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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非厲少對我餘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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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連笙被他一路拽到了電梯裏,電梯一路往下,來到地下停車場。

  宴連笙想甩開他抓着自己的手,然而他的力氣太大,她怎麼都甩不開,那一截白皙的手腕都被抓紅了。

  “厲沉澤,你放開我!”她怒瞪着厲沉澤,“你到底想幹甚麼?不是說要我跳甚麼脫衣舞嗎?行,我脫了,怎麼?你還不滿意?”

  厲沉澤把她抵在車身上,停車場裏昏暗的燈光映的他的臉色晦暗不明,在一晃神間,她彷彿從他充斥着怒火的眼裏尋覓到了一抹醋意。

  她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又否定了,心道不可能,他這架勢分明是想要她死,而且要是他會喫醋,三年前也不會這麼狠心,留她一個人和宴家那羣豺狼虎豹單打獨鬥。

  一定是她想多了。

  “宴連笙。”厲沉澤口吻譏誚:“爲了錢,你不惜做到這個地步?”

  現在她能爲了進入娛樂圈不敢反抗他,他叫跳脫衣舞她就脫,那以後要是有人拿着好資源來告訴她,只要她肯陪睡,她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一想到她有一天會在牀上卑賤的討好別的男人,他的胸口就像堵了一團棉花。

  他絕對不是在意她,只是當初她給的那份美好太真,他暫時還走不出來而已。去在意一個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他可沒有那麼賤。

  厲沉澤恨恨的想。

  “我怎麼賺錢是我自己的事,不勞厲少操心。”宴連笙倔強的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桎梏中抽出來,捏了捏發疼的腕骨,“倒是厲少,我脫衣服,你那麼生氣幹甚麼?”

  聞言,厲沉澤神色一頓,緊抿着薄脣,不語。

  宴連笙眯了眯眼,不知想到了甚麼,眼神突然有些戲謔,她側了側頭,將紅脣貼在他的耳邊,聲音嬌軟嫵媚:“莫非,厲少對我餘情未了,想到我脫衣服給別人看,喫醋了?”

  她的脣齒一張一合,氣息裏帶着絲絲香甜的酒氣,輕輕緩緩的飄入厲沉澤的呼吸裏,厲沉渾身一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似的,猛然將她推開。

  “你想多了,我不會瞎第二次。”厲沉澤面無表情,“你就是脫給全世界看,也與我無關。”

  說完,便丟下她自己驅車離開了。

  宴連笙看着那揚長而去的邁巴赫,站在原地呆愣了一會兒,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來,臉色白得嚇人,蒼白的脣被她咬的漲出血色。

  喝多了酒,胃一抽一抽的疼着,好像有人拿着棍子在裏面瘋狂攪動,剛纔在厲沉澤面前差點忍不住。

  想到厲沉澤,她的心也跟着一抽抽的痛着,痛到紅了眼眶,痛得無以復加。

  她想起剛收到那份分手信的時候,還傻傻的找理由爲厲沉澤辯證,安慰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有甚麼不能告訴她的原因,仍然對他抱有一絲希望。

  可事到如今,她已經分不清當年厲沉澤對自己的柔情蜜意有幾分真幾分假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在包廂裏,厲沉澤對她冷情的畫面。

  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胃裏稍微安分了些,有冷風從通風口吹進來,冷的她瑟縮了一下,也把她吹得清醒了幾分。

  她吸了吸鼻子,緩緩地站起身來,把眼淚都擦乾淨,打起精神去了一趟醫院。

  夜已至深,她來到醫院的時候,爺爺已經睡了,他躺在ICU監護病房裏,全身都插着用來維持生命體徵的軟管。

  她不能進去,只能站在門外,藉着門上的那塊透明玻璃窗看。

  她看見那隻裸露在外面的手越發枯槁,像快沒了生機的樹枝一樣,她看得心痛不已。

  “爺爺,我一定會湊夠錢的,您要等着我。”她隔着門,輕聲對宴老爺子承諾。

  宴連笙在醫院待了一個小時,回到宴家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客廳的燈沒亮,看來宴修宴琪已經休息了。

  宴連笙長舒一口氣,這兩兄妹睡了正好,她現在累得很,不想費力氣和他們爭吵。

  輸入密碼,開門進去,不成想她剛進門,就和下樓喝水的宴琪打了個照面,宴琪見她突然回來,愣了一下,隨後就是陰陽怪氣的諷刺:“呦,我們宴大小姐回來了,幾天不見,我還以爲你搬出去了呢。”

  宴連笙瞥了她一眼,底氣十足的回諷一句:“這是爺爺的房子,要搬也是你們搬。爺爺住院到現在,你們連一分錢也沒出,也好意思說這種話,要臉嗎?”

  宴琪臉色一變,梗着脖子理直氣壯的說:“宴連笙,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怎麼就沒出錢了,住院費不是我掏的?”

  宴連笙氣笑了,“在爺爺的賬戶裏拿錢,也好意思說是你掏的?”

  爺爺病倒要交錢住院做手術的時候,宴修宴琪這兩兄妹的第一反應就是互相推脫,都不肯掏錢,還倒打一耙,對外界說爺爺不寵他們,把他們當外人,連立好的遺產都沒他們的份,全都給了他的孫女宴連笙,他們身爲兒女甚麼都沒分到,現在病了還想讓他們拿錢出來給他治病,說宴老爺子和宴連笙想吸他們的血。

  這對老奸巨猾的兄妹,巧舌如簧顛倒黑白,還說的煞有其事在外面哭慘,外人聽了還真信了,也覺得這錢他們不該出,既然他這麼寵孫女,就讓他的寶貝孫女出去吧。

  宴修、宴琪更加變本加厲,直接扣了爺爺的賬戶死活不讓宴連笙動裏面的錢,卻對外說是宴連笙不想拿錢出來,在賣慘。

  爺爺現在昏迷不醒,也沒辦法站出來說話。

  宴連笙怎麼都想不到,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狠毒的人,連自己親人都見死不救。

  宴琪卻不以爲然,“我是他女兒,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怎麼就不能算是我掏的了?”

  宴連笙只冷冷一笑,也懶得再同她爭辯甚麼,反正都是對牛彈琴,越過她便想上樓回房休息。

  這時,宴琪卻又頤指氣使的叫住她:“等會兒!”

  宴連笙以爲她是要說鴻昌收購的事情,於是冷下臉來,態度堅決的告訴她:“鴻昌是爺爺的心血,我絕對不會同意讓別人收購,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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