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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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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周婉愣了許久,又把櫃門關上,轉頭拿出身上的零錢,去了附近唯一的百貨。

裏面只賣最普通款式的衣服和鞋,她選好就一瘸一拐回了家。

周婉換下舊衣服,這纔想起來,之前在招待所,林野給她換藥的時候,順便幫她換了染血的小衣。

那林野豈不是看見了......

她心虛地將已經變色變形,鬆鬆垮垮,比抹布好不了多少的內衣,塞進火爐子燒了。

順便給自己燒水洗漱,她很久沒用過這樣原始的生火方式,被煙氣嗆得咳嗽幾聲。

“林野哥!你回來怎麼也不......”

周婉看着闖進屋中的年輕女孩,就知道是那件連衣裙的主人。

“林野去師部了,你找他有事的話,晚點再來。”

來人穿了一身紅衣服,麻花辮梳得一絲不苟,還擦了頭油,嘴上還有胭脂,明顯認真打扮過。

看到周婉的時候,她臉上有些戒備,“你、你是誰?爲甚麼在林野哥家裏?你是他未婚妻?”

未婚妻?

周婉否認,“不是。”

吳臘梅心裏得意,前段時間她纔對外面散播過,林野被未婚妻辱罵並且退親的事情。

她要斷了他再娶鄉下泥腿子的心思。

現在這個不知道是誰,但橫豎沒她漂亮。

“幫我帶句話,李副團找他有事,就說是吳臘梅說的。”

周婉聽出來這種明晃晃宣示主權的話,心裏沒來由的鬱悶,“你的衣服不拿走嗎?”

“我早晚得搬過來,一件衣服算甚麼?少動我的東西。”吳臘梅斜睨周婉一眼,甩着辮子就走。

周婉挑眉,林野不甘願和她結婚,除了對她的誤會之外,會不會也有這女同志一份?

想着這些事,周婉給自己縫內衣的時候,紮了好幾下手指,直到黑影遮住了日光,她才恍然發現是林野回來了。

“吳臘梅過來說,李副團長找你。”周婉將散落的長髮挽在耳後,抬眼看林野的表情。

林野卻只是呆呆站在門口。

原來周婉,竟然人如其名,清麗婉約,火光映襯下,她正穿針引線,美目流光,自帶一種溫柔氣場,美得動人心魄。

“什、甚麼?”林野沒聽見周婉說了甚麼。

周婉一見他這樣,以爲自己猜對了,林野果然是對吳臘梅不一樣。

“我說,李副團長有事找你。”周婉放下手裏的針線,走出堂屋,來到林野旁邊。

周婉板起臉來,“林野,我不管你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我保證,我很快會和你離婚,然後搬出去,在這期間,你要潔身自好。”

林野又聽她提起,要搬出去,心裏那點旖旎散了個一乾二淨。

“你放心就是。”

潔身自好?

他纔不會動周婉一個手指頭。

兩人坐在桌前,喫林野帶回來的飯,一人一盒。

“林野,能不能借我點錢?我等會兒準備出去買被褥,身上的錢不夠,等我取了錢再還你。”

她和百貨的人打聽過,只有坐車去縣城,纔有地方可以換存單。

林野只是瞥了一眼,桌面上暖水壺下壓着的錢票,頭也不抬繼續喫。

“自己拿,不用算得這麼清楚,結婚了花男人的錢天經地義。”

周婉抿脣,上輩子的經驗讓她知道,所有人都靠不住,男人也一樣。

多年夫妻尚且如此,何況是她和林野這種情況。

“那我做家務抵工錢。”

林野的筷子一頓,快速扒拉完最後兩口飯,嚥了下去,“隨你。”

他下意識想去洗飯盒,可又想起剛剛周婉說她做家務抵工錢,手又頓了頓,把飯盒放在水池邊,去了李副團家。

周婉隨後也拿了錢票出門去,她打聽了一圈,找到了裁縫鋪,裏面果然有已經做好的被褥。

她抱了一牀要往外走,門口一個大娘湊了上來,周婉認出,這就是隔壁那個和她打招呼的人,

“呦!小林家那口子?你還蒙我說你是林野的家人,這有啥不好意思,是領證了不是?”

周婉被拆穿,也不解釋,點點頭,笑呵呵地要走。

“還沒恭喜你呢,你家林野,成了師部裏最年輕的團長!啥時候請客喫飯?!”

趙大娘一嚷嚷,好多人湊了過來,家屬院難得有年輕面孔,又是林野的媳婦,周婉頓時被團團包圍。

周婉還沒反應過來,“林野?你說他是團長?”

不是說,他是普通軍人,只是因爲駐守地在邊境,所以降低了隨軍的要求?

周婉心裏五味雜陳,林野竟然是團長,林野竟然瞞着她?

是怕她死纏着不放,不肯和他離婚嗎?

在他心裏,她真的就那麼不堪?他才瞭解她多少?

“兩年就從營長直接升爲團長,林野真是有本事。”

趙大娘看周婉腳上有傷不方便,連忙接過東西來拎着,一邊扶着周婉往回走。

周婉心中五味雜陳,和自己議親的時候,已經是營長,卻任由自己辱罵她,也不肯說實話來反駁。

當時的林野,一定看她就像是看傻子。

趙大娘看了看周婉的臉色,有些訝異,“這些事情,他沒告訴你?”

周婉悶悶地點頭,轉過頭去,抹了把眼淚,“他說他是普通軍人。”

“林小子真是的!用這種事情考驗女方,我要是你,我也不跟一個大頭兵,他自己不說實話......”

趙大娘一路拉着周婉,“那些人傳的閒話,你別聽,回頭我批評林野,他也有錯,讓他向你道歉!”

也許是心裏的委屈已經堵了太久,聽到有人說,錯並不全在她,周婉的眼淚斷線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趙大娘心疼搖頭,林野是個不會疼媳婦的,她看人不會錯,周婉一看就做慣了家裏的活計,纔不是那樣嫌貧愛富的人。

“別哭別哭,大娘給你鋪牀。”趙大娘伸手把新買的被褥,鋪在了林野的牀上。

周婉顧不上哭,連忙阻攔,“大娘,我們剛結婚,不熟悉,我得睡那屋!”

趙大娘傻了,“你這娃子說啥嘞,不熟、他......睡幾覺就熟了。”

“大娘,你不懂......”

趙大娘蒲扇一樣大的手,把周婉扒拉到一邊,“我剛和老趙結婚的時候也不熟,後來生了個孩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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