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藏寶圖
“爺爺,以後這傢伙再闖禍,咱們就不去管他。”
華雪嵐蹙着黛眉,在她看來,陳默實在是太狂妄了,必須得給個深刻的教訓。
“小嵐,陳默可沒你想得那麼簡單,整個督察局,的確是對他無可奈何。”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陳默已經被提前放出來了。”
此言一出,華雪嵐的臉色不由垮了起來,原本以爲這傢伙就是裝腔作勢,可從眼下這一幕看來,這個豪門棄少,恐怕沒有那般簡單。
實際上,華雪嵐所接觸到的,不過是陳默的冰山一角罷了。
統帥北境軍閥的巔峯人物,又豈是一個小妮子所能夠窺測的!
“這個混蛋,剛剛絕對在取笑我自以爲是!”
華雪嵐不由鬱悶起來,羞惱的瞪了陳默一眼,起身回房。
“陳默,這丫頭被我寵壞了,還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沒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陳默輕輕搖了下頭,此次回到港島,最爲重要的,便是揪出害死父母的劊子手,當年那場慘無人寰的血案,和港島鄭家,脫不了干係。
在港島的世家行列中,鄭家發展趨勢,足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偌大的港島,恐怕也就港島華家,以及紫竹林,能夠穩壓一籌。
就算是以血腥手段聞名的紫竹林,恐怕也沒把握將鄭家連根拔起,世家所隱藏的底蘊,遠超衆人的想象範疇!
“你讓我舉辦的慈善晚宴,將會在明晚舉行。”
華天南將至尊級邀請函遞給陳默的時候,不禁嚥了一口唾沫,他對於陳默,倒是有幾分瞭解,這場慈善晚會,港島鄭家,已經列入必殺的名單。
雖說鄭家的底蘊磅礴,可和北境之主相比,那就是米粒與皓月爭輝,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鄭家向來爲非作歹,乃是港島臭名昭彰的毒瘤,近幾年來,更是變本加厲,連華家的產業,亦是心懷窺視,試圖奪取不義之財。
對於鄭家,華天南格外的厭惡,自然希望這害人不淺的勢力覆滅!
“好。”
陳默倒是沒有留意華天南激動難耐的情緒,對於他來說,鄭家,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由於要保護華雪嵐一年半載,接下來這段時日,暫且入住在客房,凝視那冷寂的夜景,陳默毫無睏意,正正當這時候,雙目閃過莫名鋒芒。
下一瞬間,猛地騰空而起,在別墅的屋檐上,和一個黑袍人對恃。
“爲了殺掉一個手無寸鐵的姑娘,連暗勁造詣的殺手都請來,還真是挺大的手筆。”
陳默淡然一笑,可他那從容不迫的舉動,卻是讓黑袍人驚疑不定,可身爲殺手,又豈會甘願無功而返!
與此同時,黑袍人屈指一彈,數枚摻雜劇毒的飛鏢,猛地飆射過去,可還沒來及觸碰到陳默,後者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那等玄妙的身法,頓時讓黑袍人雙目緊縮。、
初步交鋒,便察覺到和陳默明顯的實力差距。
可他並不想放棄獵物,扔出一枚煙霧彈,趁着煙霧瀰漫之時,敏捷的闖進華雪嵐的閨房。
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嚇得華雪嵐粉臉蒼白起來,歸根到底,她也就是個妙齡少女,又豈能夠和雙手血腥的劊子手相比!
“死吧!”
黑袍人發出沙啞的聲音,一把鋒利的匕首,朝着華雪嵐的胸口刺了過去,緊要關頭,一記重拳,悍然攔截,清脆的聲音響起,由特殊金屬所造的匕首,竟是爆碎開來!
“憑你的實力,絕對贏不了我的。”
陳默淡然道,就在他準備將其擊潰之時,後者毫無徵兆的倒了下來,氣息全無。
見狀,陳默微皺眉頭,毫無疑問,這個黑袍人乃是訓練有佳的死士,瞧見敗局已定,便果斷的服毒自殺!
就在黑袍人剛身死不久,華天南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跟着華家的精銳,當見到華雪嵐無恙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所幸有陳默坐鎮,要不然的話,事情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華家的底蘊固然磅礴,正面擊敗暗勁武者,未必辦不到,可防不勝防,要是和善於暗殺的劊子手惦記,華雪嵐,很有可能已經香消玉損。
“小嵐,只要我老頭子一日不死,就沒人能夠動得了你。”
華天南柔聲安撫,而後令人將黑袍人的屍體清除,這才和陳默退出房間。
正當這個時候,華雪嵐抬起精緻的鵝蛋臉,正色道:“陳默,謝謝你救了我。”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陳默搖頭一笑,這讓華雪嵐的美眸掠過複雜之色,在此之前,她對陳默百般刁難,可後者卻是以德報怨,一想到這裏,就有種莫名的愧疚感。
“請跟我來一趟。”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華天南知曉騎虎難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事情,全然的告知給陳默,唯有這樣,方纔能夠萬無一失。
來到書房後,華天南打開保險櫃,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張陳舊的牛皮紙。
“那羣鬣狗的目標,就是我華家世代相傳的藏寶圖皮紙。”
華天南敘說實情,面露無奈之色,能夠讓世家如此窺視的,必然是大祕寶,這也難怪,爲了奪得富可敵國的財富,就算和華家大打出手,也在所不惜。
更何況那羣窺視財寶的人,並不會正面出擊,而是以陰暗的手段,對付華天南的親人,由此逼迫對方妥協。
“既然身負藏寶圖,爲何不將寶藏取出來?”
陳默頗感疑惑,要是將這筆財富弄到手,華家將有可能就此崛起,逐鹿京都各大名門,成爲屈指可數的頂尖世家!
“華家世代相傳的藏寶圖,也才堪堪四分之一而已,要想確定具體位置,必須湊集四張纔行!”
華天南無奈道,而後將那張牛皮紙,遞了過來。
見狀,陳默先是一愣,而後搖頭拒絕。
“我沒有替別人保管財物的嗜好。”
“境主,我是要將這藏寶圖獻給你,如今連鄰國的勢力,都對這寶物心懷窺視。”
“以我的能力,尚且不足以保住這等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