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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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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試穿了幾件都不錯,沈雲舒又去買了幾件頭飾和化妝品,原本打算直接結賬的,她又看到旁邊的男裝店。

她是不是應該也給秦鶴山買一件禮物?

仔細想想之後,她大概也明白秦鶴山的心理了。

無非是自己答應了她的爺爺,所以即便再討厭她,也把她養在家裏,還每個月給她寄回來不少生活費。

似乎給她的定位是…米蟲?

沈雲舒心情有些複雜,不過不論如何,她現在還是要和他搞好關係。

思及此,她進了男裝店,因爲不知道秦鶴山穿衣服的尺寸,她決定買一條皮帶。

挑挑揀揀半天,她看中一條被擺在顯眼的地方,一看就很有質感的黑色皮帶,便開口道,“老闆,這個多少錢?”

那老闆堆起笑,“哎呀妹子,你眼光可真好!這是我們店最好的皮帶了,從德國進口來的,皮質做工都是上上乘!還只要四十塊錢!是不是很划算!”

“四十塊錢?”

沈雲舒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剛纔買的那麼多衣服加起來都沒有四十塊錢!

“這也太貴了吧?”

買了這個,她就一夜回到解放前,又恢復一窮二白了。

沈雲舒有些猶豫要放下,那老闆連忙道,“不貴不貴,妹子你只買回去,保準你男人高興,肯定說這物超所值的!而且我家的東西你可以去問問,這周圍方圓十里就沒有說不好的…”

店老闆講得唾沫橫飛,沈雲舒腦子裏一會是四十塊錢,一會是秦鶴山那張滿是怒氣的帥臉。

她終於咬咬牙開口道,“那給我包起來吧!我買了。”

騎着車回了家,剛進門便聞到一陣香味,飯桌上已經擺好菜了。

秦鶴山穿着白色跨梁背心從廚房走出來,明明是最普通不過的裝扮,看着卻像是男模走秀似的。

沈雲舒目光落到他精壯的腱子肉上片刻,又連忙心虛的挪開了眼,“你做好飯了?我下午去買東西了,還給你帶了禮物呢!”

聞言,秦鶴山微怔,“給我?”

從前沈雲舒從來都不會給他做這些。

雖然嘴上說着喜歡他,實際上也只是想給自己找一張長期飯票罷了,從來都不會給他做甚麼事情。

他看着沈雲舒興沖沖的將手中的許多袋子放到沙發上,又拿過來一個包得最精緻的,眼睛很亮地開口道,“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秦鶴山神色複雜,依言將包裝打開,看到了裏面的皮帶。

的確不是隨手在路邊買來敷衍他的那種,而是切切實實爲他仔細挑選的。

“怎麼樣?看着質量是不是很好,店老闆說這可是從德國進口的,我一看就很襯你。”

秦鶴山點了點頭,看向她的眼睛中染上幾分別樣的神色,“我很喜歡,多謝。”

他這樣一說,沈雲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管是原主記憶裏,還是她穿過來以後,秦鶴山對她從來都沒有甚麼好臉色。

現在突然語氣和緩起來,她反而有些不適應了起來。

當下腦子一抽,她開口道,“喜歡就好,那你要不要現在試試?”

她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在說甚麼,臉當即紅到了耳根,張口想描補些甚麼又不知道怎麼說了。

正糾結的時候,秦鶴山抬頭看了她一眼,竟真的乾脆利落的將原本牛仔褲上的皮帶解了下來,把她買的繫上。

沈雲舒看着他的手動作,目光又不自覺的到處遊離,只覺得自己的臉越來越紅,似乎整個人都要燒了起來。

也不能怪她,她上輩子忙着搞事業,一直到出事都沒談過對象,做美業平常接觸到的男人很少,更別提是秦鶴山這樣的大帥哥。

她只覺得自己溫度越來越高,突然感到鼻子傳來一陣微熱感,旋即是秦鶴山詫異的聲音,“沈雲舒,你流鼻血了?”

沈雲舒眼睛猛的瞪大,“啊”了一聲,忙要去找紙。

面前的秦鶴山已經先一步拿了遞給她,脣角也勾了起來,讓他那張原本硬朗冷淡的臉添上了幾分柔和。

沈雲舒一邊在心裏狠狠唾棄自己怎麼變得這麼花癡,一邊急急忙忙的拿着紙堵着鼻子,折騰了好一會才把血止住,以塞兩團衛生紙在鼻子裏的造型坐在了飯桌前。

秦鶴山倒是老神在在,依舊慢條斯理的喫着飯,一舉一動盡顯優雅,彷彿根本沒注意到她可笑的造型。

沈雲舒把自己的出醜怪到他身上,面上也不敢說甚麼,只能化悲憤爲食慾,狠狠往自己嘴裏扒飯。

殊不知,秦鶴山一直在不動聲色的審視她。

這次回來原本是很不情願的,可沒想到,沈雲舒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看着對方白皙小巧的臉一鼓一鼓的樣子,秦鶴山竟然覺得,她好像還有點可愛?

甚至再想到她作爲自己的妻子要和自己過一輩子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難以接受了。

吃了飯,沈雲舒很自覺的去洗了碗,又拿着自己新買的睡衣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

她原本正打算直接往自己的房間去,沒想到秦鶴山又叫住了她。

“怎麼了?”

沈雲舒走近,便看到秦鶴山將手邊的一個茶杯往前推了推,“菊花茶。”

她還有些懵,對方卻言簡意賅的繼續道,“降火。”

她一下子想到剛纔的事情,頓時囧了起來,“哦”了一聲,拿起拿茶杯喝了兩口,也遮住她有些泛紅的臉。

秦鶴山倒是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只是從身上拿出一沓錢,放到她手上。

“這是我前段時間得的一些獎金和你下個月的生活費,你收好。”

說着,他又頓了頓,“要是還不夠的話,等我去部隊以後就寫信給我。”

沈雲舒看了眼那錢,粗略估計足足有三百多塊,她一下瞪大了眼睛,“怎麼這麼多?”

秦鶴山看了她一眼,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但是語氣仍有些兇,“我不多給點,你又要給我惹事。”

沈雲舒撅了撅嘴,沒有反駁。

罵就罵吧,要是一直給她錢,她倒不介意被多罵兩句。

這樣一想,沈雲舒又有些美滋滋的。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秦鶴山又在她因爲喝了水而紅潤的嘴脣上停留了一瞬,挪開目光,“行了,你回去休息吧,睡前記得把藥油塗了。”

沈雲舒依言喝完菊花茶回房,當晚便做了在這個年代依靠她的技術開了十幾家連鎖的美甲店的美夢。

可這美夢還沒做完,第二天一早就被人吵醒了。

原本秦鶴山就算回大院裏,每天早上也會出去晨練,她也能舒舒服服的睡懶覺的,誰知道外面一直傳來吵嚷的聲音。

沈雲舒煩躁地坐了起來,一把推開門,便看到紅着眼睛的李素梅站在門口,旁邊又跟之前一樣圍了一圈人。

她原本就有起牀氣,再看到是自己討厭的人便更不爽了,當即翻了個白眼道,“你一大早哭哭啼啼地來我這裏幹甚麼?你不嫌晦氣我還嫌晦氣呢!”

李素梅沒說話,只是含着眼淚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

沈雲舒這才注意到,旁邊還站了一個穿着一身軍裝的男人,相貌看着也還算周正,只是眉眼處有和李素梅有幾分相似,一下子就也讓她覺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這人是李素梅的哥哥李平志,之前也挺討厭原主的,而且還很寵他的那個妹妹。

果然,他看着沈雲舒的神色中滿是憤怒,“你嘴巴放乾淨點!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故意贏了素梅的錢?”

沈雲舒當即樂了,“怎麼,就因爲我贏了她的錢,你們就要一大早這樣來討伐我?既然這樣輸不起那還打甚麼牌啊?真是搞笑!”

雖然沈雲舒之前的長相也是那種偏甜美的,但是凡是跟她起過沖突的人都知道,她可從來都不是甚麼好惹的。

這李素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沈雲舒自然“火力全開”。

她這樣一說,李平志也有些拉不下面子,但仍然振振有詞道,“牌桌上輸贏的規矩我知道,但是沈雲舒你也別太過分了!大家都是一個院裏的,你之前就經常到我家來蹭飯,昨天還偷了素梅的燕窩,素梅心好,又念着鶴山的關係沒跟你計較,可你怎麼能這麼不知悔改?一下子拿了素梅和王杏一百多塊錢,你好意思嗎?”

旁邊看熱鬧的人聞言,也紛紛指責起她來,彷彿她真是甚麼十惡不赦的人一般。

沈雲舒深呼吸一口氣,強忍着扇對方巴掌的衝動,開口道,“你也少血口噴人,我是贏她們的錢,不是拿!”

“而且那燕窩的事情到現在都還沒有個定論呢,要我說,就是李素梅她自己偷偷把燕窩吃了還出來賴別人!”

“沈雲舒,你別太過分了!”

“我哪裏過分了?而且昨天的牌局可不是我組的,而是你自己叫我去的,怎麼,你本來想贏我錢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就要耍賴了?還拉着你哥來替你撐腰,你是沒有嘴嗎?”

知道李素梅想躲在她哥背後,沈雲舒便故意直接拉着她講,眼見得李素梅越來越急卻偏偏說不過她的樣子,沈雲舒嗤了一聲,正要直接將她們罵走,餘光卻突然看到秦鶴山,正皺着眉頭往她們這邊走來。

李素梅明顯也看到了,眼淚刷的一下出來了,一看就是準備開始賣慘。

沈雲舒在心裏唾棄她,也一下子捂着心口往地上倒,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沒等她躺地上耍賴,便感覺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胳膊穩穩地托住了,耳邊也傳來些帶着慍怒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秦大哥你怎麼來了?”

看到來人,李素梅心中一緊,試探性的開口。

她就是算着這個時間點秦鶴山不在家,這才帶着人來的,爲的就是把昨天被沈雲舒贏走的一百塊錢給要回來。

沒想到秦鶴山竟然會回來!

秦鶴山鬆開抱着沈雲舒的手,視線從衆人臉上一一掃過,最終一言不發的看着沈雲舒,像是在等她解釋。

“剛纔我還在房間裏睡覺,聽到外面的動靜就出來了,李素梅帶着大夥兒來說要找我討公道。”沈雲舒故作委屈的開口。

她原本想着對方帶了這麼多人來,原身在家屬院中的形象又屬實不討喜,自己就算再有本事也寡不敵衆,不如假裝摔倒暫避風頭。

此刻看到了秦鶴山,原本的想法頓時蕩然無存,燕窩的事本就是她被逼無奈才屈服的,心裏面還憋着一股氣呢。

既然李素梅這本不識相,要上趕着來找她的不痛快,那她何不借着這次的機會,把燕窩的事情也給查清楚。

也好給原身正名,免得以後自己走出這道門去,還要帶着‘偷竊’的名頭被人指指點點的!

“討公道?”

秦鶴山眉頭微皺,下意識便認爲又是沈雲舒作妖欺負了李素梅,這才被人找上門來,訓斥的話剛要說出口,就聽見沈雲舒再次開口解釋。

“是啊,昨天王杏來找我打麻將,我想着在家也無事可做就去了,誰知道昨天手氣那麼好,不小心就贏了素梅妹妹的錢,她心裏不痛快呢,這不帶着她哥一早就來找我,叫我還錢。”

“可是這話多少是有點站不住腳的,牌桌是她李素梅組的,麻將也是她們準備的,我過去的時候甚麼都準備好了,根本就沒有做手腳的機會。”

“再說了,我以往輸的錢你也是知道的,哪次不是一兩百的輸出去,你可曾見過我輸了錢回來又哭又鬧的不說,還找人打上門去問李素梅要錢的?她這麼做,不就是仗着我身後沒人?”

沈雲舒說着空了眼眶,想到原身遭遇的一切心裏莫名覺得委屈,她知道這是原身的情緒,同時也覺得一陣火起。

不但氣原身自己識人不清,被李素梅構陷了那麼多次還不長記性,更氣秦鶴山,作爲原身的丈夫,不說他要多愛護體諒原身,竟然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曾給予一二。

其他事暫且不論,就這次燕窩的事,都不等她解釋兩句,就認定了是她做的事兒,逼着她給李素梅道歉。

“沈雲舒,因着你是秦副營長的媳婦兒,我妹妹這纔對你百般忍讓,你如此不識好歹就算了,居然還倒打一耙誣陷她!”

“今日這件事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就去找司令主持公道!”

李志平義憤填膺的指着沈雲舒訓斥,他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女人居然這般無恥。

得虧他今日回來了,不然還不知道他妹妹平素裏在家屬院過的是甚麼日子!

“李志平,我看你是訓練的把腦子都丟了。”

秦鶴山將沈雲舒擋在身後,冷着臉瞪着李志平,“剛纔的話你也聽清楚了,麻將是李素梅同志要打的,局也是她組的,輸了便是輸了,若是因爲輸了錢就這般做派,那才真叫人看不起。”

“既然如此,昨日雲舒贏了你多少錢,今日我便讓她還你,日後我們兩家就不必來往了。”

說着,秦鶴山轉身俯視着沈雲舒,示意她去拿錢。

沈雲舒撇撇嘴,有些不情願地從口袋裏拿出七十二塊錢來,這是她憑本事贏來的,到底是比不上李素梅的厚臉皮。

見她一副肉疼的樣子,秦鶴山只覺得有些好笑,心裏的不耐也少了幾分,同時覺得有些愧對沈雲舒。

剛纔進來的時候,他確實下意識的誤解了她,甚至還覺得沈雲舒昨晚做出的改變,不過是想要抓牢他而換的手段。

現在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這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他深吸了一口氣,暗暗想着,以後得試着給沈雲舒一點信任!

“秦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李素梅沒想到事情的發展超出了自己的設想範圍,她不甘地捏緊了衣襬連連朝沈雲舒道歉。

“雲舒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不該來問你要錢的,我也只是一時氣糊塗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李志平也沒有想到,自己和秦鶴山的交情,就算說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不爲過,他竟然會爲了沈雲舒這樣的女人,要和自己斷交!

但他也明白,秦鶴山不管怎麼說職位在自己之上,他想要往上走,自然不能將秦鶴山徹底得罪死了。

所以,面對李素梅紅着眼眶道歉時,他只能捏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

反正秦鶴山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沈雲舒身邊,之後再找機會教訓這個女人也是可以的。

“你氣糊塗了?今天氣糊塗你就能帶着人趁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打上門來,那下次氣糊塗豈不是可以S人放火了?”

沈雲舒不屑地翻了個白眼,聽見周圍人的議論心裏面越發的覺得憋屈。

憑甚麼她李素梅想怎樣便怎樣,就憑她臉大嗎!

“沈雲舒,你不要欺人太甚!”李志平再也壓不住怒氣,朝着沈雲舒怒吼,“若不是你偷了素梅買給我媽的燕窩,她又怎麼會對你記恨不已?”

“好好好,感情是因爲這件事,既然你們一直揪着這件事不放,今天正好大夥兒都在,那我們就好好查查,這燕窩到底進誰的肚子裏了!”

沈雲舒怒極反笑,撩起自己的睡衣袖子,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男人,對上泫然欲泣的李素梅似笑非笑的說道。

“李素梅,昨天夜裏你幹甚麼去了?”

夜裏?

像是想到了甚麼,李素梅哭泣的動作一頓,臉色也變得蒼白了幾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躲在李志平身後。

“夜裏,夜裏我自然在家睡覺......”

“你在撒謊!”

沈雲舒揚聲說道,從人羣裏拉出一個小男孩,柔聲問道,“寶兒,將你昨晚看到的都說給在場的叔叔阿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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