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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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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傅暨臣說的對,曾衍章負擔不起 ,也不該曾衍章負擔,這是她自己的債。

傅暨臣的這座四合院,果然離她的大學不遠,步行也就二十來分鐘。

這裏寸土寸金。

走入這座四進的院子,梁頌薇算是知道傅暨臣爲甚麼不住這兒了,這樣寬敞縱深的院子,實在不適合一個人住。

她也不大喜歡這兒。

就他們倆在這兒,頂多用一進院子,其他地方到了夜裏空蕩蕩黑黢黢的,可怕的很。

反正一週就一次,她寧願走遠路去古北明苑。

天井裏有一棵兩人環抱的桂花樹,站這兒不知多少個年頭了,冬日裏枝葉凋零。

傅暨臣已經進了屋,轉身看見她站在桂花樹下愣神,“發甚麼呆?是不夠冷麼?”

梁頌薇這才快走兩步跟進去。

屋內的裝修也是復古的中式,一應的紫檀木傢俱,看起來端莊氣派,很有格調。

傅暨臣一邊將襯衫袖子挽起,一邊問她,“過年回家嗎?”

梁頌薇搖搖頭,“不回。”

她怕曾衍章找到她。

曾衍章一月十八日回國,那時候她已經開始放寒假了,她打算留在華京找個家教的工作,行跡誰也不告訴。

她眉尖蹙了蹙,“那個......暨臣哥,我放了寒假可不可以在古北明苑借住?”

傅暨臣在官帽椅裏坐下,屈起的指尖在方桌上輕輕叩擊,拿一雙冷銳的漆黑眸子審視她,“住這裏不好麼?”

“這裏太大了,晚上我一個人害怕。”

“晚上我回來。”

梁頌薇聞言倏地抬眸,這話是......甚麼意思?他每晚都過來?

傅暨臣看着她驚訝的神情,皺了皺眉,“怎麼,我自己的家我回不得?”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着暨臣哥很忙,別因爲我耽誤了正事。”

傅暨臣一哂,“我不需要休息?不要自作多情。”

梁頌薇的臉唰一下紅了。

傅暨臣不再看她,“洗洗睡吧,不早了。那邊的是主臥,裏頭有衛生間。”

其實比起古北明苑,梁頌薇更喜歡這裏的家裝,但是她不想傅暨臣每晚都在。

兩人上了牀,傅暨臣的手機在牀頭的小方桌上震個不停。

傅暨臣顧不上管。

要他此時中斷,絕不可能。

梁頌薇提醒他,“暨臣哥,你有電話。”

傅暨臣長臂一探,將手機夠過來,也沒看是誰,劃了接聽鍵放在梁頌薇耳邊,聲線低磁沉啞,“接。”

梁頌薇以爲自己聽錯了,讓她接?

她別開臉去。

電話對面的鬱臻一臉納悶,“喂,暨臣哥?”

沒有人回應她。

但是她聽到了急促的壓抑喘息,以及女人破碎的孱弱聲音。

她握着手機的手不由得收緊。

傅暨臣怎麼會......

她很快冷靜下來,裝作並沒有聽出甚麼,聲色如常地說道:“暨臣哥,你怎麼不說話啊?睡了嗎?我爸爸媽媽跟伯父伯母約好了週五晚上一塊兒喫頓飯。我媽媽說你得我自己邀請 ,你可一定要來哦!不然我在我媽媽跟前多沒面子啊!”

傅暨臣的聲線又緊又硬,“你的面子,跟我有甚麼關係?”

對面一陣沉默。

鬱臻的電話還沒掛。

傅暨臣問她,“聽夠了嗎?掛了吧,你在旁邊聽着我女朋友放不開。”

他這話一出口,鬱臻如遭五雷轟頂,她還想問甚麼,但傅暨臣那頭已經掛了。

她躺在牀上失了好半天的神。

“我女朋友”?他剛纔是真的說了“我女朋友”這四個字。

她心裏頭彷彿是被人剜了一塊兒似的疼。

怎麼可能呢?

傅暨臣從來沒對哪個女人特別留意過,他永遠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神情,怎麼會突然有了女朋友?

而且已經到了上牀這一步。

她握着手機的手有些不穩,滿腦子一片漿糊,在通訊錄裏找了半天才找到陸兆銘的電話。

嘟了幾聲之後,陸兆銘懶洋洋地聲音響起,“喂,嫂子找暨臣哥啊?他可沒跟我們在一起 。”

電話那頭很嘈雜,肯定是在酒吧會所。

鬱臻暗暗鼓勵自己鎮定,“我不找他,只想跟你打聽個事。”

陸兆銘油腔滑調的,“嫂子您吩咐。”

他們圈子裏是沒人敢當着傅暨臣的面打趣他的,但在背地裏他們有時管鬱臻叫嫂子。

鬱臻問他,“暨臣哥身邊,有我不知道的女人嗎?”

陸兆銘瞭然地笑了笑,踢了身邊的朋友一腳,“周昂,暨臣哥最近有甚麼情況沒有?”

周昂正跟坐他大腿上那個身着熱辣的妹子互相喂着紅酒,被他問的一臉懵,“沒有吧,怎麼了?”

陸兆銘指了指耳邊的手機,促狹地笑,“嫂子查崗呢。”

“切!”周昂不屑,繼續摟他的妹子去了。

電話那頭的鬱臻當然沒聽見,她等着陸兆銘回話。

陸兆銘端起高腳杯晃了晃,那點酒紅色液體在晦暗不明的燈光下變得更加魅惑。

“應該沒有。”陸兆銘回答,“除了他那幾個女祕書、女公關,沒見他帶誰出來應酬過。你知道的,暨臣哥公私分明,從來不跟女下屬糾纏不清。”

“情人呢?”

“情人?我不清楚。”

他清楚也不會說,更何況他確實不知道。

鬱臻問了半天,甚麼有用的消息也沒得到,心裏焦急的一晚上沒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又給傅暨臣的妹妹打了個電話,“月臣,你下午有空嗎?我下午想去找你聊聊天,伯母在不在家?”

傅月臣正躺在陽臺上敷面膜,“在呢在呢,天天一羣中年婦女在我家喝下午茶打麻將。不過我下午有兩節課,我得回學校上完課纔有時間,五點以後你過來吧。”

傅月臣在傳媒大學上大一,只在有課的時候去學校。

鬱臻跟她約好了時間,心裏一直惦記着這個事,跟俱樂部請了個假,沒去上班。

她所在的契約電競俱樂部,在全國可以排名前十,她個人帶領賽隊也多次奪得過冠亞季的名次。這個工作一直是她的驕傲,可她今天卻甚麼都沒心思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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