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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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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時候張承正才明白張懼生曾經說過的那些話。

“承正啊,我以前看着我父親在上面一句話就能定生定死,覺得真是威風八面吶!可當我真的坐上來,才知道這把椅子不是那麼容易坐的。”

“家族上下幾千號人靠你活着,每天一睜眼就是幾千張嘴等着你喂,年幼的孩子,年老的長輩等等無力繼續生活勞作的人也都是族人,我們不能推脫責任。”

張承正定了定心神暗自道:“父親,希望你的在天之靈能夠看見,我一定能把家族做出個輝煌的未來。”

張懼墨沉聲道:“跟我來。”

聲音驚醒了回憶中的張承正。

聽聞此話張承正跟隨着出了門,門外張懼星和張懼墨罕見的沒有爭吵安靜的站立等候,見張承正二人出現默然跟在身後,李雙江李記二人也緊隨其後。

片刻走到了莊園最中心處。

此處坐落着張家的祠堂。

祠堂門口處。

張懼墨看了看張承正。

張承正瞭然輕聲道:“雙江,你們在外等候便是。”

張懼墨這才點點頭,在前引路。

“砰砰砰”張懼墨扣鎖三聲敲響硃紅色的大門,隨後示意張承正走入主位並退後微微躬身等候。

張懼星和張懼木也是隨之微微躬身。

“吱--嘎--”

開門的聲音傳來。

開門者是一個瘦弱的華髮老者。

老者開門後便轉過身說道:“進來吧。”

張承正率先進入,張懼墨緊隨其後。

張懼木和張懼星在門外關上大門,站在門前如同門神般靜立等待着。

祠堂內。

華髮老人帶着二人進入主殿。

主殿內雕樑畫棟,青磚黛瓦間流淌着歲月的痕跡,古樸莊重的氣息撲面而來,兩側的木柱上的對聯寫着:孰事有恪,明德惟馨。

字跡蒼勁有力,入木三分,流露出濃厚的家族底蘊。

正前方擺放着歷代先祖的牌位,最下方正是張懼生的牌位。

張懼墨側立身邊道:“給老二上柱香吧。”

張承正淚光一閃,接過三隻立香正要插進香爐。

“不要啊!小兔崽子。”一道熟悉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張承正眉頭一皺,聲音有些耳熟但是怎麼有人在祠堂喧譁。

只見一道帶着兜帽的身影主殿門口衝了進來奪過立香放回原位。

張承正反手打掉來者的兜帽,見到對面的面容不禁驚呼道:“爹,你沒死啊!”

“嘿嘿,等會細聊,老大你甚麼意思。”張懼生不由尷尬一笑隨後看向張懼墨質問道。

張懼墨神神在在地說道:“你個老小子還想藏着,也不能怪我用手段。”

張懼生有些無語。

張懼墨繼續道:“你小子還能瞞得住我?,沒看見你的屍體我就斷定有詐,要不是我替你遮掩,你連老四那都瞞不過去,也就騙騙老三那種莽夫。”

在三人談話間,華髮老者退出門外默默掃起了院子。

張懼生不由有些泄氣道:“我的佈局這麼差嗎?”

張承正都看呆了,怎麼着,玩呢!一個假死把族長都換了?玩這麼大至於嗎?這父親沒死,我這族長是當還是不當啊!

張懼生見張承正有些懵了,於是開始對二人解釋道:“我爹他給我留下了個爛攤子,家族的鐵礦快要採完了,家族發展說到底拼的就是財力,財源不穩,家族勢力遲早要縮減。”

說着張懼生嘆了口氣繼續道:“如若放任便是任人宰割,等到勢力縮小到一定程度,白家和王家一定會對我張家下手,我不得不以我的性子軟弱爲藉口慢慢地縮減積蓄力量,並用這次詐死隱藏力量。”

“示敵以弱,並且勾出家族中的叛徒。”張懼墨接過補充道。

“看來老大你也有所覺察,更重要的是城主府不可能看着我們直接用武力去鬥,所以我們必須有站得住的藉口,讓他們先動手。”張懼生眼有兇光的低聲道。

張承正彷彿重新認識了這個老爹,一點不似曾經那個憨厚的漢子。

心真髒啊。

“叛徒是誰查清了嗎?”張懼墨問道。

“呵呵,查清了,一個小人物但是位置還挺重要的,差點讓他壞了家族大事。”張懼生說着都有些氣笑了。

“是林南吧。”張承正突然插嘴說道。

剛剛還有些憤怒的張懼生愣了一下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承正微微一笑分析道:“自我回來,我便深居簡出知道我回來的族人沒有幾個,我本以爲是三叔不甘心後來試探了一下,三叔這人直腸子,而且他這人重親情。"

"而四叔就更不用說,我要是出了問題,他不但沒甚麼好處,或許生意上還要因家族變故受人掣肘,後來我想到了三叔的隨從——林南,不大不小的身份,不是族人但卻有機會知道我的行蹤,不得不懷疑是他啊。”

聽完張承正的話,張懼墨和張懼生默默地對視了一眼,眼底滿是欣慰。

本以爲是矮子裏拔高的繼位,卻沒想到拔出了一個不錯的族長。

張懼墨說道:“你做得對,在確定有叛徒後家族裏所有人都不可信,都要經過確認纔可以放心。”

張懼生耿直地說道:“承正你怎麼不查你大伯。”

張承正一拍腦門說道:“老爹,你要是真不在了,大伯就是家族話語權最重的人,哪有人背叛自己的啊!”

張懼生看到張懼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不禁也有些尷尬,連忙假裝正經的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是族長祕辛,大長老請離開此地。”

想知道的事情張懼墨也大概理清,無語地看了看張懼生,隨後默默地退了出去把地方留給了父子二人。

張承正沒有說的是,他也不是沒有派李雙江查過張懼墨,本來懷疑父親的死是張懼墨的手筆也派死士跟蹤了許久,可現在才知道原來張懼墨的一些詭異舉動是爲了幫助張懼生進行掩蓋,這種事情就沒必要當人面說了,哪怕理解但也會在心中紮下一根刺。

而後張懼生說起了此事的緣由

原來張懼生真的是一個狠人,從小練武天賦便天賦異稟,在外和善,但幾個兄弟都知道他好勇鬥狠,最喜切磋。

張家的主脈繼承製與其他人不同,或許是祖上的緣故,對武力極其推崇,族長的孩子都是主脈,但是選出少族長時便只有一個主脈,那就是最強的那一個。

這個世界腦子不夠可以找家人彌補,而力量不足那是絕對當不了家的。

暴力纔是一切的最終解釋權。

這一代要不是張承義早年離家在外,家族又危機四伏,張承正也不能直接被內定。

“在繼任少族長後,我的心思也慢慢沉了下來,知道家族如今到了此等境地,我只有拼命的練武,在上一任族長去世正式接任族長之位,我知道時不待我了,家族時間不多了,那是你剛八歲,承義也不過三歲,我爲此急破了頭。”張懼生帶有些回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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