了牛二愣,你就帶張旺哥到我家,我給他醫治……”
說着,他瞄了林翠那大大的胸脯一眼,趕緊轉身跑了。
“呵呵呵……”
“小色狼!”
林翠看到張天寶離開前的小動作,暗暗罵道。
可看着張天寶離開,她的心裏空落落的。
“唉,還好我託人買的寶貝到了,不然又要幾天睡不着了……”
喃喃自語的唸叨了一句,林翠倒也沒有灰心,她相信自己的魅力。
……
等天大亮時,張天寶已經進了深山。
“呼!”
山裏的空氣就是好。
養父去世前是赤腳醫生,原來帶着張天寶進山採過藥。
可自打被毒蛇咬傷後,他就再也沒有跟養父進過山了。
如今,他只能憑藉小時候變傻前的記憶,尋找進山的道路。
那些名貴的草藥,只有莽山最深處纔有。
山中蛇蟲鼠蟻很多,有不少還是有毒的,張天寶不敢大意,拿起一根棍子一邊走一邊敲打,將毒蟲趕走。
眼見日頭已經升起來了,他也終於走到了莽山深處。
這裏不但經常有毒蛇出沒,還有不少野豬,甚至狼之類的兇猛野獸也曾出現過,因此很少有人敢冒險到這個地方。
張天寶雖然得到了醫聖傳承,有着趨利避害的本事,但也不敢大意,一隻手拿着棍子,一隻手裏卻提着一把鋒利的砍柴刀,就是爲了應對隨時會出現的野獸。
繼續往前走,就是一片原始森林了,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
樹幹下堆滿了落葉,有些地方的落葉層層疊疊的,足有一兩米高,一旦不慎踩中,就會立馬陷落進去。
而且,這鬆軟的落葉中,誰也不知道藏有甚麼危險的東西。
這裏,正是張天寶的目的地。
黑魆魆的暗無天日的地方,也會有一些光亮照射下來,而這些地點,往往也會有雨水滴落,從而會長出一些罕見的藥材。
找到一個有光照投下來的地方,張天寶放下籮筐,蹲在地上,小心尋找起來。
不遠處,除了落葉,寸草不生。
而這裏,卻是長了許多綠油油的雜草。
突然,張天寶眼睛直勾勾盯着一株雜草中的植物。
“看這葉子,應該是一株野山參。”
普通的野山參不值錢!
但上了年份的話,就不一樣了。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圍,發現沒甚麼危險之後,張天寶纔拿出工具,先將周圍的雜草去除,然後判斷這野山參的大小和生長方向。
醫聖傳承中有記載,辨別野山參通常講究五形六靈之法。
眼前這株野山參,雖然形似靈也相近,但怎麼看怎麼不太像野山參。
皺了皺眉,張天寶忽然想起了一種和野山參長相相似,但卻比野山參要珍貴許多的血蔘。
“乖乖,不會真是血蔘吧!”
雙手微微顫抖着,握住了鋤頭,張天寶目測好了開挖的地方,確保不會傷到野山參的根鬚之後,他深吸一口氣。
“嘭!”
一鋤頭下去。
野山參輕鬆被拔起來。
慢慢的擦掉上面的泥土,他挑了一根最小最細的根鬚,用手指輕輕拈了拈。
只見手指上立刻就沾染了幾道如同血跡一般的印記。
“的確是血蔘,這下要發了!”
眼前的這株血蔘,張天寶判斷,至少有百年以上的年份。
原本,自己這次冒險進山,只是想找點珍貴的藥材,在三天內湊足牛二愣家的一萬塊彩禮錢。
可沒想到能挖到血蔘。
只這一株血蔘,只怕就夠了。
但想起姐姐那骨瘦如柴的樣子,他又拿起傢伙什,繼續尋找。
不多時間,就在周圍幾個地方,他找到了好幾株血蔘。
最大的,和他方纔挖的那株差不多。
最小的,恐怕還只有一點點的根鬚。
張天寶再到四周去尋找,卻是沒有了。
最終,他考慮一番,挖走了三株已經長成的血蔘。
至於餘下的七八株還沒長成的,他用樹枝和落葉,做成了隱蔽的遮擋,做了標記。
這些幼小的血蔘挖走之後雖說也能賣錢,但張天寶從小在山裏長大,卻是不想做一網打盡的缺德事。
天黑時,張天寶帶着四棵血蔘以及他特意爲姐姐張招娣採的補身子的藥材匆匆下山。
剛一進院子。
張招娣就一臉擔憂的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