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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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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叫林宇,大二學生,幾天前和女朋友趙爽大吵一架,她寄給了我一個分手禮物。

打開包裹,裏面是一個黑色的鴨舌帽,本以爲她是想和我道歉,不過一看收貨單,我笑了。

詛咒帽子,趙爽這是想我倒黴啊。

網上有很多賣這種咒人的東西,我也只覺得趙爽太小兒科,好聚好散不好嗎?

不過這帽子,好像確實散發着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又怪晦氣的,讓我隨手扔櫃子裏面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我聽到一陣女人的偷笑聲。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驚醒了,頭皮有點發麻,聽那笑聲,好像就是從櫃子裏發出來的啊!

屋子裏唯一的電子設備手機,就在我身邊,那詭異的笑聲從哪來的?我心裏有點發毛。

打開手電筒,我看到帽子安靜的放在櫃子裏,除此之外也沒有甚麼。

可能是我太累了吧,搖了搖頭,準備繼續睡覺。

可那股血腥味就在屋子裏徘徊,我心裏有點沒地,該不會那破帽子,真的有甚麼古怪吧?

這時候,我突然感覺身邊有股冷空氣,好像有甚麼東西接近我。

我瞬間清醒過來,剛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我渾身一點力量都沒有,被鬼壓牀了。

突然,我感覺到有一隻冰涼的手在撫摸着我的頭。

我的頭皮都快炸了,這太特麼嚇人了,我只想尖叫出來,嗓子卻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這種感覺太煎熬了,我的腦袋都快充血了,到底是誰在摸我!

室友們都出去上網了,而且之前也沒聽到開門聲啊。

緊接着,我看到面前有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紅色的眼睛,上面佈滿了血絲,我彷彿能看到有一張臉在對着我邪惡的微笑着。

我瞪大了眼睛,牙齒在打顫,被自己的腎上腺素嗆到了。

我的血壓極速升高,最後終於坐了起來。

我氣喘吁吁,全身都是冷汗,打量了一圈,屋子裏只有我自己。

難道剛纔是夢?可是也太真實了啊。

我趕緊把燈打開,等我室友回來纔敢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就看到我室友張浩正戴着那詛咒帽子站在鏡子前。

“你這帽子挺好看,借我戴戴,我今天去撩妹。”

看到我醒了,張浩說。我也不想掃他的興,反正這帽子我也不打算要了,就告訴他隨便戴。

張浩對我挑了個眉就出去了,可不不知道怎麼的,我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等我上課的時候,同學說我臉色慘白,讓我去醫院看看。我一照自己的臉,確實白的和紙似的,應該是昨天被嚇的吧。

晚上回來的時候,那幾個貨又告訴我又要去網吧包宿,我只好自己睡。

“阿宇~”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有人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驚醒了過來,不知道是誰叫我,恐懼在我身邊蔓延開來。

“阿宇~”這時候,那個聲音又出現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空靈的在四周迴盪着。

我打開了手電筒,屋子裏沒有其他人,可剛纔那個聲音,好像就出現在我的不遠處。

我有點瘮得慌,手也有些發抖。

我又看到緊緊關着的櫃子,如果能藏人,也就那裏了吧。

我猛的拉開櫃門,額頭上已經佈滿了冷汗,看到櫃子裏甚麼都沒有,我重重的鬆了口氣。

等我一回身,一個腦袋就現在我面前!

“我靠,張浩你回來怎麼都不出聲!”

寢室的門被打開了,張浩不知道甚麼時候走了進來,我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我也沒有放鬆警惕,剛纔那聲音,明顯不是他能發出來的。

張浩沒有搭理我,我看到他的眼睛有點發直。

他直接的略過我,走到櫃子前面,拿起我的帽子傻笑着。

一邊說,還一邊把帽子戴到了頭上:“帽子,真好看。”

看他的樣子,好像瘋了似的,眼睛直直的,眼裏只有那個破帽子。

我被他着魔的樣子有點嚇到了,不敢再問他,愣愣的看着他把帽子戴在了頭上。

這傢伙,吃錯藥了吧。

戴上了帽子,張浩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死了似的。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裏面有些不舒服。

這時候外面又一陣的喧譁聲,好像出甚麼事了,我也沒心情去看。

張浩弄的我又有點失眠,只記得朦朧做了很多噩夢,不知不覺的還是睡着了。

第二天我去上課,同學們好像都在討論甚麼的,還挺熱烈。

一打聽,原來是昨天晚上學校死人了,有個人在宿舍樓外面犯心臟病了,而且是被活活嚇死的。

這事確實有點古怪,聽的我渾身發冷。

就在我上課的時候,接到了個電話,是寢室長孫文傑打來的。

“快回來吧,張浩出事了!”孫文傑很着急的說。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趕忙問怎麼了。

“昨天半夜的時候,張浩死在了宿舍樓外面,現在他家人已經來了,出了甚麼大事,我覺得咱們都應該回去。”

難道昨天晚上死的人就是張浩?我搖了搖頭,想了起來:“昨天凌晨的時候張浩還回來了啊,我記得很清楚,還把我的帽子戴走了。”

孫文傑嘶了一聲,問我不是做夢?

“做夢和現實我還分不清嘛。”我再次確定了一下。

孫文傑那邊沒了聲音,然後掛掉了電話。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這種事他不應該開玩笑吧,這一上午上課,我都有點心不在焉的。

就在我中午放學的時候,導員也給我打過來電話,讓我馬上到他的辦公室。

我下午還有一節專業課,告訴了導員,他沉思了一下說:“先來吧,老師那邊我給你請假,你室友死了。”

聽到導員的話,我的頭皮有點發麻。

昨天晚上死的人,竟然真的是張浩嘛!

孫文傑沒有騙我,今天同學們說的事也都是真的,昨天晚上外面的喧譁聲,也是因爲張浩吧。

既然說張浩在半夜已經死了,那我凌晨遇到的人,還在我面前戴了我的帽子。

昨晚的張浩,到底是人是鬼?!

我的心嘭嘭直跳,這太恐怖了。

等我來到導員辦公室的時候,裏面有很多人,還有兩個巡捕。

我一聽,張浩果然在晚上就已經死了,巡捕給我們做了筆錄,我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起昨天晚上,只覺得脊背發冷。

最後,巡捕告訴我們想起來甚麼的話再報警。

回到了寢室,望着張浩空蕩蕩的牀鋪,大家心裏都有些不舒服,特別是我,畢竟在我身上發生了那種事。

難道我真是臆想了?就在我以爲自己神經了的時候,一件更恐怖的事發生了。

這天晚上,他們特意沒有出去包宿,半夜,我突然聽到耳邊出現一陣輕笑聲。

我的神經本來就很緊張,突然就醒了。

循着笑聲,在黑暗裏,我看到我的下鋪程度,就站在櫃子前面,戴着那頂詛咒帽子,不停的傻笑。

“好漂亮的帽子,真希望和它一起死去啊。”

我深吸一口氣,他竟然和昨晚的張浩一模一樣,我掐了下自己的臉,沒有做夢。

“程度,你丫的嚇我一跳!”起夜回來的孫文傑一臉不悅的說。

這時候,孫文傑也有點發現不對勁了,程度撞過了他的肩膀,身體有點僵硬似的對着門口走去。

“帽子,我和帽子一起死。”程度一臉木訥的說,好像被甚麼催眠了似的。

程度一搖一擺的走出了宿舍樓,孫文傑撓了撓頭:“不會是夢遊吧?”

我們倆有些擔心的追了出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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