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宛若神邸的男人
溫蘊暖剛移到門前,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頭髮就被人一把扯住,那王總竟然已經出來了!
“你叔母都已經和我說了,她收下錢後你就是我的了,可別想跑!看來你以前沒有男人吧?還是個雛兒,我喜歡!”
王瀚興奮地說道,溼膩的氣息好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讓溫蘊暖頭皮發麻。她有些驚訝於自己現在還能聽明白那王總說的話,原來叔母爲了錢把自己給賣了!
“疼!你……你放開我……!”頭髮被王總更加用力的扯住,溫蘊暖痛呼出聲。
“一會兒還有更疼的呢,不過要是你讓老子爽了,輕點對你倒也不是不行,嘿嘿……”王瀚癡癡了笑,伸了手去扯溫蘊暖的衣服。
“你放開我,救命!救救我!”溫蘊暖一邊呼救一邊掙扎。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到底是不同的,溫蘊暖想要反抗雙手雙腳卻都被王瀚壓住,動彈不得。
“你這小妖精,叫的可真帶勁,省着點力氣,一會兒再叫,一會老子有的是時間讓你叫!”王瀚急切地用雙手解開了自己的浴袍帶子。
雙手被釋放開來,溫蘊暖雙手在地上胡亂的摸索着,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之後,想也不想的朝着王瀚的腦袋砸了過去!
“我操!”玻璃和人腦觸碰的一瞬間,瞬間粉碎,王瀚感覺自己後腦發疼,把手伸了過去再放到眼前一看,竟然見血了!
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蘊暖急忙推開壓在自己上方的身體,站了起來朝門跑過去,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跑得那麼快!
快到了!
到了!
她打開門了!
溫蘊暖還沒來得及邁出腳,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又將她拉了回去。隨後就是王瀚狠狠的耳光落在了臉上,體內的那股燥熱猛地湧了上來,讓她再也無力反抗。
鋪天蓋地的絕望瞬間傾覆了過來,溫蘊暖閉上了眼睛,晶瑩透明的淚珠從眼睛滑落。
就這麼完了嗎?
爲甚麼總是她遭受這種事情?
爲甚麼……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門被人重重的踢開,身上的重力猛地消失,然後是那男人尖利的一聲慘叫!
溫蘊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被淚水模糊住的眼睛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男人的臉,但是她卻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一雙有力的臂膀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撕扯開的衣服被人輕輕合攏,然後罩下一件帶着男人冷冽氣息的西裝外套。
任澤赫看着懷裏的女人,眼眸陰沉,早上那張自己看起來還很順眼的白淨小臉,現在上面竟是印上了一個巴掌印,甚至有些紅腫了起來,黑髮凌亂的披散在臉龐,合着那猶自可見的淚痕,顯得可憐極了!
他也不知道爲甚麼,莫名的就有些火大。溫蘊暖的面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暈,渾身的溫度也高的驚人,呼吸也很是急促,再結合剛剛那幅場景,任澤赫很快就分析出這裏到底發生了甚麼。
王瀚剛剛只覺得有人將自己狠狠踢了一腳,他就無力的倒在了一邊,現在看見一個男人抱着自己剛剛差點喫到嘴的肥肉,當下囂張的叫罵道:“臥槽,你個龜孫兒竟敢打爺爺!你是幹甚麼的?識相的話趕緊跪下給我道歉再把那個女的放下來,那老子還能饒你一命,不然你就等着……啊!”
可他話還沒有說完,下巴就被男人狠狠的踢到了一邊,好像有骨頭斷裂的聲音,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嘴裏的血腥味,剛想要開口再說些甚麼,嘴裏竟是掉落了幾個白色的物體,王瀚看了一下猛的睜大眼睛,那是自己的牙齒!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任澤赫聲音冷厲,好似夾雜着冬夜裏的刺骨寒風。
王瀚聽着後背密密的冒着冷汗,可是剛剛喝了酒,現在竟是有些神志不清,不要命的含糊道:“臭小子……唔!”
任澤赫嘴角牽起,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猛地一腳將那不知死活的一團肥肉踢倒在地,在對方還來不及起身的時候,伸出一隻腳踩在了那粗壯的脖頸上面,用力!
“你想怎麼個S法?”他的聲音平靜,卻無端聽的人心慌,好像一直蟄伏的嗜血野獸隨時會撲上去,咬斷自己的喉嚨。
經理剛知道任家的那位來了一品軒,就立馬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帶着一干人等出來迎接。誰知道自己剛看到那位,就知道大事不好!
“澤少,可有甚麼需要我去做的?”經理小心翼翼的請示,感覺到有冷汗從額頭滑落也不敢擦拭。
“那倒是不用,不用或許我該跟逸風唸叨唸叨這一品軒了。”他腳下仍自用力,語氣卻雲淡風輕:“怎麼這種野狗也能往裏面放呢?”
經理朝那腳下青筋暴起,已然翻着白眼,瀕臨休克的男人看了一眼,只賠笑道:“是是是,這次是我們疏忽了!但是我保證這種事情絕不會發生第二次,能不能請澤少……高抬貴手?我這邊馬上給您安排個雅間,你歇歇腳?”他一邊組織着最合適的言語,一邊觀察着這位的神色。
這澤少說的逸風,正是這一品軒背後的老闆蘇逸風,據說,和澤少還有那張家的大少爺都是從小一起玩大小的兄弟,甚至比自家的親兄弟還熟稔親暱!這盛城,得罪誰家的人都可以除了這幾家的!
他心裏分得出孰重孰輕,也不管那快死的是王總李總還是張總,只要不讓眼前這位生氣就行。
“不必。”任澤赫看了一眼懷裏越發不安分的女人,將腳從那已經快沒知覺的男人脖子上移開,腳步一轉,長腿向着樓下走去。
直到完全看不見任澤赫了,經理纔有些腳軟的扶着了牆壁,看着地上的那男人,厭惡的說道:“扔出去,之後記得把地毯換了!”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王瀚就被人抬了出去,另有人把地上沾了血跡的地毯換下,只消5分鐘不到,一切都如同往常,好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任澤赫看着兀自在自己懷裏因爲痛苦兒不斷扭動的女人,聲音低沉隱忍:“女人,不要再挑戰我作爲一個男人的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