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現代言情 > 救命!笨蛋美人一哭,全大院慌了 > 第1章

第1章

目錄

第1章

1983年秋,

“枝枝,喝藥了!”

“我都跟王媒婆說好了,你這頭孩子掉了,立馬就能嫁過去,彩禮都給你談妥了。”

許枝枝這段時間總是做夢,不是夢見面如冠玉的猛男跟自己在一起,就是夢見有人端藥給她喝。

今天的夢,是她不喜歡的聲音。

閉着眼睛默唸了一句,“快進,換下一集。”

以往每次這樣做,都會換到那個穿着軍裝面如冠玉的猛男那邊,兩人當真是花樣百出。

只是今天默唸了好幾遍,這讓人流口水的劇情始終沒有出現。

與此同時,那個破鑼嗓子的女聲還在樂此不疲的勸她吃藥,刺得她耳膜生疼,她剛把眼睛睜開,看到眼前的景象,趕緊又閉了回去。

逼仄的房間,發黃的牆面,巨幅的領導頭像,妥妥的年代文標配!

該不會是時髦了一把,穿書了吧?

“枝枝,別閉着眼了,我都看到了。”

話音剛落,許枝枝認命的重新掀開眼皮,對方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溫柔可親。

這模樣,齊耳短髮,綠豆眼,着實像自己前不久看過的年代文中惡毒後媽形象。

許枝枝狠狠地掐了一把手心,劇烈的疼痛感讓她意識到,這回是真趕上了。

她穿書了!

穿進同公司的競爭對手周恬寫的男頻年代文裏面了,這位男主人設有點特殊,是女頻常見的萬人迷設定,而跟她同名同姓的這個角色是男主離婚早死的白月光。

一位徹頭徹尾的笨蛋惡美人。

而書裏面的女主則是李文竹的第二任妻子周恬,也就是她的死對頭。

這位笨蛋美人挾恩圖報,讓姥爺曾經救過的那家人的孫子娶了自己,

可是結婚不久,原主丈夫便出任務離開了,幾個月後從東北邊境傳來他犧牲的消息。

原主拿到犧牲津貼的第二天便開始了相親,在後媽梁鳳蘭的攛掇下認識了火柴廠的回城知青。

知青在鄉下有過一個沒有領證的媳婦,還生了兩個兒子。

但77年後,知青考上大學,便帶着兒子回了城,大學畢業分配工作到了火柴廠,他想找個城裏媳婦,但自己又帶了兩個孩子。

這一來二去便找到了原主,兩人條件相當,很快就談婚論嫁,

“許枝枝”爲了這個長得好看的長期飯票,二話沒說便將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了。

孩子打掉後,她在家休息了半個月,便迫不及待的嫁給了這位知青會計。

婚後沒多久,對方的真實面目便顯露了出來,對許枝枝不是打就是罵人,最狠的一次還將她踢得子宮破裂,流血不止......

她向後媽就求助,哪知道梁鳳蘭叉着腰不讓她進門,

說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會計是廠子裏最好說話的人,怎麼可能會家暴?

就算動手,那也是你許枝枝不會伺候人,不上班還籠絡不住男人,白瞎了你這張**子的臉。

求助無門,原主只能繼續回到那個破家,最後死的悽慘。

而書裏面的女主,也就是李文竹的第二任妻子周恬,是李文竹駐地的醫生,長得好看,家世也好,還將自己包裝成了一個溫柔可人,善良大方的解語花。

在李文竹受情傷傷的那段時間,貼身照顧,最後攻克李文竹受傷的心,兩人婚後恩愛到老!

回憶完劇情,許枝枝無語問蒼天,

孩子是不能打的。

軍官大佬也是不能放棄。

眼下,應該就是許枝枝在喝下那碗打胎藥之前的劇情,她接過藥碗,盯着對面佛口蛇心的梁鳳蘭,淺淺一笑,

“梁姨,這是給我喝的?”

看着如陽春白雪一般的笑容,梁鳳蘭驚的人都呆在了原地,深吸一口氣,連忙點頭,

“嗯,給你的!”

書裏面對原主的外貌有過簡單的描寫,說她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眉如遠黛,一顰一笑皆是風情,就連女人看了都得震驚三秒的那種。

從梁鳳蘭的反應來看,確實不假。

“打胎藥?”許枝枝笑着又問。

“對。”

打從她帶着兒子嫁給許枝枝她爸以後,這死丫頭從來沒對自己笑過,今天這是抽的哪門子的風,梁鳳蘭心生懷疑。

“竹子犧牲了,孩子生下來你就是單親媽媽,阿姨不想你在走我的老路,你明白嗎?”

“我明白的,梁阿姨是爲了我好。”

許枝枝知道婦人口裏的文竹就是夢裏那位面如冠玉的猛漢。

夢境裏有過兩人在一起的畫面,當真是,可口!

而李文竹此時也根本沒有犧牲,而是受傷住進了醫院。

“知道就好,趁熱喝,涼了藥效差。”梁鳳蘭輕輕推了一下許枝枝的胳膊,目光一直在那碗藥湯打轉。

許枝枝擰着好看的柳葉眉,抬手將藥碗送到嘴邊,這個角度,剛好能從氤氳的熱氣看到梁鳳蘭壓都壓不住的嘴角。

她故意將藥碗拿開些,

“梁姨,我害怕。”

梁鳳蘭那口提起來的氣,被這一打斷頓時泄了下來,着急道,

“怕啥,就是來個事兒而已,一點兒都不痛,對身體也沒啥傷害,你聽我的,捏着鼻子一口悶,以後跟着會計喫喝不愁。”

這話確實騙過了書裏面的笨蛋美人,書裏面原主一心想抓住那張長期飯票,二話沒說就喝了這碗藥。

只是許枝枝看過這段墮胎的描寫,她光是從簡短的文字感受到當時的殘忍,血腥。

原主喝完藥,並沒有馬上反應,而是等到了第二天。

發作那天晚上,原主在牀上痛的大喊大叫,好幾次都暈死過去,而冷漠的許父不但沒有送醫院,還大罵許枝枝是個剋死男人剋死孩子的喪門星!

後媽梁鳳蘭則是扮演老好人,將許父勸回了房間,又叮囑自己兒子別多管閒事,這纔拿着擀麪杖進了原主的房間。

怕許枝枝的喊聲招來鄰居,梁鳳蘭用毛巾將原主的嘴堵住,又用麻繩捆住她的手腳,跳到牀上,用擀麪杖使勁兒的按壓原主的肚子。

原主沒被按幾下,人就一身汗水的癱軟了過去,身下滴滴答答不停的流出鮮紅的血液。

此時的梁鳳蘭並沒有停手,將痛暈死過去的原主用涼水澆醒,繼續用擀麪杖。

清醒過來的原主痛的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仰着脖子,想喊喊不出來,想動也動不了,只能死死扣着牀板,任由梁鳳蘭在身上使勁兒。

書裏面用省略號將這痛苦的一晚上快進了。

第二天,原主的孩子便沒了。

讀這段描述的時候,看書人許枝枝代入了自己,她有過結石疼的經驗,能想象出來原主當時的絕望。

所以她對後媽這個角色恨得咬牙切齒,機會送到了手上,她不會放過。

人生就是要以牙還牙才痛快。

看着梁鳳蘭,許枝枝伸出細嫩修長的手指,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藥汁灌入了對方的嘴裏。

“梁姨,趁熱喝,藥效足。”

目錄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