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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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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沈家唯一的女兒沈枝枝是個假的,結婚當天真的沈家女找來了。

結婚一年,丈夫,養子時刻圍着別人轉,甚至還因爲誤會將她關了三天三夜,她差點就病死在臥室裏。

病好後,沈枝枝不再稀罕顧然,無視養子,果斷要求離婚,從此對他們不聞不問。

遠離渣男白眼狼的她開始過得風生水起,上山摘菠蘿換錢,下海打魚搞生意,晚上撿蝦撿螃蟹......運氣好了還能撿個男人?

撿回來的男人比前夫好使,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力氣嘎嘎猛,身材嘎嘎好,小嘴更是嘎嘎甜。

遇上糾纏不休的前夫還能充當打手,打得前夫嗷嗷叫,唯一的缺點就是炕上體力太好,一天一夜不帶停。

——————

1977年春,海城醫院家屬樓的上方閃電劃破鉛灰雲層,空氣中瀰漫着雨季來臨之前的鹹腥。

“顧然開門啊,我發燒了......”

沈枝枝渾身滾燙,細膩瓷白的肌膚燒得通紅,整個人癱軟在臥室門口,纖長手指固執地抓撓着陳舊的木製門板,粉紅指甲裂開滲血,滴答落在黃色地板上。

她腦子昏沉,理智卻很清醒,耳朵能聽見門外有個小小的腳步聲在走動,隨着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她抓撓門板的聲音也越來越急。

“開門啊,我沒有推李春雪下水......我沒有。”

“吱呀”一聲,沈枝枝怎麼也打不開的木門被一個四歲的小男孩推開了。

小男孩長得很好看,五官稚嫩可愛,白白胖胖的,一看就知道被人養得很好,說話的聲音也細細軟軟的。

“媽媽,你能不能不要抓這個門了,很吵,爸爸說你故意推春雪阿姨下水,讓你好好在家裏反省反省......”

“包子,媽媽發燒了,幫媽媽拿藥......”

“嘎吱”

沈枝枝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木門再次關閉,門外隱隱響起孩童的厭煩聲。

“你不要學春雪阿姨,她纔是發燒了,爸爸是醫生,他去看春雪阿姨了,你不是發燒,你是騙人。”

這一刻,沈枝枝的心是涼的,包子是她和丈夫顧然的養子。

包子的父親也是一位醫生,是丈夫顧然的發小,在孩子一歲時意外去世,媳婦也跑了,是顧然把孩子撿回來養着。

包子從小身體就不好,是她一年前嫁給顧後精心養成了現在的樣子。

沒想到啊,自己養了這麼久的孩子竟然和丈夫一樣,向着一個外人!

不,那也不算是個外人了。

李春雪纔是沈家的親生女兒,她自己纔是那個外人。

她嫁給顧然的那天,李春雪帶着一封信獨自來到沈家,說自己纔是沈家唯一的女兒。

那封信沈枝枝也看了,信上說李春雪和她是在醫院裏被調包的,她的親生母親看沈家條件好所以換了孩子。

沈家的人看了信,又看了那長得和沈母一模一樣的李春雪,根本就沒有懷疑,當場把人認下了。

起初沈枝枝並不能接受自己不是沈家的親生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沈家,便讓顧然替她出面解決這些事情。

等她想通了在回沈家的半路上遇見了李春雪,李春雪說有事找她談談,兩人就來到了海邊,卻沒想到李春雪惡言相向,兩人發生爭執,她被拉到海水裏差點淹死。

要不是正好被人救了,她怕是早就死了,然而等她清醒過來後面對的是沈家和顧然的指責。

原來在她落海後,李春雪被人打了一頓,然後扔到了海里,被顧然撈起來時只剩一口氣了,他們都認爲是她乾的。

事後她就被顧然關在臥室裏三天,沒人來看她,餓了渴了就只能啃她之前留在臥室裏的桃酥。

想到丈夫現在就守在李春雪身邊噓寒問暖,沈枝枝覺得自己應該傷心的,但是她沒有力氣了。

沒有退燒藥,沒人送她去醫院,她只能把後背的衣服掀開,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降溫。

滾燙的額頭抵在牆壁上,沒一會兒連帶着牆壁也跟着燙了,她只能挪了挪地方,繼續靠冰冷的牆壁降溫。

如此反覆了不知道多少次,沈枝枝硬是靠着驚人的求生意識撐了過來。

一夜過去,感覺自己沒有那麼燙了的沈枝枝終於堅持不住了,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等她再次睜眼時,發現自己在醫院的病房裏,手腕被人緊緊握着,生疼。

她動了動,想甩開那隻手,下一秒卻感覺被握得更加緊了,耳邊響起顧然低啞的嗓音。

“你醒了?身體還難受嗎?”

“放開。”

沈枝枝閉了閉眼,漆黑長睫像蝶翼般輕輕顫動了下,沒有去看身旁的男人,她怕她會吐。

經過這三天,她算是對顧然死心了,從前種種都在這絕望的三天中煙消雲散。

“我不放,你的手是冷的,我熱,給你暖一暖。”

顧然靠得很近,沈枝枝高燒剛退,沒力氣掙扎,只能將頭往另一邊扭去,烏黑長髮隨着動作散開猶如一副美麗的水墨畫。

空氣中隱隱瀰漫着男人身上的雪花膏香氣,她從來不用雪花膏,顧然身上的味道是哪裏來的,不用想都知道。

偏偏顧然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還帶着別的女人的味道,一直朝她靠近,低聲黏膩地哄着。

“對不起,這次我休假在家好好陪你好不好?結婚一年了,我們還沒有洞房呢。”

“你和李春雪睡就可以了,我不需要。”

這回沈枝枝沒忍住,諷刺了一句,並且一句比一句犀利。

“這一年多你的工資是給李春雪的,醫院發的生活用票和假期也是給李春雪的,你的人當然也是她的,別碰我,我嫌你噁心。”

說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沈枝枝轉過頭,黑亮溼潤的眼睛盯着身旁的男人看,眼底是明晃晃的厭惡。

“沈枝枝,我和春雪同志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在爲你補償她,這些都是她要求的,是你欠了她。”

顧然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難看許多,好看的眉頭緊皺着,說話的語氣忍不住逐漸暴躁。

沈枝枝卻不怕他,用力將自己的手抽出,忍着指甲的鈍痛和心臟的麻木,繼續嘲諷男人。

“我沈枝枝不欠她,孩子又不是我換的,誰換的找誰去啊,別把藉口都推我身上。”

“枝枝,我們先不說這個,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要相信我,你只有我了,你離不開我的。”

在這一年裏,每次只要兩人發生爭吵,顧然就會說這些話,沈枝枝聽都聽膩了。

以前她覺得沒甚麼,畢竟他說得對,沈家重男輕女,從小到大她過得並不怎麼樣,她除了嫁給顧然沒有別的退路。

現在聽只覺得一陣心累,失望,厭煩,噁心,她不想再繼續了,一個從沒浮現過的念頭瞬間清晰起來。

沈枝枝撐起柔軟無力的身體靠坐在牀頭,平靜冷漠的視線落在顧然身上。

“顧然,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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