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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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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深夜的小衚衕裏。

時不時還會傳出幾聲鴉雀與蟲鳴。

秋風瑟瑟的夜晚,依舊會帶着幾絲涼意,讓在外打更的道人,忍不住裹緊衣裳。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屋檐下。

方纔捱了罰的侍衛統領江禾,此刻正畢恭畢敬的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請罪:“太子殿下恕罪,屬下無意叨擾您清淨,只是事態緊急,屬下這纔不得已爲之。”

姜樞宴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你最好祈禱這不是件小事,不然你知道後果。”

江禾嚇的身板一直:

“三天前,屬下在京城,突然收到一封來自江南密探的傳信,說峻王殿下暗中勾結叛匪,還綁架了江南城主,意圖隻手遮天,接管江南到自己麾下,此番作爲,不排除他有謀嫡的心思,然而皇上的意思是,想讓您親自去一趟江南,處理此事。”

“本太子當初在邊疆,不是早就將那些土匪綁架掃的一乾二淨,再加上江南一向順從皇都,又有陸爺爺把守,自也嚴格執行了所有的命令,他峻王是如何有機會勾結那些土匪的?!”

他還在三年前邊疆一戰裏,徹底奪得了冷麪戰神的稱號。

江禾:“據屬下所知,此事應該是與江南城主有關。”

“這高德還真是蠢得可以,都甚麼時候還敢玩這種自欺欺人的手段。”

姜樞宴都差點要被氣笑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湊巧,父皇下令他不能不去,可若是如此,那他豈不是要和那小狐狸分開好些時日。

主要是他剛收了銀子。

若是這個時候離開,她知道後,恐怕又該鬧脾氣不理人了。

姜樞宴想了想問:“父皇知道此事和峻王有關?”

江禾:“目前還不知。”

“那你剛纔說父皇讓本太子下江南是甚麼意思?”

“皇上的意思。”

姜樞宴慣不了這脾氣,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廢物!話都說不利索。”

“…”

江禾無辜的眨了下眼睛,他回答的也沒錯啊,怎麼就成廢物了。

姜樞宴心裏煩躁,他暫時還不打算跟宋雲嬌分開,便推了:

“此事不急,他江南城主敢自導自演這齣戲,那咱就該給他時間好好表演,你且在暗中先讓江苗帶一隊人先過去,本太子隨後就到。”

荊城離江南不算太遠,要是快馬加鞭,應該兩日便能到。

“是。”江禾領命。

一想到自己剛剛纔在屋裏見到的那位姑娘,他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抹爲難之色,不知該如何開口。

見他不走,姜樞宴挑眉問道:“你還有事?”

江禾這纔敢抬頭偷偷看了他一眼:“回太子殿下的話,皇上還說了,等您處理好江南一事後,儘快趕回皇都。”

“不回。”

姜樞宴揹着手,不答應。

一年前,恩師仙逝,他在恩師家中,意外找到一間密室,打開後才發現那是一起查了十五年的案子,皇都千府上下七十口人,死於一場火災,無一生還。

當時官府給的判決是下人失火導致。

查了兩日便草草結案。

恩師卻暗自查了十五年,唯一的線索便是這荊州城。

姜樞宴當時便下定決心,要替恩師完成遺願,這纔來到荊州,誰知還沒開始查案,便被那曲成候下了藥。

江禾見他臉色不對,只敢小心翼翼的縮了下脖子:“可皇上說您離京已經一年多了,太后與皇后對您想的茶飯不思,看的他老人家急火攻心,怕是活不了幾日,唯一的願望就是看着您娶妻生子。”

姜樞宴冷哼:

“那老頭這般招搖,也不怕那些道嘴碎的朝臣又說他偏心,只顧着看着本太子,從而忽略了其餘子嗣。”

江禾暗自擦汗:皇上偏心,這難道不是朝中歷來的傳統嗎?

不等他把汗擦乾,又聽到姜樞宴繼續說道:“你回去告訴他們,要是皇奶奶和母后覺得自己近日太閒,本太子可以親自寫篇摺子,送她們出宮靜養。”

兩個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了。

一天是真能折騰。

不過眼下他是不太擔心自己的婚事,雖然還未娶妃,可這皇孫應該快了。

至於宋雲嬌。

當初他被顧家下藥,正好遇到了她,這才鬧了一場烏龍,後來得知她是顧家新婦,便將計就計,只可惜一年了,也還沒查出個甚麼名堂。

也就前些日子,才查到顧家暗自與高府勾結,拉攏鹽商一事。

所以他暫時還走不得。

江禾似乎看出了一點點他的心思,又怕又慫的離遠了幾步:

“殿下如此怕是不太合適吧?好歹皇后娘娘最近還在忙着爲您挑選鳳女,準備從這些官宦之女中,挑一個好閨女來當您日後的太子妃呢。”

“多事。”

姜樞宴說完就走。

留下江禾一人站在檐下,冷風嗖嗖的喝着涼氣:

早知道他會觸一鼻子灰,就該讓江苗那傢伙來的!

次日一早。

宋雲嬌與往常一樣,一覺睡到了自然醒才起身,在丫鬟的伺候下,開始梳洗打扮。

穿衣服前丫鬟琉兒手裏正拿着之前姜樞宴送的藥膏,給宋雲嬌塗抹着身上的傷痕。

雖說都是她們歡愛後的證據。

但看着還是多少有點嚇人。

琉兒更是心疼的直哭:“小姐您受苦了。”

“蠢丫頭,說甚麼傻話呢,能給他顧慕思帶綠帽子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能說是受苦。”

宋雲嬌故作輕鬆的衝她笑着,不過除了這些傷她也沒受甚麼苦,昨晚雖然不知道他爲何這般霸道,不過好在她是挺享受的。

話雖如此,可琉兒心裏還是覺得委屈:“奴婢說的是實話,小姐在家時,都是老爺夫人疼在心尖尖上的,甚麼時候受過這般屈辱,他曲侯爺敢養外室,怎麼就不敢讓外室給他生孩子,還偏要讓小姐您來喫這個啞巴虧,還有那小倌,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讓您這金主喫苦頭,簡直該死!”

看着銅鏡裏那張明嬌暗媚的臉,宋雲嬌臉上掛着一抹苦笑:

“只要他肯援助宋家,讓宋家徹底過了這一關,那我受得這些苦,又算得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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