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吧?S了人又說他們內鬥,一會躺下一會起來的。”
旁邊高挑的男子摸了摸腿邊的雪狼,“不管她,讓阿牙回去,我們也該快點回去了。”
“哥哥,我還想再逛逛嘛。”
“長老們要是知道我們偷跑出來,又得教育你了,剛纔那小姑娘察覺到我們了,再不走怕是有麻煩。”他看向鳳意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她先前爆發出的那股力量...有點熟悉。”
“能發現我們?哥哥你想多了吧。”
“行了,我們回去吧。”
遠去的鳳意哪知道樹林裏有人沒人,她只聽到了狼叫,原主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胳膊腿細的和竹子幹一樣,真有狼不趕緊跑纔是腦子進水。
晚上城門早已關閉,她在馬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是被守門的士兵喊醒的,因爲她的馬車正好擋了城門正中央,十分礙事。
她睜開眼愣了好一會,沒有要搶的物資,沒有臭氣熏天的喪屍,熨帖~
“裏面的趕緊把馬車挪走,要開城門了!聽見沒有?”
鳳意起身剛要下去,車帷就被掀開了,一個腦袋探進來張望,兩人四目相對。
“小小姐!”那人驚呼出聲,抬手擋住了鳳意要下去的步子,“不用不用,不用下來!您在馬車上稍等一會就行。”
“李四!快去稟報將軍,找到小小姐了!”他身後一人聞言立刻往城內跑去。
“小小姐,我把馬車駕到旁邊,將軍剛走,很快就能回來。”
果然,沒一會鳳巍就急急忙忙跑來了,他上馬車看了一眼,就讓李四駕着馬車直接進了將軍府。
鳳意腳剛落到將軍府的地界上,臉就捱了一巴掌,是鳳巍。
“你這幾日去哪了?”鳳巍把手收回衣袖裏。“小姑娘家家的數日在外不歸家,你不怕丟臉,我怕!”
“怎麼丟臉了?你眼睛不好嗎?看不見我這一身傷?”
“行啊,長大了,學會頂嘴了,我可管不了你。”鳳巍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小姐,別和老爺生氣,從你失蹤到現在老爺沒有一天合過眼,他也是擔心你。”
“擔心?你見誰家女兒失蹤好幾日回來,當父親第一件事是動手給她一巴掌的?”
真是天崩開局,失蹤的媽,愛動手的爹,廢柴的我。
回到聽風院,大夫已在院門口等候已久。
“小姐你看我說吧,老爺還是很關心你的。”小翠再次開口,想在鳳意心裏給鳳巍博得點好形象。
大夫隨二人進了屋內把脈,鳳意看着門外鳳巍那拉的很長的影子嘴角直抽抽。
真是便宜爹的心思你別猜,猜也不明白。
“鳳小姐雖有一身傷,但好在沒有傷到內裏,而且恢復的不錯,就是這身子弱了些。平日要多注意飲食。”
說完便出了門,鳳巍伸手直接將他拖走。
用過午膳後她百無聊賴地躺在牀上,以前原主感受不到靈力,但現在她不同,她能看到空氣中絲絲縷縷的靈力,從進了這個院子她就感覺到了,這裏的靈力十分濃郁,就好像有人刻意把它們禁錮在這裏,自己一進院子,靈氣像是瘋了一樣往自己手上的戒指鑽去,沒擠進去的都進了她的身體。
這戒指和末世前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一模一樣,按照以前看過許多小說的經驗,這應該是個空間戒指。
她乾脆盤膝打坐,時間過去了好一會,腿都要麻了,才感覺到了點甚麼,再是意識一沉,果然,眼前的景象變了。
這是個被迷霧環繞的地方,可見之處有一樹,一泉,一樓。
那泉水周圍的靈氣濃郁到都快幻化成白霧,至於那樓,很破,上面掛有一個牌匾,但是僅剩了“樓”一字,前面是大片空白,本應是有名字,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這是一座藏書樓,正中間是一個又小又破的丹鼎,這之上漂浮着一面鏡子,映出來的是聽風院她的房間。
“有點意思。”
一把扇子從書樓上層飛來在她臉上蹭蹭蹭,看她不理會自己甚至一臉嫌棄,它乾脆甩出一道風刃劃破了鳳意的手指,又快速將差點滴落在地的血吸進了扇中。
一人一扇發出刺眼的金光,腳下升起畫着複雜花紋的圓圈將她籠罩在內,她的胸口處出現了條絲線,將她與那破扇子繫到一起,緊接着又消失不見了。但是能感覺到那條線依舊存在,而且將她和那柄扇子綁在了一起。
“這是賴上我了?”鳳意無奈開口,扇子激動地瘋狂朝她扇風。
“行了行了,再扇就凍死了。都這樣了,以後就跟我混了,給你起個名字吧。”它又不樂意了,將扇骨湊到鳳意眼前,她拍開這個快劃到自己臉的破扇子,扇子轉了兩圈又小心地把扇骨往她眼前湊,她使勁眯眯眼這纔看到了上面歪歪扭扭刻了幾個字,很小,不貼到眼前根本就發現不了,
”斬甚麼…斬月?這是你名字?”它又瘋狂地煽動起來。
“行行行,行了,既然這是你的名字,那以後我就叫你阿月了。”回應她的又是一陣風。
這小東西看着破破爛爛,根據她的經驗,有意識肯定是個好東西,自己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想到這乾脆把扇子插到自己腰間。
又在書架面前逛了好一會,不逛不知道,一逛嚇一跳,這裏從最基礎的如何引氣入體到各類功法,還有各類低等丹藥的藥方,應有盡有。
但是隻能在一樓溜達,上不去二樓,這書樓共有四層,越往上越小,一樓的功法祕籍都這麼多了,不敢想上面的東西有多牛掰。
而且這個空間裏的時間流速和外面不同,大概是外面一個時辰,空間裏是一天。按這樣來修煉就能事半功倍了,更何況還有這麼多功法。
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她去外面舀了些靈泉水喝,身上的傷本就好的七七八八,這下連疤都不剩了,
“果然,不出所料,治療能力拉滿。”
抬手摸了摸臉,又嘆了口氣,那從左邊眉骨一直劃到右臉顴骨的疤還在。
“看樣子還是得另尋辦法啊。小狗崽子,敢給我毀容,讓我抓住了,非得扒你狗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