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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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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醜話寫在前面,請仔細閱讀:

【故事完全是虛構,就算裏面提到哪個國家,那也不代表當地真實情況,別當真。】

【強取豪奪,男主很壞,但很寵女主。(指小說虛構內容,請勿與作者本人對號入座)】

【只想隨心寫點自己喜歡的,不媚男,不虐女,若不合您口味,請自行略過。】

【雷點:不知道算不算雙潔!每個人理解不同!男主身邊女人不斷,但是沒有實質性發生過肉體關係,但是有女人伺候!】

【雷點1:文筆不好,邏輯性不強,想法幼稚。男強女弱(是真的軟妹子)喜歡看女強文可以繞道!】

【男主26歲,身高190厘米,英國華裔,1/4英國血統;女主18歲,身高170厘米,純華人。故事背景設定在異國。】

【初見時,男主24歲,女主16歲。】

*

別挑戰我的耐心,我想要的東西,就是搶,我也要搶到手!

—— 正文開始 ——

泰國,曼谷,貧民區是這座城市的另一面。

夜幕深沉,細雨淅淅瀝瀝,似乎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陰暗潮溼的巷口,婦女的爭吵聲和孩子們的嬉鬧聲交織在一起,充斥着整個空間。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biao子,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就勾引你養父,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纔會收養你,你簡直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婦女,用她那惡毒的聲音怒吼着。

隨即,一個纖弱的女孩被猛地從破舊樓房推出,栽倒在冰冷的雨水中。

“你以爲自己是甚麼金枝玉葉嗎?喫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竟然還敢染指我的男人。今天,我非得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不可!”

責罵聲夾雜着藤條抽打身體所發出的刺耳脆響,在溼潤的空氣中久久迴盪。

“我沒有,不是我。我沒有!”

女孩爲自己辯解,但眼前的婦女滿臉怒容,顯然對她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還在這裏狡辯?不是你,難道是你養父對你動手了嗎?我剛纔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說了不是我,我沒有。是他對我.....”女孩的聲音裏帶着哭腔,卻依然倔強大聲喊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婦女更加憤怒了:“還敢嘴硬,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說着,藤條再次揮起。

女孩渾身顫抖,緊緊抱住自己,死死地咬住嘴脣,齒間泛起蒼白,不再開口求饒半聲。

這時,屋裏踉蹌走出一個頂着圓滾滾大肚子的男人,滿身酒氣。

他口齒不清地嚷道:“哎呀,老婆,你這是在做甚麼呢?”

那婦女猛地轉過頭,怒目圓睜地盯着他,咬牙切齒地說:“你別以爲我能看不出你的那點心思,你最好給我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都收起來。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我怎麼了?我甚麼都沒做啊!是她自己跑到我牀上來的,你看看我,都喝成這樣了,我還能對她怎麼樣呢?”那男人醉醺醺地辯解道。

“我沒有!你胡說!明明是你想要對我......”跌坐在冰冷雨水中、渾身狼狽不堪的女孩,聽到男人的話後,憤怒地大聲反駁道。

婦女又狠狠地抽打了女孩幾下,怒不可遏地吼道:“我讓你狡辯!還敢頂嘴!反了你了!”

女孩再次緊緊地咬住下脣,無論如何都不肯開口求饒。

婦女再次揮舞藤條抽打了幾下,隨後氣憤轉身,擰着男人的耳朵,將他拽進了屋內。

“你簡直是無可救藥,連自己收養的養女都不放過!”婦女的聲音在屋內再次尖銳響起。

那男人此刻也惱了,索性撕破臉皮,乾脆不再僞裝了。

“甚麼養父不養父的,我們之間又沒有血緣關係。我辛辛苦苦把她養這麼大,現在她孝敬我一下又有何錯?你自己在牀上表現得那麼不盡人意,還不准我另尋他歡來尋求安慰嗎?”

緊接着,屋內傳出婦女絕望的哭泣聲和男人粗魯的咒罵聲,兩者交織在一起。

雨幕中的女孩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放聲痛哭。

她養父對她那些不堪的行爲已經持續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恨的是她的養母還不幫自己。

忽然,漆黑如墨的巷口深處,一束刺眼的光芒猛然劃破黑暗。

一輛豪華轎車緩緩駛來,最終平穩地停靠在渾身溼透、無助哭泣的女孩面前。

車子的司機率先下車,大步流星繞過車頭,走到後排車門前,恭敬地打開了車門。

隨後,一雙修長的腿邁出了車廂。

女孩的目光沿着男人那剪裁得體、做工精細的西裝褲緩緩上移,瞬間,眼前一亮.....

高大英俊,銀髮霜白,碧眼清澈,面容清冷孤傲。

銀髮男人微蹙一下眉頭,視線掠過泥濘的地面,緊接着,他便徑直繞過女孩,踏進屋內。

屋內的哭泣與咒罵驟然停歇,取而代之的是養父焦急的求饒聲。

“霆少,霆少,請您寬限幾日,我一定設法籌到錢。”

銀髮男人的褲腿被男人髒兮兮的手緊緊拽住,他眉頭緊鎖。司機立馬上前,將他拖開。

“我很想給你這個機會,但我的規矩不能因你而破例,你說是吧?”銀髮男人冷冷地說道。

“霆少,我求您了,求您再給我幾天時間,現在我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

女孩的養父沉迷喫喝賭博,揮霍無度,欠下鉅額債務,債主上門催債已是家常便飯。

眼前的銀髮男人,便是其中的債主之一,叫厲爵霆。

左鄰右舍對於女孩養父的種種劣跡早已司空見慣,習以爲常。

"沒錢的話,總得留點東西下來,對吧?" 厲爵霆語氣冰冷,“是手呢,還是腳呢?又或者考慮賣器官?”

女孩的養母跪在一旁,聞言猛然一驚,臉上寫滿了恐懼。

“霆,霆少,我,我家那口子,到底,到底欠了您多少錢啊?”女孩養母結結巴巴地問道。

厲爵霆翹着二郎腿,把玩着手中的黑金戒指,神色淡然:“也不多,就一百萬而已。”

女孩養母一聽到那個令人瞠目的數字,瞬間嚇得癱軟在地。

她伸手狠狠地掐着男人的手臂,開始上演一出苦情戲,邊哭邊喊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欠了那麼多錢,你讓我怎麼活啊!”

厲爵霆對這些陳詞濫調的苦情戲碼早已司空見慣。

“行了,”他冷漠打斷,“在我面前演這些沒有任何意義,我的規矩不能破,要麼留下錢,要麼留下命!”

女孩養母意識到面前的男人並非尋常討債之人,她的哭泣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算計的神色。

“霆少,霆少,您看這樣行不?我把我的女兒給您,就是門口站的那個,您剛纔進來時應該看到了吧?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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