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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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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其餘保鏢也不相信,他們認爲陳玄一定是用了甚麼卑鄙手段,才能如此乾淨利落的收拾掉烈火,他們怒吼着四面八方包抄陳玄。

本以爲這麼多人對付陳玄,那是手拿把掐。

萬萬沒想到陳玄沒怎麼躲避,拳腳並用就看見自己的手下慘叫倒地。

依舊短短的十秒鐘不到。

所有的保鏢都倒在了地上。

手段兇狠、利索、殘暴。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和手法,面對每一個人都是秒S!

看着沒受到絲毫傷害甚至高昂着頭有種頂天立地感覺的陳玄,何傾月心頭一顫,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切:

“你......你把他們全打倒了?”

卻見陳玄一邊步步緊逼,一邊輕蔑笑道:

“要不你叫醒他們試試?”

眼看陳玄靠近,而且身邊再也沒有保鏢,何傾月終於恐懼了。

她被嚇得步步後退。

同時也終於發現陳玄的可怕,感覺自己惹到不該惹的魔鬼!

“女兒,你們......在幹甚麼?”

正當何傾月被陳玄逼到快絕望時,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陳玄與何傾月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是一個癱瘓的老人坐在輪椅緩緩出來。

看見老人,何傾月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跑過去說:

“爸剛纔我不是說過嗎,等我休息一會,再幫你繼續做推拿。你怎麼自己跑出來了?這對你身體不好!”

原來,癱瘓老人正是何傾月的父親何建宇。

當年何建宇因爲出了車禍導致下肢癱瘓,醫生早已說過何建宇不可能再站起來。

但何傾月卻不信邪,每天都要親自爲父親按摩推拿,就希望有奇蹟發生能讓爸爸重新站起來。

數年如一日,從不間斷。

難怪剛纔何傾月剛出來的時候,渾身大汗淋漓。

只見何建宇擔憂的說:

“剛纔我聽見外面傳來打鬥聲,擔心你的安危,所以趕緊出來看看。”

何傾月強作鎮定的道:

“爸,我這沒事。你......你先進去吧!我待會還要給你按摩呢!”

說完就想把何建宇往房間裏推去。

無論如何她都不想爸爸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

陳玄說話了:

“原來這就是你父親?看起來你們父女倆感情很深呢!”

此話一出,何傾月頓時嚇得嬌軀顫抖,一邊趕緊用身子擋在父親身前,一邊顫聲道:

“混蛋你......你想幹甚麼?這是你我之間的矛盾,不關我爸的事。”

哪怕此刻何傾月眼中充滿對陳玄的恐懼,但她依舊勇敢的站出來爲父親保駕護航。

這倒和她的刁蠻霸道形象有些出入。

沒想到何建宇用手輕輕推開何傾月,推動輪椅主動出來:

“小夥子,雖然我不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甚麼事,而且我也知道她在外面刁蠻任性,無理取鬧,甚至很多時候做事不計後果。但其實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如果她真的犯下無法挽回的罪過的話,我願以我的老命,換你放我女兒一條生路好嗎?”

說完,何建宇竟掙扎着起身,猛的跪在地上。

何建宇也不是傻子,從目前的狀況以及二人的對話,他就猜到女兒八成是得罪眼前的年輕人了。

他的臉面和生命不重要,只求陳玄能夠饒恕何傾月。

而直到此刻,何傾月才猛然發現自己就是陳玄案板上的肉。

保鏢全部被打倒在地,陳玄要S要剮,她們父女倆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想到這裏,何傾月的驕傲終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後悔與恐懼。

她也跪倒在陳玄面前說道:

“別!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求求你別害我爸爸好嗎?”

陳玄冷冷道:

“你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你是知道自己馬上要完蛋了!”

何傾月也嚇得滿臉淚水,不住向陳玄磕頭:

“是!我後悔了,我一時鬼迷心竅打了你同學,只要你放過我爸爸,我願意賠償,並且你要我做甚麼都行!只求你千萬別傷害我爸爸!”

何建宇掙扎着撫摸女兒的秀髮,眼神渾濁的看着陳玄,哀求道:

“小夥子,求求你別傷害我女兒。她從小沒有媽媽,和我相依爲命,性格上有缺失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幫她償命,只求你放過她!”

看着父女二人能爲對方捨棄性命,陳玄眉頭微皺。

任何人都有兩面性!

何傾月在外面囂張跋扈,但並不妨礙她孝順父親。這至少說明何傾月還沒壞得徹底。

且何傾月只是把鄒泰手打脫臼而已,但罪不至死。

最重要一點,則是從父女二人之間看到了自己和老爺子的影子。

陳玄語氣冰冷: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何建宇何等人物?

馬上明白有活路,趕緊掏出一張支票填上數字:

“這裏有五十萬支票,另外我還有五十萬現金,總共一百萬先給你同學醫療,要是不夠的話我們再給。只求你放過我女兒!”

隨即滿臉嚴肅的說道:

“另外你放心,我何建宇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找後賬,如有違此言天誅地滅!”

看着何建宇鄭重發誓,陳玄接過支票看了看,點點頭:

“如果不夠,我再來拿!”

說起來雖然鄒泰被打,但也僅僅是被把手打脫臼而已,再加上各種營養費和精神損失費,幾萬也夠了。

一百萬,是讓父女二人長記性。

這下有活路了,何傾月趕緊感激的說:“謝謝你能放過我和我爸爸。”

陳玄把錢收好後,卻並未立即離去。

反倒目光落在何建宇癱瘓的雙腿上。

何建宇被陳玄看得渾身毛毛的:

“小夥子,你......還有甚麼事嗎?”

他還真害怕陳玄會反悔。

卻見陳玄說道:

“你這下半身是怎麼癱瘓的?”

沒想到陳玄竟問起這個?

何建宇的臉上頓時露出痛苦之色,畢竟對任何人而言,癱瘓都是難言之痛。

倒是何傾月緩緩開口道:

“兩年前,我爸爸走在人行道上,被一輛大卡車狠狠撞飛。雖然性命保住了,但是......”

說到這裏,何傾月再也說不下去了。

想到當時的慘狀,何傾月的淚水忍不住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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