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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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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怦掉落的地方是衛國的邊界,恰逢春季圍獵,褚燎白奉衛王之命先行檢查環境,這纔有了唐怦和褚燎白相撞的這麼一幕。

唐怦也是點背,她本來是不會和褚燎白碰上的,她兩一個是西走,一個是東走,再怎麼算都碰不上,然而森林裏那天竟有了一隻靈獸出沒!

在異武大陸,靈獸是一大戰鬥助力,修行者們除了修煉自身的能力以外,還可以通過訓練靈獸爲自己戰鬥來增加戰力。褚燎白便追了過去,誰知靈獸成了小寵。

褚燎白不甚在意,與那靈獸沒有緣分而已,且能得這麼一隻有趣的小寵,也是不錯。

但他可不知,小寵這麼招人。

褚燎白坐在虎頭椅上,頭疼地揉着額角:“你從哪得知。”

一個氣質瀟灑,面目風流的男子坐在褚燎白對面的椅子上,端着茶杯,滿眼調笑:“三哥你在森林裏撿了個女子,還爲了她得罪了洛家二小姐,這麼大一件事,你的手下可不敢瞞上面那位。”

果然是那位的指示,京上那位耳目真靈,不過是昨日發生的事,今日就已經能派人過來了。那位操的這閒心,還真是沒事幹。

褚燎白皺眉:“洛二小姐沒禮數。”

那男子眼睛一轉,這是在袒護那女子嗎?

洛二小姐再沒禮數,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鄉野村女。

這藉口也太撇腳了。

男子,是衛國五皇子褚歌,因此才能這般稱呼褚燎白。褚歌來了興致,他興致勃勃地往前湊了些:“怎的,那鄉野村姑就有禮數了?”

褚燎白將茶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褚歌,你管的太寬。”

褚歌舉雙手錶示投降,道:“好好好,我問個其他的問題,那宰相家二小姐爲何找你?”

褚燎白漫不經心地將目光移至旁邊的白玉鎮紙,那上面似乎倒影着昨日抓過來的那女子的臉。

“不知,也許是癡兒把。”

褚燎白是故意這麼說。

讓京上那位知道洛水瑩的真實目的,他又得惹一身騷,還不如瞞下,他只想練兵,不想參加朝廷的爭鬥。

在他的誤導下,褚歌果然誤會了。

褚歌錯愕地下巴都要合不上了:“那洛二小姐竟有這心思?她也不想想,怎麼可能能成!以她父親的權勢,皇上絕不會讓她嫁給你!”

停了片刻,褚歌話鋒一轉:“不過,要是她那驚才絕豔的姐姐還沒廢,還是有這個可能的,她也許能做個側妃。現在……嘖嘖嘖”

褚歌一臉惋惜,喝了口茶水。這洛二小姐竟是這心思,還有決心。以前在京裏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沒有任何想法,現在看來竟是個果斷的癡情種。厲害。

褚歌做恍然大悟地樣子,右手敲在自己的頭上,這動作由他做出來,竟別有一番風流倜儻的絕色:“那這就難怪你得罪於她了,唉,自古以來,情字最難料啊!”

褚燎白懶得陪褚歌在這裏演戲,他合上眼前的公文:“你自便,我還有事。”說完,他便朝外走去。

褚歌想跟着,奈何剛到門口,就被那面無表情的護衛攔了下來,任由他長呼短叫,褚燎白都頭也不回地走了。

軍營佈局不算複雜,以主帳爲地標,各軍營以百夫長爲首往四周鋪散開,俘虜營和炊事營都放在東南方。褚燎白現在去的地方是主帳,經過上次事情以後,唐怦依舊是在他的主帳住着,而那洛二小姐雖賴下來沒走,卻被安排在了主帳最邊上的帳篷。

褚燎白掀開帳篷,發現唐怦已經醒來,正坐在牀邊,一個接着一個的往嘴裏丟着葡萄。

褚燎白瞄了她一眼,兀自在桌邊坐下。

唐怦卻沉不住氣,她和人打交道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碰見過老奸巨猾,對她企圖極大的人,但是都沒有像褚燎白這麼喜怒無常,心思難以琢磨的人。

海上的人直來直往,哪怕是陰謀詭計也耍的光明正大。

哪像這些政客,一個個嘴裏說的和心裏想的從不是一個東西。

唐怦跳下牀,踢翻眼前的凳子,右腳踩在上面,右手撐着膝蓋,一副流氓的樣子:“喂,你到底要綁我多久?”

褚燎白斜瞄了唐怦一眼,依舊是一言不發。

他孃的!

唐怦一腳將那凳子踹向褚燎白,那凳子在唐怦的腳力下如同一顆流星一般,直直地朝着褚燎白墜去,隱隱還帶着破空聲。

褚燎白不慌不忙,僅是輕抬右手,那凳子便在他眼前十步左右的位置四分五裂。

唐怦攥緊拳頭,臉色一變。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裏的人和她不一樣。

他們有特異功能。

敵強我弱,準確來說,唐怦在褚燎白手裏,目前就是一隻被脫光的小羊羔,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唐怦決定放棄掙扎,她眼睛咕溜溜一轉,媚光一閃而過,她的聲音如百靈般嬌媚:“那行,反正我也打不過你,隨便你好了。但我能問,你下一步要我做甚麼吧。”

褚燎白還是不答。

唐怦咬牙,又想起昨天的女人,她找到了新的突破口:“那女人不是甚麼簡單貨色把。你爲了我得罪她,是不是不太值?尤其是,她的心思可以給你幫很大的忙吧”

這女人還有點腦子。自己甚麼都沒說,也沒人給她信息,她竟然能猜到這麼多。這樣的獵物訓起來纔有意思。

褚燎白勾起嘴角:“那你覺得,我應該把你送過去嗎?”

送到那女人手裏?如果給自己一把刀,那還可以,現在這手無寸鐵的過去,自己會死的十分悽慘。

唐怦眼睛一轉:“你看,洛家二小姐不得你青睞,已經很慘了,你再把我送過去氣她,這多不人道。不如你還是把我放了,我從此再不出現在她面前,這不是最佳選擇。”

褚燎白幾不可查的輕嗤一聲,心裏有一絲愉悅,他難得開口:“區區宰相家二小姐還不值得我忌憚。”

嗤,誰在意這個。唐怦心裏不屑,又升起不耐,和褚燎白繞了這麼久的彎子,已經耗盡她的耐心。

“他孃的!你就直說吧!你怎麼纔會讓我走!”唐怦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的火,和這男人繞來繞去,沒一句話在重點上,這種行事風格真讓人火大。

褚燎白的眼神斜了過來。

“如果我不讓你走呢?”褚燎白道。

不讓我走?

憑甚麼不讓我走!

唐怦眼裏簡直要射出激光將褚燎白大卸八塊。這男人真是不知廉恥,竟然想囚禁她,做夢!

唐怦右腳一蹬,整個身體如同被壓縮到極致的彈簧射向褚燎白,她的手心藏着一隻被磨尖的瓷塊,那是昨天她乘着混亂藏在手中的,爲的就是今天這一刻。

男人不會放她,又對她藏着噁心的心思。她斷不會坐以待斃!

她等這個時機已經等了很久了,趁着和那男人說話的時間,她已經將距離拉到一定的位置,在這個位置,半秒之內,她就可以抓住這男人的脖頸,將手上的瓷片抵在他的脖子上,那時候,就是她主導局面了。

唐怦想的挺好,但是等到她貼近褚燎白,被掐住脖子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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