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恭喜宿主獲得麥乳精x3。]
欠罵!!
[收購返還稻穀19公斤。]
返還終於計算出來,自己收購了19斤的麻籽居然返還給自己19公斤稻穀,1:2返還?牛逼!
旁邊還有個小面板,看一看上面顯示着自己的個人信息,身高體重力量智力謀略等等東西,這些東西除了自己的年齡身高其他全部都是0。
上面顯示着自己有52積分,50積分是剛纔開禮包得到的,另外的兩積分是因爲收購成功得到的。
自己雖然身高有1米7,但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像個細狗似的。
陳健康想了想幹脆把50積分加到了力量上。
全身瞬間一陣滾燙傳來,滾燙過後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彷彿充滿了力量,疼痛刺撓的雙手也不疼不癢了…
妙極了!
“三傻子,還不出來幹活?掉進茅坑裏了嗎?”趙滿山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來了!”
陳健康從廁所出來繼續開始收購東西,一會收購了幾斤藥材,一會收購了幾斤紅薯幹,一會又收購了些粗小米…
[返還雞蛋30個。]
[返還小麥23斤。]
[返還黨蔘半斤。]
[返還雞肉750克。]
......
從早上到下午,陳健康經手了20多筆收購任務,做得又快又好幾乎無可挑剔,眼看要下班考覈時間準備到。
趙建文坐在辦公室裏看着外面陳健康進進出出的背影有點爲難,忽然外面傳來了喇叭聲,縣上來拉物資的車來了。
趙建文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也列了出來。
隨着時間推移過來買東西的人基本已經沒了,陳健康還殷勤的幫忙收拾打掃了門面,準備等着趙建文過來考覈。
兩輛解放牌汽車緩緩的停在了門口。
趙建文也笑眯眯的出來:“陳健康,今天你最後一項考覈,一個小時內把所有要搬走的東西搬上車,就算你實習合格。”
甚麼玩意?
周圍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趙滿山笑着出列,手裏拿着記錄簿。
“我也照顧照顧你,今天要運走小麥900斤,紅薯2000斤,種子3500斤…愣甚麼你還不趕快去搬…”
尿的高你的照顧的確很貼心!
“部長你這?”
趙建文板着臉。“你幹不幹?不幹馬上滾!”
“我就想確認一下,如果我搬完這些東西就算合格能來這裏工作?”
“對!半小時內!”
“那大家記得幫我做個見證!”
全場鬨堂大笑。
“我說話算數。”
趙建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心中卻在想這個傻子真好玩,今天就讓你陳家徹底死心…
“我幹!”
“種子和糧食各放一車…”
趙健康剛想跑向倉庫,突然背後傳來一句呵斥聲:二叔,你們太過分了吧。
“小丫頭片子回家去!”
陳健康扭頭一看,那不是你自己以前的白月光趙珊珊?
以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更重要的是以前兩個人都是學霸,雙雙名列前茅的考上了初中,本來前途無限的。
結果陳健康摔了一跤變成了傻子。
兩人也漸漸的疏遠,現在趙珊珊亭亭玉立,成爲趙家莊的村花,高中畢業後還在村小學做了老師,如果不是那個意外兩人或許可能成爲一對。
趙珊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陳健康跟前,伸手一拉就想把人拉走,一雙眸子之中交織着惋惜,和怒其不爭,甚至深深的關懷。
“跟我走我給你糖喫。”
“有這句話比喫糖還甜…”
趙珊珊心頭一顫,目光瞬間鎖定了走向倉庫的那條背影,這種久違的感覺很熟悉,以前的陳健康抱負遠大,聰明好學積極向上,還說自己要拋頭顱灑熱血建設4個現代化。
這句話的神情和沒傻之前很像…
突然,一個移動小山的從倉庫走了出來出來。
陳健康一口氣抱着900斤麥子在衆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整整齊齊的放到了車裏,剛纔的鬨堂笑聲全部沒了,取而代之是一整張驚訝萬分的傻子臉。
“陳健康!你,你不要命了?”
陳健康只是笑了笑又衝進了倉庫,一包包東西的往外搬。
“這?他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拼了命了唄!”
“一會非吐血不可!”
“吐屎也和我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們可沒逼他…”
就在大家的議論聲中,最後一包紅薯被放到了車上,幸虧把所有的積分都加在了力量上,搬完了幾噸貨現在也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疲勞。
“趙部長,搬完了。用時26分。”
趙建文一張臉尷尬到了極點,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趙珊珊卻衝過去緊張的檢查的陳健康身上有沒有傷,手關懷備至的拍打着對方身上的塵土,眼睛充滿了柔情。
“我沒事!”
趙珊珊含着淚花鼓起了掌,其他人一看見村長千金鼓掌了也只能跟着紛紛鼓掌。
“趙部長那我的考覈?”
“二叔,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算數算數!”趙建文強裝笑臉:“陳健康考覈合格,明天開始上班,大家掌聲歡迎陳建康同志加入我們收購部…”
稀稀拉拉的掌聲傳出來。
“我們走!”
趙珊珊拽着陳健康撒腿就跑…
“丫頭,一會記得回家喫飯…”
耳邊風聲呼呼。
眼前的景色的交替着。
風還送來了女子特有的秀髮香味若隱若現的。
原主的思緒一下子飄回了6年前那個夜晚…那晚月黑風高,兩人手拉手站在姻緣石前老樟樹下,互訴衷腸,互說理想,互生情愫…
兩顆青春熱烈的心怦然心動。
差點還學習了亞當和夏娃…
重回老地方。
趙珊珊雙目含情帶淚怔怔地看着陳健康,這一刻彷彿有千言萬語難說出口。
“陳健康!”
“嗯!”
“陳健康!”
“嗯?”
趙珊珊一連喊了好幾聲,聲調忽而着急,忽而哽咽,忽而心疼,最後捂着淚跑掉了。
只剩下陳健康傻傻的站在老樟樹下。
此刻,晚霞滿天,山坡上的一人一樹帶着一種離傷的傷感…
劉桂花在門口也在伸長脖子等着,隨着天漸漸的暗下來,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屋裏面已經亮起了電燈。
黃蘭菊就站在門口裏面,那尖酸刻薄的目光巴不得自己的孫子回不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