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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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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趙今宜被帶了下去,並非回到她曾經奢華的房間,而是被押送至府中陰冷潮溼的牢獄。

牢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股黴味撲面而來,混合着污穢的氣息,讓她幾欲作嘔。

一踏入牢房,所有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在她身上,彷彿她是剛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但趙今宜絲毫不懼,她優雅地掏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着臉上的血跡和污漬,那從容不迫的模樣,彷彿置身於自家後院般自在。

待擦拭乾淨後,她又從身上的斗篷後面取出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綢緞衣裳,其實是從空間手鐲裏面拿出來的,只是因爲斗篷足夠的寬大,因此能掩蓋住不少的東西。

她有條不紊的當着衆人的面換上。

這綢緞的光澤在昏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刺眼,也襯得她越發光彩奪目。

“趙今宜!你這個毒婦!你竟然如此狠心,見死不救!”趙詩然哭喊着,聲音尖銳刺耳,彷彿要將牢房的牆壁都震塌,“我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眼睜睜看着我被關進來,你還有沒有良心!”

張敬更是怒不可遏,他被牢頭粗暴地綁在刑架上,渾身的傷口還在滲血,此刻見到趙今宜這副悠閒自在的模樣,更是火冒三丈:“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

張顯,曾經高高在上的榮親王,此刻也狼狽不堪地坐在牢房角落裏,看到趙今宜一副怡然自在的樣子,他厭惡地皺起眉頭:“趙今宜你這毒婦!這些年你在王府享盡榮華富貴,如今王府落難,你不僅不思報恩,反而落井下石,害我兒遭受嚴刑酷打,你還有何顏面自稱我兒媳!”

趙詩然此刻更是添油加醋:“是啊,王爺,都是趙今宜這個小賤人,否則敬郎,怎麼會遭此大劫啊!”

“這一切都是因爲我?還不是因爲你們張家貪心,站錯了隊,貪污受賄,結黨營私,甚至勾結外敵,意圖謀反。太子纔是未來的儲君,偏偏作死站六皇子的隊,不抄家難不成還等你們真正的謀反?”趙今宜反脣相譏。

張顯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驚恐地看着趙今宜,彷彿看到了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鬼。

趙今宜三言兩語竟說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的這兒媳何時有這等膽魄的?

“你......你......”他嘴脣顫抖着,氣的臉都青了,卻說不出話來,虞氏摟着他爲他平氣,纔不至於此刻就死去。

趙今宜輕蔑地掃視牢房裏的三人,眼中的譏諷毫不掩飾:“我害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害誰?榮親王,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初是誰縱容張敬納妾,逼我這個世子妃喝妾室茶?又是誰,在我被趙詩然那個小賤人陷害時,不分青紅皁白地罰我跪祠堂?我被你們張家的人欺負的時候,您怎麼不說句公道話?現在王府落難了,倒是想起我這個‘兒媳’來了?真是可笑!”

張顯被趙今宜這番話噎得臉色鐵青,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虞氏在一旁輕輕拍着他的後背,一邊惡狠狠地瞪着趙今宜:“你個賤婦!竟敢如此對王爺說話!來人,掌嘴!”

牢頭本想上前,卻被趙今宜一個冰冷的眼神嚇得停住了腳步。

她緩緩站起身,雖然身處牢獄之中,卻依舊保持着世子妃的威儀,聲音清冷如冰:“掌嘴?你以爲現在還是在王府嗎?榮親王自身都難保,你算是個甚麼東西,也敢對我頤指氣使?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虞氏被趙今宜的氣勢震懾,一時竟不敢再開口。

張敬見狀,掙扎着從刑架上坐起來,指着趙今宜怒吼:“趙今宜,你個毒婦!我真是瞎了眼纔會娶你!若不是你,王府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趙今宜冷笑一聲,走到張敬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張敬,你少在這裏裝可憐!你是甚麼貨色,我心裏清楚得很!你寵妾滅妻,對我百般羞辱,如今卻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我身上,你還有沒有一點男人的擔當?”

“你......你......”張敬被趙今宜的話戳中心事,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力反駁。

趙今宜冷笑一聲,她緩緩走到趙詩然面前,“趙詩然別以爲你在張家裝作一副白蓮花的樣子。甚麼冰清玉潔,爲何要偷我的嫁妝?爲何要夥同張敬陷害我?你敢說,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張敬的?”

趙詩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下意識地捂住肚子,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趙今宜的眼睛。

“你胡說甚麼啊?我肚子裏面的孩子當然是敬郎的,不像是你,只是一個不下蛋的老母雞!”趙詩然臉色煞白,嘴脣顫抖着,蒼白的反駁。

她緊緊護着肚子,彷彿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張敬聽到這話,猛地抬頭,眼神中充滿了怒火,死死盯着趙詩然:“小娼婦,竟敢污衊詩然,我跟你拼了!”

說着張敬掙扎着從刑架上猛撲到趙今宜身上,想要撞飛趙今宜,誰知趙今宜一個閃身,他直接撞在牢房的上。

“賤人!”張敬猛然感覺自己的嘴巴有些漏風。

“敬郎,你的牙。”

趙詩然驚呼一聲,手忙腳亂地去扶張敬,卻被他一把推開。

“滾!都給我滾!”

張敬捂着嘴,鮮血從指縫中滲出,疼得他眼淚直流。

兩顆門牙掉落在地上,沾滿了污穢的泥土,顯得格外刺眼。

張顯原本就怒火攻心,見狀更是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昏死了過去。虞氏嚇得尖叫連連,一邊掐着張顯的人中,一邊哭喊着:“王爺!王爺!您可不能有事啊!”

趙今宜看着眼前這幅亂糟糟的景象,只覺得心中無比暢快。

她拍了拍手,像是撣去甚麼髒東西似的,然後悠閒地從空間手鐲裏拿出了一隻香噴噴的烤鴨和一隻油光鋥亮的燒雞。撕下一隻肥美的雞腿,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起來。

牢房裏充斥着烤鴨和燒雞的香味,與牢房裏黴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氛圍。

趙詩然看着趙今宜喫得津津有味,肚子裏的饞蟲也被勾了起來。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盯着趙今宜手中的雞腿。

這個雞腿看着就很鮮美,可惡要是王府沒有被抄家,她現在正在喫着山珍海味喝着人蔘和燕窩湯。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後面要抄家,卻是一門心思都在張敬的身上,如今雖是有名分了,但是肚子卻餓的緊。

張敬捂着嘴,含糊不清地罵道:“賤…賤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你還有心思喫!”

趙今宜瞥了他一眼,輕蔑地笑了笑,故意將雞腿送到他面前晃了晃,然後又收了回去。“嘖嘖嘖,世子爺,這雞腿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可惜你沒口福了。又美味爲啥不喫,不像是某些人好像只能啃饅頭喝甘水。”

張敬氣得眼睛都紅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趙今宜將雞腿送進嘴裏,細嚼慢嚥地喫着。

趙詩然也顧不上張敬了,眼巴巴地盯着趙今宜手中的烤鴨,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趙今宜像是沒聽到似的,又撕下一隻鴨腿,在虞氏面前晃了晃,然後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妹妹啊,這烤鴨皮脆肉嫩,味道鮮美,要不要嚐嚐?”

趙詩然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卻礙於面子,強忍着說道:“誰稀罕你的東西!我們王府甚麼山珍海味沒喫過!”

“哦?是嗎?”趙今宜挑了挑眉,將鴨腿湊到趙詩然的鼻子底下,“既然妹妹不稀罕,那我就自己享用了。”

趙詩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奪過趙今宜手中的鴨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全 然不顧形象。

張敬看着虞氏的喫相,又羞又惱,卻也無可奈何。

趙今宜看着這兩個個曾經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卻爲了食物而醜態百出,心中充滿了報復的喜悅。

她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壺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嚐起來。

“趙今宜,你到底想怎麼樣?還有你怎麼衣服裏面塞這麼多好喫的?還是說你一早就知道我們王府抄家?”趙詩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趙今宜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趙詩然:“我想怎麼樣?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趙詩然,你費盡心思地想要嫁入王府,如今,你如願以償了,感覺如何?”

趙詩然臉色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強作鎮定地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趙今宜冷笑一聲,站起身來,走到趙詩然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趙詩然,你真以爲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伎倆嗎?你偷我的嫁妝,陷害我,甚至還......”

趙今宜故意頓了頓,眼神凌厲地盯着趙詩然的肚子,“你肚子裏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趙詩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下意識地捂住肚子,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趙今宜的眼睛。

“你…你胡說!我肚子裏的孩子當然是敬郎的!”趙詩然的聲音顫抖着,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趙今宜突然伸手,一把抓住趙詩然的手腕,用力一捏。趙詩然疼得叫出聲來,卻不敢掙扎。

“趙詩然,你最好祈禱,你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張敬的,否則......”趙今宜湊到趙詩然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上輩子趙詩然肚子裏面的孩子生出來根本就長得不像是張敬,趙詩然怕東窗事發果斷掐死了孩子,而且將一切的罪孽都栽贓在趙今宜的身上。

所以這次趙今宜就想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要是找到那個姦夫,或許能早點讓這個趙詩宜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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