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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潑辣的大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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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母一驚,連忙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晴,你別去鬧事,你奶奶和你大伯母的性格你還不知道?楚源是他們的命根子,你動那傢伙一下,她們還能善罷甘休?”

  蕭晴臉色更沉,“那就這麼算了?孩子這麼匪,都是大人教的,我去找他們算帳!否則有一有二就有三,咱們家以後就別想安生。”

  楚母拉着她的胳膊,忙看向無動於衷的楚晟睿,“阿睿,你快勸勸小晴,一家子和樂最重要,整日裏吵吵鬧鬧的,何時才能安生?”

  他們如今分了家,更是要低調做人,否則很容易引起人注意,蕭晴這樣的暴脾氣實在是很危險,根本不適合留在楚晟睿身邊。

  否則,遲早會給他招惹麻煩。

  楚晟睿沒動,“這藥田是我們的心血,楚源做錯了事情,教訓一下也是應該。”

  剛說完,身後忽然有甚麼東西砸了過來,動手的人力氣不夠,所以石頭沒等砸到楚晟睿身上,半途就掉落下來,直接落在他腳邊。

  蕭晴和楚母同時回頭,只見楚源穿着精緻的小褂子,胖乎乎的小手裏捏着一個彈弓,另一手腕上還掛着一袋子小石頭,此時一擊未中,他正打算打第二發石頭,目光瞄準了楚晟睿的額頭。

  楚母臉色不太好看,“源源乖,不要跟哥哥鬧,把彈弓放下。”

  她試圖走過去,楚源轉眼將彈弓對準了楚母,“他纔不是我哥哥,奶奶說了,他是野種,你是狐狸精壞女人。我打死你們!”

  說着,他彈弓一鬆,石頭朝着楚母身上襲來。

  蕭晴眼疾手快地拉着楚母躲過,楚晟睿眼底微暖,轉身看着氣勢洶洶地楚源,眼底閃過一抹寒意,面上依舊淡然處之。

  蕭晴卻沒那麼好打發,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前,一把奪過楚源的彈弓丟在地上,順手扯掉了他裝石子的袋子,一鬆手,石頭落了一地。

  楚源沒了攻擊的武器,在蕭晴手中拼命掙扎,“醜八怪,死傻子,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告訴奶奶,你們欺負我!”

  蕭晴彎腰把人扣在自己腿上,抬手朝着他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熊孩子不受管教是吧?分了家我們跟你們楚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你奶奶也管不到我身上,倒是你,毀了我的藥園,還想傷人,我不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你以後還不要去S人放火了?”

  啪啪幾下,蕭晴沒有手下留情,幾下子打紅了他的屁股,疼得楚源哇哇大叫。

  楚母看得心驚肉跳,扭頭見自家兒子一副完全放任她胡鬧的寵溺模樣,一時竟然愣住了!

  楚晟睿沒有注意到楚母的異樣,眼角餘光看見大伯母從堂屋奔出來,朝着蕭晴衝了過去,他面色微沉,抬腳走過去,站在蕭晴身後,一語不發,可守護的姿態卻分明。

  楚源又氣又疼,怒聲哇哇大叫:“娘,這個傻子打我,我屁股好疼啊!”

  “源源,我的孩子,娘看看。”劉氏平日裏把這個兒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聞言頓時抱起來一頓哄,她越哄,楚源哭的越起勁。

  劉氏只當蕭晴下手太重,打得孩子疼了,頓時抱着楚源,衝蕭晴大罵:“你這個狠毒的女人,黑心鬼,狼心狗肺的東西。源源還是個孩子,你竟然對他下次毒手,以大欺小,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楚母連忙走過來,勸慰道:“大嫂,都是孩子們不懂事鬧着玩的,你別跟小晴計較,她本身也是孩子心性。”

  “甚麼孩子心性?這傻子脾氣多大你沒看見嗎?還有你們母子,竟然眼睜睜看着她虐待我兒子,你們還是不是人?”劉氏潑辣不已,衝着楚母一陣教訓唾罵,直教楚母低了頭不敢說話爲止。

  楚晟睿蹙眉,“大伯母,楚源有錯在先……”

  “他一個孩子,能有甚麼天大的錯,讓這毒婦下此狠手?”劉氏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囂張模樣,“你打了源源多少下,我要一下下還回來。”

  蕭晴冷笑將楚晟睿和楚母都護在身後,冷聲道:“可以啊,我打了他的我還,那他毀壞了我一院子的藥材,大伯母,你也要全部賠償我的藥材損失。”

  大伯母哼了一聲,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狼藉的藥園子,說:“甚麼破藥材?不就是一些野草而已,你當我不識貨嗎?你個該死的傻子,難道還想敲詐我不成?”

  楚源頓時收了眼淚,跟着嚷嚷,“就是,幾根破爛草,你還敢動手打我,你才找打!”

  蕭晴眼角狠狠一抽,她心中自然不願讓老宅那邊知道藥材的珍貴,若是讓她們知道了這藥材的賺錢價值,以後怕是會多生事端。

  想到這裏,她只好忍氣吞聲,選擇了暫時隱忍,但也不會白白喫虧,“就算是值不了多少錢,可畢竟是草藥,總歸是有用的,昨日我和相公上山採了大半日,回頭又忙活到晚上才把藥園子整頓好,就因爲楚源調皮搗蛋,毀了這剛剛建成的藥園子,大伯母覺得他不該教訓?”

  “他還是孩子……”劉氏狡辯。

  蕭晴毫不客氣地反駁:“村裏比他小的孩子比比皆是,之前陳家小子才六歲,不小心踩了大伯母家的麥苗,大伯母就潑辣上門跟陳家討要賠償,生生訛詐了一斤大米才肯善罷甘休,易地而處,楚源比陳家小子還大了好幾歲,早就到了該懂事明理的年紀,大伯母難道不該賠償我們的損失嗎?”

  劉氏找不到辯駁的理由,頓時惱羞成怒,“這地和房都是楚家的,我兒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還想要賠償?你休想!”

  蕭晴勾脣一笑,說了一堆,就怕她不急眼。

  “大伯母記性怕是不太好,這兩間茅草屋雖然寒酸,可卻是分家契約上說的清清楚楚的,歸我們三房所有,既然分了家,此楚非彼楚,自然不算是一家人,親兄弟還要明算帳,更何況是我們?”

  劉氏氣得哆嗦,險些抱不住自己的兒子,“你個小賤人!”

  “大伯母,講道理就好好講,動不動罵人潑皮無賴似的,只會給楚家丟人現眼,奶奶最愛面子,以後你在外頭說話還是要注意一點。”不等劉氏發作,蕭晴笑眯眯地看着楚源,“如果大伯母還是要給楚源討回公道,認爲我教訓地不對,咱們便去里長那裏理論一番,到時候該賠償的賠償,該捱打的捱打,我絕對沒有怨言。”

  劉氏愣了一下,“這麼點小事,你要鬧到里長那裏去?你腦子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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