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鉅額額度信用卡
第十七章 鉅額額度信用卡
“小友,既然你喜歡,就這麼定了,但小友,必需給我說個理由,否則我不答應。”吳道榮很震驚,要求張揚爲自已解惑。
“拿個放大鏡來。”張揚於是吩咐一個店員。
店員隨後拿來放大鏡,在高倍放大鏡下,只見白玉簪子的兩翼內側,用細緻均勻的細線繪製了一副圖案,並賦詩一首。
“沒有巧奪天工的技藝,雕琢不出來這樣的作品,所以,這個價值了,甚至超越了。”張揚自信道。
看到這個,吳道榮的臉色難堪,而後驚喜,自已被打了眼,又學了知識,長了見識。
“小友,我居然沒發現!”
吳道榮慶幸,這個失誤幸好在自已的鋪子裏,如若在電視臺錄播,甚至直播的時候出現這樣的失誤,那名譽就損失大了。
程冬雪在旁聽着張揚與吳道榮說白玉簪子,無論這白玉簪子如何精緻,如何巧奪天工,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價值,經濟價值。
五十萬,即便是六折,三十萬,這對程冬雪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數額,她都一時難以出手,何況張揚。
“就這白玉簪子,麻煩吳老給個適合作實物的包裝盒。”張揚拿着白玉簪子,愛不釋手,只是這枚白玉簪子上的故事已然無法知曉。
“沒問題,小張,取個好盒子,給小友裝上。”吳道榮即刻呼喚店員包裝。
程冬雪見勢,這白玉簪子已經由張揚買下了,可是張揚如何付得了這筆賬呢?
“張揚,還是再考慮一下吧!”程冬雪真的害怕張揚再出糗,在家時,如何出糗都是自家人面前,何必把臉丟在外人這裏來呢?
“張先生,請收好!”店員小張,當着張揚的面,把白玉簪子裝進了一個古色古香的老舊紫檀小木匣子裏,再把紫檀小木匣子裝到了手提紙袋裏。
張揚點頭接下紙袋,另一隻手遞上了一張信用卡,對是信用卡,不是借記卡。
“刷卡!”
程冬雪錯愕,抱怨道:“信用卡是要還的?”
以張揚現在的狀況,用甚麼去還這信用卡。
“不對,你哪來三十萬額度的信用卡?不對,是五十萬額度的信用卡?”程冬雪皺眉,連續疑惑不解。
“呵呵,小錢。”
“吹牛!”程冬雪實爲不信,張揚只是一個沒有工作的待業者,怎麼可能擁有這麼高額度的信用卡,就是程冬雪現在擁有的個人信用卡,也不過五六十萬。
“張先生,您的卡片,麻煩籤個字。”店員小張送來小票簽字。
程冬雪搶過小票,看了看,果真刷掉了五十萬,一時難以置信,張揚那來的五十萬額度的信用卡,而且這次消費五十萬,這張信用卡,未必就只有五十萬的額度,可能更高。
張揚笑了笑,拿過小票,快速簽字,而且簽下的名字,正是張揚自已的。
“吳老,天色已晚,告辭了!”張揚的禮物已經買到了,現在天色也已經暗下來了,應該回家了。
“小友,此次麻煩你了!”吳道榮依然還在爲自已在白玉簪子上打了眼而耿耿於懷。
“吳老,謝謝你,這麼好的東西,原價讓給我。”張揚頷首,表示感激。
這場交易,其實是不公平的,雙方都感覺不公平,但這無所謂,這件東西,只是他們友誼的結點。
走出易古軒。
“張揚,老實交待,你是怎麼藏的私房錢?”程冬雪挽着張揚的手,心直口快逼問,而後又覺得不妥,信用卡,根本不是現金,也就不存在私房錢這一說。
張揚冷笑,於是繼續滿嘴謊言:“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林家一起做生意,掙到了錢,別說這五十萬,就是五百萬,我也可以拿得出手。”
“你就繼續吹吧!”程冬雪依然不信。
“那剛剛的五十萬又是怎麼回事呢?”張揚反問程冬雪。
程冬雪皺眉,如若不是張揚說的那樣,這錢真無法解釋,到了還信用卡的時候,賣了張揚也不值五十萬。
無論張揚如何說,程冬雪都心中忐忑。
回家,家裏人已經聚集在一起,但沒有誰做飯,都等着張揚回來下廚。
“天天不着家,飯都不準時回來做,真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理所當然,張揚回家,等待他的依然是謾罵。
“媽,我們到買東西,明天張揚要給你一個驚喜。”勸說,數年以來,程冬雪沒有停止過。
這次,程冬雪依然勸說,但留有懸念。
“禮物?”
“他送過甚麼像樣的生日禮物,別到了明天,又丟人現眼了。”
楊素皺眉,程海已經接了話,繼而奚落起張揚來。
“爸,明天就知道了。”程冬雪其實此時,心裏是激動的,在父母面前,張揚一直被壓制着,明天之後,或許在張揚重禮之下,父母對張揚的看法會變。
“明天,明天就明天,恐怕又有人要出洋相了。”程海不屑。
任何一個女人,對禮物都無法抗拒,何況程冬雪說過,這是一個驚喜,那就等着,不急於擠兌張揚。
“還愣着幹甚麼?做飯去。”但人是要餓的,天都黑了,飯還沒喫,那容得張揚杵着不動。
一聲喝之後,張揚搖頭,把東西放回房間,又去了廚房。
程冬雪不忍,去廚房幫忙去了。
今晚,林小菲回來得很早,而且要在家喫飯,見飯沒好,不能光喫,於是一起去廚房幫忙了。
兩個女人,都與張揚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一起擠在廚房裏,好生尷尬。
晚飯,想起明天會收到很多禮物,楊素沒有再說甚麼,開心喫飯。
程海一個人獨飲。
晚上,張揚照舊睡在牀上,程冬雪沒有很快進入角色,依然打量着身旁的男子,這名男子雖然是自已的丈夫,可是感覺在丈夫的身上,擁有太多的祕密,是自已不知曉的。
每當有疑惑詢問張揚時,張揚都有正當的答案給予解釋,看似正常,可無論如何都無法與在傢什麼事都不幹,甚至不務正業的張揚聯繫在一起。
“難道,我一直誤解了他?”程冬雪依然盯着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