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踏平秦家
第2章 、我要踏平秦家
怒髮衝冠!
齊北峯紅着眼,咬着牙,冷聲道:“馬上讓楊子鳳來聽電話!”
“你誰啊?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秦祖耀聲音變得有些不耐煩和憤怒。
“別管我是誰,馬上讓楊子鳳聽電話。”齊北峯冷聲道。
“懶得理你。”秦祖耀聲音惱怒,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咔擦!
齊北峯掐碎手機,怒不可遏。
他站起身來,冷冷道:“秦祖耀,你是在找死!!”
“韓雲,你去和大夏高層聯繫,讓他們別出面。”
“今天,我要踏平秦家!”
這一刻,他眼睛猩紅,怒火沸騰。
五年不見,妻子竟然拋棄女兒,要改嫁他人?
畜生!
韓雲點頭,立即前去安排:“殿主召喚,不敢不從,安排飛機,我要即刻啓航!”
不到五分鐘,嶺南省內,諸多大佬級別的人物立即起身,奔赴秦家。
和光州市毗鄰的幾個城市裏,很多私人飛機騰空,向秦家而來。
無雙殿殿主一聲令下,諸多勢力大佬紛紛坐不住了,即刻前來。
....
光州市,秦家。
這是一棟特別豪華的別墅,此時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恭喜秦少,賀喜秦少,能取得我們光州市第一大美女楊子鳳,這可是天大的福氣啊。”
“這等美人,也就只有秦少能享受了。”
“哈哈哈,好說好說,各位裏邊請。”
在這裏,其樂融融,一個穿着唐朝新郎裝的男人笑呵呵的,迎接賓客,正是秦家少爺秦祖耀。
秦祖耀此時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一直在跟親朋好友打招呼。
在他身邊,站着一個穿着復古紅色新娘妝的美人。
她年約28歲,五官清秀,鵝蛋臉,柳葉眉,眸如一泓秋水,楚楚動人,肌膚雪白,欺霜勝雪,彷彿畫裏走出來的仙女一般。
她端莊而高貴,氣質文靜而優雅,美得傾國傾城。
只是,她的眼神哀傷。
“楊子鳳,你給我高興一點,再給老子板着臉,別怪老子翻臉!”
秦祖耀湊到新娘身邊,冷冷道:“別忘了,甜甜的白血病需要換骨髓才能治療,除了她那不知道在哪裏的父親之外,只有我的骨髓才適合!”
“你若不想她死,你就乖乖嫁給我!”
楊子鳳心裏憋屈而絕望,她攥緊拳頭,怒視秦祖耀,“我說到做到,婚禮之後,你必須要去醫院捐骨髓,給甜甜治病。”
秦祖耀壞笑,摟着楊子鳳的纖纖腰肢,邪笑道:“你放心,等今晚我們共度良宵之後,我一定會救甜甜的。”
“還有你們楊家的債務,我也會幫你們償還的。”
楊子鳳聞言,攥緊拳頭,委屈得淚流滿面,恨不得把秦祖耀大卸八塊。
甚麼狗屁債務,還不是秦祖耀的計謀?
爲了逼迫她就範,秦祖耀用盡手段,不僅僅是控制了藥物,還設計陷害楊家,讓整個楊家家族都陷入困境之中。
爲了女兒,爲了解救家族,她只能委曲求全嫁給秦祖耀這個大人渣,心裏別提有多委屈了。
“新娘子這是喜極而泣啊,真的是太感動了。”
“子鳳她五年都在守寡,齊北峯估計早就已經死了,可憐的孩子,今天能嫁給秦家,真是莫大的福分啊。”
“看得我都感動了,二姐太有福氣了。”
宴席之上,楊家族長楊瀟、二叔公楊苟以及其他楊家的人也都感慨連連。
他們非但沒有爲楊子鳳感到悲傷,反而說着各種各樣的風涼話。
楊子鳳嫁給秦祖耀,他們楊家獲利,這正中他們下懷。
楊子鳳的父母神色黯然,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
母親周韻神色擔憂,看着周圍,“甜甜呢?”
父親楊東嘆了口氣,說道:“別找了,秦祖耀怕甜甜破壞婚禮,找人把甜甜關起來了。”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哀傷,神色黯然。
他們都知道,楊子鳳根本不想嫁給秦祖耀,只是被逼無奈。
想到這裏,他們兩人憋屈得握緊拳頭。
楊瀟怒視楊子鳳的父母,“今天你們是嫁女兒,哭喪着臉算甚麼意思?給我笑!”
就在此時,秦祖耀走了過來。
“秦公子好。”楊瀟等人連忙卑躬屈膝,陪着笑臉。
啪!
秦祖耀眼眸森冷,狠狠一巴掌拍在周韻臉上,打得她滿面通紅。
“你!”楊東、周韻和楊子鳳全都面色一變。
楊瀟、楊苟等人滿面幸災樂禍。
“秦祖耀,你瘋了?她是我媽。”楊子鳳怒道。
秦祖耀眼神冰冷,冷聲道:“是誰都沒有用,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你們哭喪呢?”
“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給我笑呵呵的,別惹我生氣,否則,秦甜甜必死無疑,你們也得死!”
囂張!
霸道!
周韻臉龐火辣辣的疼痛,眼角含淚。
楊東更是怒不可遏。
但是,他們敢怒不敢言。
秦祖耀位高權重,掌控着楊家的命脈,更掌控着他們孫女的命。
“你給我過來,我們繼續去迎賓。”
秦祖耀強硬地把楊子鳳拉過來,惡狠狠地瞪着周韻和楊東,“剛纔只是警告,最好給老子老實一點笑起來,否則,後果自負!!”
話畢,他態度強硬地把楊子鳳拉走,拽得楊子鳳手腕發紅。
楊瀟幸災樂禍地看着楊東夫婦,嘲諷道:“呵呵,還不快給笑起來?”
楊東和周韻憋屈、絕望、憤怒,但是,最終他們還是笑了出來。
笑容裏,眼淚滴落。
看見強顏歡笑的父母,楊子鳳欲哭無淚,難受至極,淚流滿面。
爲甚麼?
上天爲甚麼對她這麼不公?
老公失蹤五年,她獨自一人撫養甜甜,結果甜甜患上白血病,日夜煎熬。
爲甚麼上天要這麼對她?
爲甚麼她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還哭?再多哭一秒,信不信我讓你甚麼都得不到?”秦祖耀怒道。
砰!!
就在此時,別墅大門被一輛猙獰而恐怖的裝甲車撞得四分五裂。
齊北峯面色陰沉、眼眸如電,坐在戰車之上,緩緩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