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要喫,我下面
歐銘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好吧,是他自己要求的,煮出來不好喫別怪她,想起昨夜找遍廚房都沒有找到一點食物,廚房有食物嗎?出乎意料,冰箱裏擺滿各種各樣食材。
“吃麪,可以吧?”
歐銘沒有反對,就當他同意了。
宋依依拿出兩個雞蛋和一些青菜,生疏的刀法,整個烹飪過程都很混亂,足以證明她沒有說謊,她是真的不會。歐銘看着她左手拿着鍋蓋擋着自己的臉,右手拿着勺子煎蛋,不會期待煮出來的東西能稱得上好喫。
“給。”果然,一碗麪擺在他面前,焦了一半的煎蛋,黃了的青菜,糊了的面,不用品嚐,已經讓他胃口全沒了。
“你,把它全吃了。”歐銘指着宋依依。
“爲甚麼,我不餓。”
“連湯一起喝掉。”
神經病,喫就喫,反正她也餓了。宋依依大大的喫一口面,臉都綠了,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會是甜的?她把糖當成鹽了!好想吐出來,但是在歐銘面前,不能輸,一定要裝作很好喫的樣子。
“怎麼?很難喫?”歐銘挑挑眉,故意問道。
“不會啊,很好喫。”她怎麼可能承認。
歐銘捲起袖子,用同樣的食材,親自煮了一碗麪,還沒有出鍋,陣陣飄香傳來,他特意端到她面前,色香味俱全,與她的面形成反差。
想不到他竟然會下廚,而且廚藝好像還不錯。宋依依仇視着他,硬着頭皮喫完自己煮的面。眼看着歐銘喫完就回房,留着碗筷給她,宋依依心裏給他豎起中指,她拖着疲憊的身體用最快速度洗完碗筷回房休息。
歐銘用內線給林伯打了個電話,“蚊子太多,明天將歐公館內外全部滅蟲一遍。”
“好的。”有蚊子嗎?他怎麼沒發現,突然想到宋依依抱怨過果林蚊子太多,他會心一笑。
宋依依再次見到歐銘是在一個禮拜後的夜晚,睡的朦朧之中,突然被一個人壓着,她嚇得半死,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用手推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歐銘,起來,你的房間在隔壁。””
……
“欸~你給我起來!”重,很重,宋依依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吵死了。”
“你在不起來我會一直吵下去。”
“閉嘴,再讓我聽到一點聲音,我不擔保會做出甚麼事來。”
宋依依不敢動,壓得她臉都漲紅了,輕聲說道:“你能不能換個姿勢,我被壓得喘不過氣。”
歐銘沉默,身體翻側,側身抱着宋依依。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幽香,很好聞,很舒服。
原以爲一夜無眠,意料外睡意來襲,宋依依不一會就睡着了。歐銘抱着她起伏平穩的身體,均勻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很安穩。他頭痛的很,若不是今晚被人算計,他不至於這樣狼狽,迷糊之中,腳像有意識一般控制着他的大腦來到她的房間,直到壓到她,他才察覺自己走錯房間,抱着她軟綿綿的,很舒服,他從來不是個喜歡壓制自己的人,將錯就錯,發現抱着她睡還不錯。
宋依依搓搓眼睛,伸伸懶腰,昨晚睡的很好,好像夢到隔壁的神經病了,怎麼會發這種夢呢,影響睡眠質量。
甚麼在咬她?一股酥麻直至頭皮,宋依依背脊僵直,轉過頭,烏黑濃密的短髮,頸上的吻讓她無法自欺欺人,昨晚不是夢!
吻從脖子慢慢下移,來到胸前,手伸進衣服內,精確的握着她的一邊柔軟,宋依依驚訝的忘記反抗,任由歐銘在她身上爲非作歹,胸部傳來一陣刺痛,發現她注意不集中,他不滿,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胸。
這下子,宋依依才反應過來,“你…你幹甚麼!”
“幹甚麼,不是一清二楚嗎。”捏一下她的花生米,示意他在幹甚麼。
“你放開我。”
“女人,專心。”
宋依依睡覺從來不穿內衣,現在可是真空上陣,歐銘再次低下頭,含住她的胸前一點,她整個如煮熟的蝦子班紅透全身。
宋依依被他挑逗的忍不住悶哼一聲,連忙捂住嘴巴,她怎麼能發出這種聲音,歐銘抬起她的雙手,固定在她頭上,他喜歡聽她的聲音。
“舒服就叫出來。”
誰舒服,打死她也不會承認。
歐銘手撫摸着她的腿,所經過的地方如火燒一樣火辣,手慢慢上移來到她的腿跟,隔着小內褲探索她的三角地帶,時而輕,時而重的按揉。
“唔…..”
“看,明明很舒服,這裏沒有其他人,只有我看到你這個樣子。”
他拉下她的小內褲,食指探索入她的祕密花園。
宋依依眼睛蒙上薄霧,她身體怎麼了,這樣的她太不熟悉了,她害怕。
咚咚咚
“宋小姐,醒來沒有?”
宋依依一個激靈被敲門聲敲醒,她在幹甚麼,怎麼可能任由他擺佈。
咔…門打開了,歐銘在門打開前一刻,拿起被單蓋住宋依依的身體,開門的是林伯,她就隨便讓男人進入房間。
“誰準你進來?”
歐銘氣憤,即使是年過花甲的林伯,他也不允許除他外的男人進入她的房間。
林伯也很意外,少爺怎麼出現在宋依依的房間,而且看情況,他應該打擾到他們了。
“對不起,少爺,我不知道你在這裏。”
“以後不準踏進她的房間。”
“好的,少爺。”
待林伯離開後,宋依依才伸出頭來,氣憤的看着歐銘。
“丟臉死了,都怪你,你怎能這樣,沒經過我的同意闖進我的房間,還無恥的對我…”
“丟臉?我讓你丟臉了嗎,跟我在一起哪裏丟臉。”歐銘眼裏露出厲光,這個女人不知好歹,不知多少女人夢寐這個機會,她卻覺得丟臉。
宋依依不想繼續在牀上與他討論這個話題,“我要起來工作了,你快離開。”
歐銘紋絲不動,說道:“你平時就隨便讓男人進入房間。”被其他男人看見她剛睡醒,穿着睡衣的模樣,一想到這,他就心裏不舒服。
“甚麼叫隨便,我甚麼時候讓男人進我的房間,除了你,還有誰會闖入別人的房間。”這種無恥的事情,也只有他這個神經病能做的出。
“林伯,剛纔他直接開門進來。”
“他是管家,工作的時間都過來,他是來叫醒我的,不過是盡心盡責履行某人的要求,因爲某人要求他告訴清楚僕人工作時間,不能遲到。”宋依依稀里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