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很乖,很軟,很討喜
“啊!”
疼!
比被人崩了一槍還疼!
簡安痛苦地皺緊了小臉,手指狠狠掐在男人腰上,拼命深呼吸着緩解撕裂的痛楚。
她雙腿曲起,幾乎條件反射便要攻擊男人下體……
“你是……第一次?”
頭頂傳來一道詫然的嗓音,簡安下意識放下雙腿,雙眸驚詫如小白兔一般閃爍着。
不能揍他,會露餡。
該死。
司晏白沒想到自己竟就衝動佔有了她,剛剛說是爲試探,實則是二十八年來頭一次被女人狠狠勾起了慾望,這才放任自己逞兇。
可她竟……是初次?
“嗯……”簡安閉了閉眸,眼睫顫顫幾是要掉下淚來。
爲了生個基因優良的小孩,破身這點疼,她忍了!
司晏白滿臉詫然,女孩好緊!
他都能察覺到,她的甬道無意識將自己往外擠,像是有無數個細小的觸手包裹着他那活兒。
原來**,這麼舒服!
極致的快感讓司晏白差點保持不住理智。
和父母死亡有關的那個女S手,她在龍蛇混雜的黑熊幫多年,怎麼可能還保有處子之身?
簡安,想來和那女S手,沒有任何關係。
思及此,他終於俯身輕輕吻在女孩柔軟的脣瓣上,溫熱手掌撫上她柔軟的胸前,揉捏着她雪白的胸脯,捻起那抹粉紅,俯身含住慢慢親吻。
“等等就不痛了。”
他一邊摩挲着女孩的胸,下身勃然的性器,也終於慢慢在她身體裏挪動。
“……恩阿。”身體上下兩處,都被司晏白弄着。
頭一次做,簡安更是敏感的不行。
“溼透了……還疼嗎?”司晏白低聲問,感受到下身被包裹的甬道已經完全溼潤,他又俯身吻了吻簡安。
這時才終於聽到女孩細細的一聲“嗯,沒那麼疼了。”
簡安剛說完,下一刻,司晏白便開始**,那龐大的性器在她身體裏來回衝刺,顫慄的感覺從小腹湧起……
簡安無意識攀住他的腰,和他一起體驗**的美好。
夜,格外漫長。
……
深夜,司晏白終於將疲軟的性器抽離,離開女孩身體時,白灼的液體灑落。
簡安下意識曲了曲腿,通紅了臉兒不敢去看他,而是任由他幫自己擦拭着雙腿。
**這種事,挺疼、還挺累的。
簡安迷迷糊糊想着,竟就直接睡着了過去。
司晏白則是趁她熟睡之後,動作輕緩地走到門外。
“怎麼樣?”
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道精瘦的身軀,阿力壓低了聲音道,“先生,已經調查清楚,夫人的資料全部真實。在這次婚約之前,她一直生活在鄉下的福利院,手上有繭極有可能是長年做家務留下的。”
果真是自己多想嗎?
不知爲何,這個答案讓司晏白松了一口氣。
二十八年來,頭一次遇到能激起他男**望的女人,他並不希望對方是蓄意接近的S手。
“另外夫人的父親打電話過來,說了些不中聽的……”
“不必管他。”想起今日在簡家的一幕幕,司晏白眼底浮現出一絲不悅,“簡前程有甚麼不滿的,讓他親自來找我。”
“是。”阿力看着男人的背影,想到剛剛他的那絲情緒波動。難不成這位剛迎進門的夫人,對先生來說很不一樣?
……
翌日,簡安在晨光中醒來。
全身酸脹,只像是接受過三天封閉訓練一樣,雙腿更是酸脹的厲害。
“醒了。”頭頂響起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抬起頭望見男人英俊溫潤的面龐。
簡安一時恍惚,腦袋被他揉了揉,才恍然想起來,昨天已經結了婚、並且決定讓他當孩子爸的事。
“昨晚,辛苦你了。”
那些畫面閃現腦海,女孩白淨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是挺辛苦的!
畢竟他技術那麼差,弄起來疼的要命。
司晏白垂眸望着懷裏女孩,見她低下頭回避自己的目光,只當她害羞。
深邃的眸掃過她染着緋色的皮膚,眸色漸深。
她皮膚很嫩,一碰就粉粉的,被子以下蓋住的地方更是……
便直接將人撈出來,手掰開女孩雙腿,徑直往裏探。
簡安,“!!!”
他不是吧?這麼不知節制?竟然還想再來一次?
“司先生,我還疼着!”
簡安皺着小臉可憐巴巴打斷他的話。
這次可不是裝的。
是真疼呢,雖說他基因優良,可不知是不是也是第一次?技術不怎麼好。
那種撕裂的痛,讓她如今還心有餘悸。
司晏白挑開眉,攤開手掌心給她看上面的一盒小藥膏,低笑,“擦藥而已,你想甚麼。”
“……”簡安安靜了下來,瞧見了晨光下男人英俊的眉目,目光與他偶爾對視時,隱隱閃過一抹熟悉的感覺。
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但腿心處男人溫熱的手指已然挪開,沉聲安撫。
“好了,擦上藥今晚之前就會癒合。”
簡安到嘴邊的“謝謝”兩字硬生生卡在喉嚨,合着他體貼幫自己擦藥,就爲了今晚繼續做?
這位爺,您還真是又菜又癮大啊!
但下一刻,她卻發現司晏白要起身要離開,顧不上自己還一絲不掛,迅速爬起來握住了他的手。
漂亮的眸滿含眷念繾綣,軟聲問,“司先生你要去哪?我可不可以跟你一塊出去?”
得先跟出去,然後才能去調查線索,畢竟剛嫁入豪門,司太太在外逛街溜達再正常不過吧?
司晏白瞧着女孩殷切的目光,許是初來乍到陌生的環境,她驚慌倉皇,所以迫不及待粘着他。
他莞爾,便直接拿出一張黑卡遞過去,“我很忙,你可以自己出去玩玩。”
簡安滿臉驚喜,這不是瞌睡了送枕頭嘛?
末了,又聽淡淡補了一句,“日上限一個億。”
“!!!多少?!”
她心跳剋制不住地漏掉了一拍。
一個億啊!
自己臥底多少年了,出生入死賺的錢也不過每年百來萬,除掉開銷後,也就堪堪維持住福利院運轉。
可現在這男人一出手就是一個億——
嫁給他也太太太賺了叭!
瞧着女孩被喜悅衝昏頭腦,司晏白心底不自覺泛起一股暖意,更覺自己昨晚的猜疑荒唐。
這樣普普通通,生活環境單純的女孩,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殘忍嗜S,和父母死因有關的女S手?
揉了揉她柔軟的發,司晏白低聲道。
“好了,時間快來不及,我先出去了。”
“嗯吶,司先生,再見。”
女孩細軟的嗓音落在耳裏,回過頭,眼角餘光還能望見她揉入骨子裏的乾淨無辜,司晏白脣瓣不自覺揚起了一抹弧度。
很乖、很軟,和昨晚的手感一樣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