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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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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魏芷殊,你糊塗啊!”

“宗門祕籍乃是鎮宗之寶,唯有宗主有傳閱的資格,便是連長老也不敢輕易觸碰,爲了曲無殤,你竟然私自盜取宗門祕籍,爲了一個男人就要讓自己的前途毀於一旦,你究竟長沒長腦子,啊!”

魏芷殊被扳着肩膀用力的搖晃。

一雙眼眸滿是茫然和怔愣。

耳邊仍是恨鐵不成鋼的咆哮:“你以爲你偷了宗族祕籍送給曲無殤,助他突破修爲,他就能喜歡上你?”

“你別癡心妄想了,若真是這樣,他也不會在你將祕籍送給他後,擇日便將此事捅到了青蓮劍尊面前,你的心意他是一點也看不到,你到底要執迷不悟到甚麼時候!”

“我......這是哪裏?”

“這裏是哪裏?還能是哪裏,自然是水牢裏!”

見魏芷殊呆呆愣愣,姝雨只當她是受了重大打擊精神恍惚,也不忍再說重話。

“小殊,聽我一句勸,曲無殤並非良配,他那樣的人沒有心,不值得你愛,你......”

話說一半,姝雨神色轉爲驚慌:“你,你怎麼哭了?”

魏芷殊眼中流下兩行清淚,緊緊的抱住了面前至交好友,嗓音沙啞:“阿雨......”

姝雨半摟着她,感覺到肩膀濡溼一片,拍了拍她的後背:“哭出來吧,哭出來就好了。”

姝雨權當她是受了委屈,殊不知眼前的魏芷殊並非是她熟悉的那個人,而是十年後重生而來的魏芷殊。

魏芷殊也沒有想到自己魂飛魄散之際,竟然還能再次回到十年前,回到那個造成自己不幸的開始。

前世她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奄奄一息之際被遊歷在外的青蓮劍尊帶回收爲關門弟子。

也在那時,她對被一同帶回的曲流觴一見鍾情。

多年來,她深愛着曲流殤,即使這份愛得不到任何回應,她依然甘之如飴。

可沒有想到,她的愛,最終會成爲刺向自己的利刃。

臨死前,曲流觴那句“這是你咎由自取”仍在耳邊迴盪。

前世種種在她腦海中不停閃過,曾經的絕望化爲了熊熊火焰。

前世的被算計,被利用,如傀儡一般行屍走肉,這一世,她要徹底斬斷強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鎖。

誰也別想將她擺佈!

“阿雨,我想通了。”

哭夠了,魏芷殊擦乾眼淚,看着好友道:“我要見師傅,我會認錯。”

阿雨大喜:“你能想通真的是太好了!”

隨後又垮下臉來:“今日恐怕不行,今日是青蓮劍尊收葉霜爲徒的日子,怕是......”

葉霜啊......

她的小師妹,曲流觴的心頭摯愛,造成她魂飛魄散的罪魁禍首。

前世,曲流觴用她的血水骨肉滋養着葉霜,用她的命格代替了必死的葉霜。

這一世,沒了她的血肉滋養,她倒要看看,葉霜能活到幾時?

“阿雨,你幫幫我,你只管將話帶給師尊。”

姝雨不忍好友在這裏受苦,點了點頭,又低聲對她安撫幾句後轉身離去。

魏芷殊看着姝雨的背影,低聲喃喃:“阿雨,前世你爲了我死無全屍,這次我一定要護你周全。”

御陵峯。

張燈結綵,一派喜氣洋洋。

只因青蓮劍尊爲新收的小徒弟而大肆操辦,好昭告世人。

其聲勢之大,便是人間百姓也略有耳聞。

待拜師禮成後,看着葉霜眼神神采靈動,高高在上的青蓮劍尊眼中浮現縱容,揮了揮手:“同你師兄們玩耍去吧。”

葉霜對幾位師兄一一問好,而後眼中浮現不安,猶豫一下,跑到青蓮劍尊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師尊,四師姐還在水牢中,可否將她放出來?”

“小師妹,知道你心地純善,可規矩就是規矩,她盜取祕籍本就犯了大忌,讓她喫些教訓也好,免得日後捅出更大的簍子。”

說話的是二師兄許清歌。

他眉頭緊壓,顯然是對魏芷殊十分不喜。

見葉霜欲言又止,揉了揉她的頭髮:“好了好了,不過是水牢,傷不得人性命,過些日子就會放她出來,今日是大好的日子,不要因爲這些小事而不開心。”

“是啊是啊,小師妹不必擔心,不會有事。”

隨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葉霜只好將要說的話吞入肚中。

幾人說說笑笑間,許清歌聽聞有人叫自己,抬起頭來,便聽青蓮劍尊說:“你去將小殊帶來。”

許清歌皺眉:“師尊,這樣好日子將她放出作甚,她那樣冒失的性子,難保不會再闖出大禍來。”

“可以把師姐放出來了,太好了!”葉霜推了推許清歌:“二師兄,我們快把四師姐接出來,水牢的這些日子她定是受了委屈。”

縱使有再多不願,可看師尊模樣,再看看小師妹欣喜的模樣,許清歌只得應了下來。

卻也沒有親自前去,而是命一名小弟子去將人帶來。

不一會兒,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魏芷殊被姝雨攙扶着,無視落在她身上各異的目光,來到青蓮劍尊面前,撲通跪在了地上:“師尊。”

青蓮劍尊看着下方跪拜的人,眼中沒有絲毫情緒:“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魏芷殊頭磕在地上:“按照門規,私自盜取宗族祕法,處以鞭刑三百,弟子願受罰。”

“很好。”青蓮劍尊點頭,聲音清冷似冰:“如你所願。”

許清歌見魏芷殊打從進來便未分給自己一個眼神,皺眉。

往日裏魏芷殊對他百般糾纏,只要看到他便會纏過來,像是一記甩不掉的膏藥,讓人煩不勝煩。

就在方纔,他已做好再次被糾纏的準備,也在心中準備好了腹稿,想着只要她纏過來,便好好呵斥她的糊塗行爲,再勉爲其難替她向師尊求情。

可魏芷殊並未如他想的那般到他面前哭訴委屈,尋求安慰。

坦然痛快的主動認罰讓人出乎意料。

看着魏芷殊挺直的背影,許清歌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覺緊握,便是連自己都未察覺有一絲期待落了空的失望劃過。

他想,魏芷殊又在搞甚麼鬼,她知不知道三百鞭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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