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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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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啊......”

對上祝蔓投來的暗示,謝尉故意拉長尾音,嘴角上揚,悠悠道:“我住這。”

聞聲,她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了,祝蔓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後悔用這種極端方式報復回去。

因爲激怒他姜漢宇對自己並沒甚麼好處,在濱城,他要收拾自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聞聲,姜漢宇審視的眼神沒斷,“你甚麼時候搬的家?”

他這話倒是點醒自己,對啊,她鄰居不是他啊。

謝尉嘴角弧度不減,但笑不達眼,言語桀驁:“我搬家需要跟你說?”

姜漢宇瞬間語塞,同時理智也回歸。

其實自己跟謝尉並不是甚麼真正的朋友,他不是濱城人,可一出現就是圈子裏的座上賓,自己這邊緣人物,當然是跟着大家一個態度。

他也有試着打聽,卻沒一個人告訴實情,這更驗證他的猜想,謝尉身份不簡單。

掃了眼衣衫不整的祝蔓,謝尉視線落在姜漢宇身上,意味深長道:“你們是不是進屋覺得麻煩?”

祝蔓有種自己一併被內涵進去的感覺。

姜漢宇不是傻子,自然聽得懂陰陽,礙於不知道他底細,倒是沒有懟回去。

祝蔓也在謝尉的牽制下,脫離姜漢宇的桎梏,利索躲進屋。

姜漢宇見狀邁步要跟進去,謝尉不着痕跡攔住他的路,嫌睨道:“你眉毛下的兩玩意是個擺設?看不出來嫌棄?”

就這麼個打岔期間,姜漢宇眼睜睜看着祝蔓從自己眼皮子裏逃走。

祝蔓走了,謝尉也沒再搭理他,施施然進了自己家。

目光落回祝蔓家,姜漢宇他並沒就此離開,不死心敲着門:“開門!祝蔓!”

這門她自然是不會開。

在她準備着給保衛室打電話時,保安已經提前出現了,姜漢宇就這麼水靈靈被驅逐。

祝蔓很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把家裏密碼告訴他,要是剛剛的事在屋裏發生,她不覺得自己會幸運躲過。

三年交往,她對姜漢宇的瞭解遠遠不夠。不過,她更好奇,這些照片到底是誰寄來的。

難道是他身邊想上位的女人?

不管是誰,對方目的都達成了。

扯了扯嘴角,祝蔓臉上都是苦澀,人生第一次戀愛,就這麼中道崩殂。千挑萬選,最後一眼在人羣中選了渣男,自己這眼神也挺差的。

吐了口濁氣,她轉身往屋裏走。跟謝尉做完,她並沒在酒店洗澡,黏膩的感覺很不舒服,剛要進浴室洗漱,又聽到敲門聲。

身體一怔,她下意識以爲是姜漢宇折返了。然而透過貓眼一看,是謝尉。

她準備掩耳盜鈴似的當做甚麼也沒聽到,可謝尉似有透視眼一般,直勾勾盯着自己:“別裝死。”

祝蔓沒開。

謝尉勾脣玩味道:“姜漢宇應該還沒走遠,要不我把他叫回來說說我們在酒店發生的事。”

說話間,已經把手機掏出來了。

祝蔓搞不懂他要做甚麼,門到底是開了,人站在門縫後防備道:“有事?”

謝尉垂眸睨着她,“我幫你把姜漢宇趕走,你就這麼對待恩人的?”

祝蔓爽快道謝:“謝謝。”

自己不是好賴不分的人,他的出手搭救,值得她感謝。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對他的疏離:“還有事嗎?沒事我關門了。”

也沒等他回話,兀自關門。

出了酒店,她就沒想再跟他有瓜葛。

門關一瞬間,謝尉伸腳抵住,隨即將門推開,人也闖了進去。

慣力讓祝蔓往後退,她繃着臉,眼神戒備。

脣角勾脣,謝尉興味道:“現在知道害怕是不是太晚了些?”

話音擲地,扣住她後頸,猛地將人提到身前。

祝蔓被迫仰頭,兩人距離近在咫尺,她能在他黑瞳瞧見自己的慌亂,以及他展露出來的征服欲。共處封閉空間,她才發現他侵略性很強。

謝尉一把拉開她衣領,肩頭牙齒印清晰可見,他眼底暗光閃過。

祝蔓瞳孔微瞪,本能捂住自己領口,“你幹嘛?”

謝尉眉梢微挑,勾脣戲謔:“你身上我哪裏沒見過?有甚麼好遮的?”

“......”

祝蔓在想,自己挑他當報復的對象,是不是太草率了?

下一秒,謝尉鬆手,一管藥膏隨即丟了過來,她本能接住。

謝尉出聲:“留疤醜。”

看着消炎藥,祝蔓愣了愣,他是過來給自己送藥的?

不過,自己留不留疤,跟他有甚麼關係?

謝尉好似能窺探自己內心一樣,“畢竟你這身體以後是我的。”

祝蔓眉心微蹙,疏離感十足:“我以爲我們意見是統一的。”

下了那張牀,他們就結束了。

謝尉開口:“那是你單方面以爲。”

祝蔓一噎,他這是將自己酒店說的話原封不動還了回來。

她雖對姜漢宇的圈子瞭解步不深,但也知道,女人對他們而言,就是件衣服,隨便穿穿,隨便丟棄。

“謝先生,你招招手,多的是女人跟你,別在我身上費心思。”

謝尉不急不緩道:“給個拒絕的理由。”

祝蔓直接道:“我不喜歡你。”

聞聲,謝尉輕笑出聲:“你覺得我是因爲喜歡?”

她當然知道不是,他不過是對自己身體有那麼幾分興趣罷了。

謝尉問:“這麼不想跟我有聯繫?”

祝蔓拒絕的明顯:“謝先生,我們不是一路人。”

謝尉說:“用不着這麼防備我,我不是姜漢宇。”

他們男人嘴裏說出的話,她現在是一個字都不信,防禦之心也是一點不少。

瞧她緊繃不減,扯扯脣,謝尉開口:“記得抹藥。”

話落,便從她家裏離開。

走了?

這麼幹脆?

祝蔓也不再多想,直接把門給反鎖了。

洗了澡,她摒棄所有亂七八糟的雜念,倒頭就睡。

次日醒來,祝蔓渾身不得勁,昨天跟謝尉上牀後的疲乏過了一夜還沒徹底褪去。

這時,牀頭的手機響了,看了眼短信提示,她所有乏力瞬間消失不見。

祝母療養院每月的繳款日到,身體的那點疲倦,與她肩頭的債務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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