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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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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枚戒指可是宋京南爲了哄她,特意送給她的。本來昨天宋京南是來接她的,誰知道沈安安這個無趣的賤女人橫插一腳,害得她在衆人面前丟臉。

若不是當着同事的面,她一定會果斷挽住宋京南的胳膊狠狠羞辱沈安安一番。

總有一天她會讓沈安安知道,宋京南愛的人是她。

就算沈安安是富家大小姐又怎樣?像這種老公都不愛的女人,就是可憐蟲。

宋輕漓得意愣神的時候,沈安安從容地坐下,認真地準備着採訪稿。

這是她進電視臺的第一個任務,她必須做好。

不僅是爲了踩在宋輕漓的頭上,更是爲了她自己。

當年她憑藉晚會分臺最美女主持出名,本來有大好的光明未來,成爲家喻戶曉的主持人。

只因宋京南不喜歡拋頭露面的妻子,她果斷隱退,全心全意地成爲賢惠的家庭主婦。

可是她越是體貼入微地照顧宋京南,遭到的只有男人無盡的冷漠眼神,還有不屑一顧的嫌棄,到最後偌大的家時常只有她一個人住。

就算是宋京南迴來,也只是指責她。

其實在得知宋京南出軌之後,除了傷心,她更多的是鬆了口氣,感覺身上沉重的擔子消失了。

她沈安安不是個扭扭捏捏的女人,從小被家裏人寵到大,她的性子註定不柔弱,行事果斷是她的標籤。

在感情的世界,她失敗得徹底。但是她拿得起放得下,絕對不會再留戀。至於這對渣男賤女,她一定會親手懲治他們!

在沈安安認真籌備的時候,旁邊的宋輕漓一秒鐘八百個小動作,處處都在炫耀那些名貴的小物件。

一會是口渴了,炫耀一下巴黎世家的水杯;一會嫌棄空調溫度開得太低,拿出香奈兒的披風蓋腿。還時不時用手撥弄頭髮,爲的就是炫耀手上那顆閃耀的大鑽石。

沈安安沒有眼瞎,只是感覺宋輕漓很幼稚。越是這樣炫耀,越是顯得她沒見過世面,不是上流圈的人。

看來宋京南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居然喜歡這種膚淺的女人。不過轉念一想,就是這種物質的女人才容易控制。

哪天要是不喜歡了,大手一揮給點分手費就能解決尋找下一個獵物了。

在沈安安看來,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既然發現宋京南出軌了,那就說明他結婚五年,他身邊有過無數女人。

“輕漓,你手上的鑽戒好閃啊!”

午休大家都湊在一起聊天,其中有個眼尖的發現了宋輕漓特意展示的大鑽戒,羨慕得看着她。

宋輕漓假裝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然後優雅地抿了口咖啡:“是我男朋友送的,昨天他有事沒來接我,爲了賠禮道歉特意給我買的。”

女同事們遞去羨慕的星星眼,紛紛感嘆着男友的深情。

“你男朋友對你真好啊,這麼大的鑽戒看完整度應該要幾十萬吧。好羨慕你啊,以後我可要抱緊你的大腿。”

“哎,要是我老公也像你男友一樣就好了。結婚這麼多年,連朵花都沒送過,更別說首飾了。輕漓,你可要好好珍惜你的男友。”

“都別說了,我還是個母胎solo呢,當着我的面討論另一半真的好嘛?”

享受着同事們吹捧的宋輕漓,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也不枉她賣力伺候宋京南,得到的彙報可是不計其數的。

所以她更要將宋京南牢牢握在手上,遲早有一天她會取代沈安安,成爲衆人景仰的宋太太!

不過表面形象還是要維護的,宋輕漓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做許願狀,嘴角掛着甜美的笑。

“其實我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只要他愛的人是我就好。就算他出身普通,我也願意一直陪着他。”

某些初入社會,不諳世事的女孩聽了直冒粉紅泡泡,認爲這纔是愛情真正的樣子。

沈安安卻沒忍住嗤笑了一聲,宋輕漓還真是會做戲啊。宋京南要是沒錢,她也不會勾搭上。

一邊享受着物質生活,一邊又立高潔清純形象,她真的看了就反胃。

宋輕漓聽出沈安安的嘲諷之意,臉色微變,臉上依舊掛着溫和的笑看向她:“安安姐,我看你男朋友對你也挺溫柔的,他有沒有送你甚麼禮物?”

“上流圈的人送禮肯定都奔着百萬去了吧?而且昨天那男人長得真帥,和沈安安好配。”

“或許她隨便用的一張紙就幾萬塊了,哪是我們這些平民能比的。”

沈安安輕笑一聲,得了衝她來了,那她就好好會會宋輕漓。

“禮物?南山一號的別墅算不算?”沈安安挑眉,輕描淡寫地瞥了眼宋輕漓繼續道,“不過我並不喜歡他送禮物,因爲我想要的靠自己就能得到。”

說起來,南山一號本來是當作他們的婚房,她耗盡了心血裝修。可是宋京南只是去了一次,就嫌棄得不行,從此她就再也沒有去過。

“woc!南山一號,可是全市大名鼎鼎的富人區。聽說那邊一棟別墅上千萬!這也太豪氣了吧?”

“我窮其一生估計都買不起一個廁所吧?”

只有宋輕漓聽出沈安安的話外之音,這是在嘲諷她靠男人活着。

那又怎樣?有男人心甘情願爲她花錢,也是她的能力。沈安安一輩子都不會懂這其中的快樂,也難怪她拴不住宋京南的心。

“況且......送禮物並不是越貴越好,心意纔是難得的。如果男人只會送女人名貴的東西,那證明女人在他的心裏也沒有多重的分量,充其量是個隨手把玩的花瓶罷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沈安安和宋輕漓兩人身上,只見宋輕漓臉色鐵青,嘴角得意的笑容蕩然無存,他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戾氣。

“沈安安,你甚麼意思?”宋輕漓猛然站起來質問,頗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架勢。

沈安安卻不以爲意地聳聳肩,沒看出她的憤怒:“老一輩的忠告,宋小姐有甚麼不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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