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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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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時願剛進入這個身軀,所用的魔氣不多,剛纔施展的火球術已經差不多將她積累的那些魔氣給消耗掉了。

此刻她不得不孤注一擲,將所剩下的所有魔氣都匯聚於掌心,翻身轉到食鐵獸身後,因爲食鐵獸身軀較爲圓潤笨重,屁股後面經常是顧及不到的。

所以,此時,又一團火焰直衝那敦實的屁股而去。

察覺到屁股上有灼燒感,食鐵獸似乎忘記了回擊,它猛地就往洞外衝。

權珩還在水坑中眼巴巴的等待,等着聽到她的哀嚎聲。

可他沒想到,等來的竟然是那隻吞噬了他軀體的魔獸,眼見食鐵獸朝着他的方向越來越近,權珩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要過來啊!”

他是真的怕了,他現在只是一隻柔弱不能自理,風一吹就兩邊倒的牆頭草,爲甚麼就是不肯放過他。

權珩絕望了,眼見躲不過了,乾脆眼睛一閉靜靜等待死亡的來臨。

就在他閉眼的那一刻,時願追着食鐵獸跑了出來,她手中拿着在洞府裏順過來的捆仙繩,用力甩出,捆仙繩在空中自動捲曲成圓圈,一把就套住了食鐵獸那粗獷的脖子。

她拉着捆仙繩用力往後拽,隨後足尖輕點,飛躍到山石上方,將繩端系在了石頭上,做完這一切,她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這玩意力氣是真的大。

食鐵獸被這一套,一拽,拉扯之間,屁股重重的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摩擦,恰巧就將火焰給摩滅了。

它瞪着圓溜溜的眼睛,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鼻孔中發出“哼唧,哼唧”的呼吸聲。

“死了沒?”她瞅着水坑中奄奄一息的草說道。

初時,權珩以爲自己幻聽了,他慢慢地睜開雙眼,那個他一心想置於死地的人,正全須全尾的站在他跟前,還問他死了沒?

“你才死......”可他原本是要發火咒罵的,可餘光看見被繩子束縛住的食鐵獸後,到嘴邊的話,就成了,“你才死,死裏逃生就想到了我,我真是太感動了!”

時願聞言,冷笑了一聲。

這笑聲使得權珩頭皮發麻,她可是制服了發了狂的食鐵獸,若是此刻激怒了她,自己小命也不保,他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扭頭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時願的表情,帶着討好的表情說道:“那個,你救了我,爲了表達謝意,我洞府裏的東西全歸你了。”

“你洞府裏的東西不早就歸我了?怎麼,還能再送一遍?”

聲音不大,語氣平淡,但權珩聽得渾身一顫,“你看我這記性,該打,救命之恩,無以爲報,若不嫌棄,我以身相許。”

想着凡塵之中的人都是這麼說的,順口也就道了出來。

“不需要。”

不,不需要?這女人就是不能慣,自己好聲好氣的報恩,她居然還嫌棄自己?

想當初在妖界,那是多少女妖都求之不得的事情,爲了他的一根頭髮絲都要掐架打起來的,怎麼到她這裏就棄之如敝履。

這女人,不知好歹,他雙手環胸,不說話了,生悶氣,讓她猜!

時願可沒想這麼多,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要。

以身相許,還不如物質一些,“我需要你日後能幫我做兩件事。”

權珩一聽,眉毛微挑,原來在這裏等着他呢,那場子可得找回來,可不能在順着她了,得表明自己也是有態度脾氣的,“兩件事?不行,一條命一件事,多的不行。”

時願認可似的點點頭,“沒錯,一條命一件事,確實。”

權珩一聽她說這話,心裏別提有多舒暢了,看吧,還是得強勢一些,不然以爲他是軟柿子好拿捏。

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到時願接下來的回話。

“我救你一命,你坑我一命,你都無以爲報,加一起兩件事,算是便宜你了。”

此話聽在權珩耳朵裏,就猶如驚天霹靂,他嘴脣哆嗦着,“你,你知道洞府裏有危險,那你,還,還進去?”

“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甚麼危險!”

時願說得輕飄飄的,可權珩聽着確感覺到了無盡的淒涼。

以前他可能不懂,現在做爲一抹遊魂,他好像有點感同身受,頓時覺得眼前的女人也不是那麼的討厭。

至少他欺騙了她,她還反過來救了他,“好,就兩件事,我應下了,如若違背諾言,妖魂俱滅。”

話一出口,權珩就後悔了,腦子一熱就發出誓言了,真是鬼上身,迷了心竅了,說都說了,腸子悔青了也沒用。

“好。”時願回應着。

這人她有點琢磨不透,在不清楚善惡的情況下,唯有誓言才能讓她安心,本還打算讓他起個誓的,沒想到他自發起誓了,倒也捨得她廢一番口水了。

轉眼就看向了被捆綁着的食鐵獸,她漫步走過去。

食鐵獸,上古靈獸,對生存環境要求很高,世世代代都在夏國繁衍生息,也只有大夏國的環境適合它們生存發展。

它們軟萌可愛,性格溫順,縱使擁有絕對的力量和體格,在遭遇危險的時候,也都以逃跑爲主,很少主動攻擊人或者其它動物。

強大且溫柔,深受大夏國民的喜愛,同時也是大夏國的鎮國之寶。

當初她在萬獸之中挑選坐騎的時候也考慮過食鐵獸,因它對生存的環境有一定的要求,也因爲自己的身份,所以無奈之下只得放棄,只是偶爾會去大夏國,看一看,摸一摸。

身爲鎮國之寶,它們有着屬於自己的一片生活區域,不受打擾,除去個別幾隻會被皇氏帶回國都供國人觀摩,其餘的食鐵獸,甚至於都不曾踏出過自己的領域。

別問爲甚麼,問,那就是懶。

而這一隻,不僅僅跑出了夏國,身染魔氣,還狂暴貪食,顯然是被魔族給魔化了。

時願看着食鐵獸的眼睛,那血紅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樣子。

她緩緩地伸出手,絲毫不在意正處於狂暴階段的食鐵獸在對她低吼着,隔空附在食鐵獸的腦袋上,霎那間,一縷縷的黑氣騰空而出,向着她手心的方向匯聚而去。

這波魔氣正好補上了剛戰鬥的虧空,不錯。

權珩愣愣的看着這一幕,她,怎麼甚麼都吸,忍不住大聲喊道:“我要是你,就絕對不會吸食這股魔氣,失控的魔獸,你就不怕自己也變成如它一般。”

時願聽到了,但她選擇不回覆。

權珩又一次被無視了,他很是鬱悶,好心提醒換來的是無聲的應對。

可偏偏他又奈何不了她,氣人。

“你這人,真是不知......”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見時願已經將食鐵獸給鬆綁了,他瞪大了眼睛,急忙閉嘴,心裏不知道有多惶恐。

這女人,抽得哪門子的風,居然把魔獸給放開了,不會,不會也失控了吧,慘了慘了,這回真是小命不保了。

下一刻,他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他看到了甚麼?不確定,揉揉眼,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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