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6章
“公子這般氣度凌雲,在下實在仰慕得緊,怕是錯過此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公子就不要拂了在下的好意!”杜笙說完朝着手下使了個眼色,衆護衛齊齊往榮流月身邊靠攏。
一名護衛伸手就想抓榮流月,榮流月一個閃身轉自那人身後,抬腳就踹了過去,那人未想到榮流月身形如此快,被踹了大馬趴,身後的人羣爆發出一陣鬨笑聲。
衆護衛見此情景,一起朝榮流月出手,榮流月左閃右躲,險險的避開了幾招,此時一條皮鞭朝榮流月襲來,榮流月想轉身避開,但皮鞭卻纏上了她的手腕。
杜笙拉起皮鞭,榮流月只感覺手腕一疼,皮鞭拉着她飛身而起,朝杜公子的馬而去。
此時一柄匕首從遠處急射而來,剛好打在皮鞭上,皮鞭立即斷開,榮流月身體失控,往另外一邊飛去,眼看就要摔向地面,榮流月死心的閉上了眼。
趙澤誠提氣飛奔過去,在空中一個旋轉,將榮流月牢牢的抱入了懷中。
沒有預想的疼痛,榮流月緩緩睜開眼,就看見了趙澤誠那雙深邃的眼睛。榮流月心裏一顫,感覺要被這雙眼睛吸進去了一般。
榮流月突然意識到自己還被趙澤誠抱在懷中,俏臉微紅,“你怎麼來了?”
趙澤誠一怔,他好像也不知自己爲何這般着急就跑了出來。
這時榮戰、榮烈和麒蕭一同趕到。
麒蕭對着趙澤誠小聲問道:“主子,怎麼處理?”
“廢了他!”趙澤誠冷冷的吩咐。
“爺,爺你沒事吧!”繁星累得眼冒金星,但還是快步跑至榮流月身邊。
墨天煜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榮流月鬆開。
繁星上下打量這榮流月,見她家爺確實沒有哪受傷,這才放下心來。
榮戰、榮烈目眥欲裂,敢欺負他家爺,雙雙提劍而上與一衆護衛打了起來。
那杜笙見這幾人容貌氣度不凡,自己的護衛也都處於下風,於是色厲內荏的說:“我姐夫可是這的宣撫使,你們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小心我姐夫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麒蕭聞言輕蔑一笑,拔劍飛身而上。
這杜笙眼見自己連姐夫都搬出來了,卻未見這幾人有分毫害怕,心知今兒怕是遇上了硬茬子,立刻縱馬飛奔離去。
麒蕭足尖一點立刻跟了上去。
榮戰和榮烈不一會兒就將一衆護衛打翻在地,一衆護衛躺地哀嚎,到沒讓他們缺胳膊斷腿,只是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讓他們以後不可再仗勢欺人,作威作福了!
兩人收拾完這些人後,轉身追麒蕭而去。
見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榮流月摸了摸鼻子,對着趙澤誠尷尬的說:“我們回去吧!”
趙澤誠抿嘴不語,沉默的走在前面,榮流月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
繁星拉了拉榮流月的袖子,小聲詢問:“爺,趙公子爲何這般生氣?”
榮流月看今日趙澤誠的樣子,想必也是官宦子弟,那追S他的人......哎,這深宅大院怕也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今兒惹到了官場上的人,也不知是否會暴露他的行蹤?但自己也不是故意惹事的呀,實在是不願見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沒事,回去吧!”榮流月對繁星說,就算再來一次,她還是會出聲阻攔。
此時天色漸晚,杜笙慌不擇路,跑進了一條巷道里,見前方已沒有了路,他駕馬想轉身,就見麒蕭已經出現在巷道口。
杜笙立馬從懷中摸出一疊銀票,“我給你錢,很多很多的錢,大俠可否饒我一命?”
麒蕭不置可否,提着劍一步一步的逼近。
這時那杜笙將一疊銀票往麒蕭的方向扔去,雙手在馬背上一個借力,往屋頂上飛掠而去。
麒蕭立刻提氣而上,幾個縱跳便攔在了杜公子身前,抬腳將人踹下了屋頂。杜公子滾了幾圈掉下了屋頂,正欲起身,麒蕭的劍就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杜笙抖如篩糠,不住的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不是人!”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外挪。
這時榮戰、榮烈一同追來,看着這副小人的嘴臉,榮烈上前狠狠的踹了杜笙一腳,就這種貨色也敢動到他家爺的頭上。
麒蕭沒有廢話,提劍往杜笙襠部刺去,杜笙發出淒厲的叫聲,麒蕭抽出劍嫌惡的將劍在杜笙的身上擦了擦,轉身離去。
榮烈和榮戰雖震驚,但轉念一想這廝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也算是罪有應得!
趙澤誠和榮流月回到客棧,榮流月快速的洗漱了一番,纔到趙澤誠的房間用飯。
而此時的趙澤誠冷得嚇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
榮流月低着頭小口小口的喫着飯,不敢打擾到他。
趙澤誠看着小心翼翼的榮流月,心裏有些堵,將一盤榮流月愛喫的菜不着痕跡推到他的面前。
榮流月發現趙澤誠緩和了許多,對着他淺淺一笑,這纔將手伸出去夾菜。
榮流月看見趙澤誠的臉慢慢轉黑,她有些不明所以,但隨後趙澤誠抓着她的手,問:“手受傷了,爲何不說?”
只見榮流月纖細的皓腕上,一圈紅腫青紫,有些地方還磨破了皮肉,血肉模糊。
榮流月輕輕掙扎了兩下,將手縮了回來,“這就是被皮鞭磨到了而已。”
趙澤誠心中微疼,“爲何不用藥?”
“我已經吩咐繁星去找了,等會兒用完飯就去敷藥!”榮流月小聲解釋。
趙澤誠抿嘴不語,榮流月扶額,這是又不高興了!
榮流月眼珠轉了轉,對着趙澤誠撒嬌道:“夫君,流月的手好痛,你看菜都夾不起來了,夫君能不能幫一下流月。”說完可憐巴巴的望着趙澤誠。
趙澤誠夾菜的手一頓,眉頭微皺,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喫飯。
榮流月氣結,這男人真難哄!遂哀怨的開口說道:“別家的都是夫君喂夫人,偏流月這兒不是,流月的手都受傷了,也不見夫君心軟半分!”
趙澤誠聞言眼神微閃,正要放下手中的碗筷,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麒蕭隔着門稟報道:“主子,事情已辦妥!”
這一打岔,趙澤誠又恢復了冰冷的樣子。榮流月無奈,只好認命的默默喫飯。
榮流月的手腕確實傷得不輕,繁星找了藥鋪熬了藥膏敷在榮流月的手腕上,再包裹上布條,這手被包得如肘子一般,榮流月看着繁星問:“這手還怎麼用?”
“這不是還有奴婢嘛,爺需要甚麼儘管吩咐奴婢,奴婢一定把爺照顧好,在這手好之前,爺甚麼也不許幹!”繁星說的霸氣。
榮流月聞言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