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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冠以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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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冠以我姓

  明明滿眼滿臉寫着的,你若帶我去天涯,我便跟你到海角。

  話裏卻是口是心非。

  小芳護着雲萱。

  圍觀的人竊竊的笑,“我看她倒希望人家誤會纔是真的。”

  “那是,兩人站在一起,對比鮮明,高低勝負一眼明瞭。”

  “也就不奇怪陸馮氏這嬌滴滴的表情……”

  “是啊,是啊,這麼些年啊,還是頭一回見,新鮮,真新鮮……”

  陸馮氏假裝的嬌弱,再看看旁邊嚇得藏在小芳身後,眼中全是驚恐的雲萱,墨修寒眼中只剩厭惡。

  恨恨將手一甩,扯過雲萱護在懷中,“從此往後,雲萱冠以我姓,自此,陸家人再無與她指手劃腳之權。你若傷她半根汗毛,我必以十倍百倍千倍報之!”

  陸富對於悍婦陸馮氏一直敢怒不敢言,就像此時,當面撩騷他也不敢反駁半分。

  陸有才呢。

  若不是昨晚月黑風高,即便跑出家門,也不得讓她輕易逃脫,現下倒好,這霸氣的護妻模式,看來,這煮熟的鴨子是飛嘍。

  還是一個長得如此帥,如此護着她的男人,怎叫他不氣惱。

  雲萱看着墨修寒,陸馮氏看着墨修寒。

  還有那圍觀一衆,力捧着自己少女心的,也齊齊看向墨修寒。

  早知道墨修寒如此好勾搭,又如何霸氣護妻,她們應該早下手。

  最起碼,她們當中,任誰嫁給墨修寒,都不會有陸氏夫婦那樣的岳父母。

  誰讓村子裏一直傳說,墨修寒是個長生不老的妖怪,還一再叮囑不讓他們接觸。

  現在真是追悔莫及。

  一面是村民的嘲面,一面是墨修寒的警告,再看看雲萱有所依勢。

  陸馮氏也不是省油的燈,墨修寒這一宣勢主權,她也顧不得那副羞花閉月的面容。

  伸手就往雲萱身上去,“別以爲找着靠山,就可以爲所欲爲,當真以爲,陸家養的這些年,你是喝水長大的麼?”

  雲萱探出個頭,纔想要反駁。

  墨修寒卻是抱着她往後一跳,便是跳脫了陸馮氏手掌範圍,“敬你養大雲萱,即便待她不好,也給足面子,你莫敬酒不喫,喫罰酒。”

  墨修寒本就道古仙風模樣。

  雲萱以爲他只不過爲人好看,卻沒想到,真人不露相,露相嚇死人。

  估計這也是村子裏的人,靠近不了他原因吧。

  “你當真會食人心麼?”

  雲萱昂着頭,一臉純真。

  這分神……

  墨修寒雖護得她周全,可她如此跳脫,還當真讓他始料未及。

  他貼着雲萱的耳朵,“成親之夜,便告訴你。”

  墨修寒的舉動,陸馮氏也嚇了一跳。

  敢情這是仗着會功夫,耀武揚威來了。

  他有張良計,她有過牆梯。

  陸馮氏往地上一坐,灑潑打滾,“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家快來看,有人仗着會武功,強搶民女來了,快報官,快報官……,我家萱兒乖巧聽話,可不能着了這Y人的當!”

  墨修寒知道陸馮氏潑辣悍拔,也早做好防範。

  卻不曾想,她還會如此打滾灑潑,看得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萱想要跟墨修寒在一起,也不是爲了愛情,只是想要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

  可剛剛墨修寒如此霸氣的護着她,講不感動是真的。

  現下看墨修寒不知所措的樣子,計上心來,附耳道,“墨修寒,提親……”

  依他的能力,倘若帶走雲萱,浪跡天涯,也可以過得很好。

  可他不願雲萱揹負太多。

  前世欠得太多,這世,他唯願平平淡淡。

  拇指輕輕拂過她的臉夾,撫平她的不安。

  “你不必在那裏灑潑打滾,我帶雲萱來,只是順便提個親,哪就有強搶民女一說了?”

  陸馮氏一愣,架式也收了起來,爬將起來,雙手抱胸,嗤之以鼻,“提親?就憑你?長得倒是人模狗樣,只不過知道,提親的東西,不知是狼心吶,還是狗肺?頤春院可是出了黃金三十兩,莫非你以爲,一個妖怪,身上也會藏金無數?”

  她要戳破雲萱的幻想,折損墨修寒的氣焰,省得她們做些不切實際的夢。

  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也省得那些個好事之徒打雲萱的主意。

  她可不做賠本買賣。

  小芳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陸馮氏,你不要欺人太甚……”

  “賣給員外家,纔不過五十銀,現下變成三十金,這陸馮氏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是啊是啊,現在雲萱可是個寡婦,還剋夫,誰給她的勇氣?”

  陸馮氏自以爲奸計得逞,帶着得意笑意,“怎的?給不出來吧?給不出來,就不要在這裏抱着人家家的女兒,壞了人家的名聲……”

  雲萱也未曾想到,原本還偷偷摸摸,現卻在這裏公然叫價賣她,惱得她想要掙脫懷抱理論,墨修寒卻箍得更緊了些。

  “黃金三十兩?不錯?看來我家夫人還算值錢,不過還太便宜了些,我下聘五十兩黃金,從此,陸雲萱跟你陸家,再無半毛錢關係!煩請村裏保長作個見證。”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要知道,在這村裏,好些人,一輩子也未曾見過那麼些黃金。

  虧得雲萱以爲墨修寒一界清修之輩,身無長物,出手卻如此闊綽,驚掉一衆人的下巴。

  手揪着他的肉看着他。

  他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陸馮氏也未曾想到,墨修寒會如此有錢,真後悔開少了,現大庭廣衆之下,她也不好食言而肥,只得硬下頭皮,“五十兩便五十兩,明日我便將雲萱花轎送入府上。”

  一次五十兩銀子賣了她,二次五十兩黃金賣了她。

  雲萱早知道自己的結局,可這樣被當成貨物賣來賣去,心頭還真不好受。

  也是,這世間,有誰關心她過得好不好?

  她欲推開墨修寒,在她看來,現在墨修寒跟那將死之人也沒有多大差別。

  墨修寒卻緊了緊,“不必了,我只與黃金與你,雲萱我便帶回,告辭。”

  說完甩下黃金五十兩,提氣疾掠,消失在人前。

  來無影去無蹤。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子,陸馮氏喜笑顏開,甸了甸又覺得可惜,“早知道這寡婦這麼值錢,價就應該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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