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跟這個小白臉離婚
“就是她,警察同志,就是這個女人給我下毒,她不但縱容傭人脫光我的衣服,還灌了我好多毒藥!”
阮恩恩勾起脣,“請問我灌你甚麼毒藥了?醫院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阮媚剛被送到醫院是催吐洗胃,後來爸爸讓她污衊阮恩恩給自己下毒,於是醫生就對她進行了洗胃機插管。
洗胃的時候她誤吸了好幾次,現在整個喉嚨和胃都是痛的。
她眼淚汪汪的指着阮恩恩,“就算結果沒出來,可你親口說,是給我下了毒,想讓我死,那麼多傭人看着呢!”
文淑敏扶着阮媚,目光陰毒地瞪着阮恩恩,“恩恩,我知道你爸媽去世後你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總是做一些瘋狂的事傷害家人,可媚兒畢竟是你親堂妹,你怎麼能給她下毒呢?”
“阮恩恩,你實在太兇殘了,整日打人罵狗我們都忍了,現在還敢下毒!我今兒不好好教訓你,我就是你二叔!”
阮丞戰說着,就要對阮恩恩動手。
一個警員攔住了他,“家屬不要衝動,先配合調查。”
阮恩恩冷漠地看着這一家子演戲。
行啊,三言兩語,就把她“瘋子、精神病”的身份坐實了,畢竟一個精神病是沒有資格管理偌大的阮氏集團的。
“有傭人來作證了嗎?”阮恩恩看向警察同志,禮貌地問道。
“是的。”
“想不到二叔的動作這麼快,阮媚纔去洗胃,傭人就到警局作證了。”
阮丞戰得意道:“心虛了吧?我看你今天怎麼解釋!”
阮恩恩皺着眉,別墅的監控被爺爺做主拆除,她一時半會還真拿不出證據。
不過她相信警察能調查清楚,畢竟不是所有傭人都能被二叔收買的。
手機叮的一聲。
阮恩恩打開微信。
樓衍:【視頻】
樓衍:【你的英勇行爲,發給你紀念一下,#花花】
她抿起紅脣,心中暗喜:真及時。
阮恩恩打開視頻,遞給了警察:“這是今早我們發生爭執的現場視頻。”
說完,她又看向了阮媚:“這位女士偷了我價值百萬的高定禮服,我請傭人幫她脫下,她還對我污言穢語,我只好請她喝馬桶水了。”
阮媚萬萬沒想到,阮恩恩竟然有自己被扒衣服和喝馬桶水的視頻,當場社死,暈了過去。
“媚兒你怎麼了?警察同志,我女兒她肯定是毒發了,你們趕緊把阮恩恩抓起來!”
阮丞戰握着拳頭,暴怒,“阮恩恩,你少給我狡辯了,分明是你趁大家不注意,給我女兒下了毒,拍的視頻肯定也是假的,警察同志,我建議先把她關起來,拘留半個月。”
警察怒了:“這兒是警局,我們怎麼辦案不需要你們指示。”
這明顯就是家族矛盾。
如果只是餵馬桶水,倒也達不到犯罪的程度。
警察對阮恩恩說道:“視頻我需要保存,作證的傭人我們也會重新審問,醫院那邊的鑑定結果很快就到,你必須現場等候。”
“我全力配合。”
阮恩恩挑釁地看向文淑敏,“嗤嗤,還是你們二房精心培養的名媛千金呢,就這心理素質,嫁個乞丐都嫌多。”
“阮恩恩!你這個小賤人,你爸媽都死了,你還有甚麼底氣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文淑敏口口聲聲說她爸媽死了,阮恩恩哪裏氣得過。
她道:“就算我爸媽不在了,有他們給我留下的鉅額財產,你們這些喫白飯的也休想欺負我。”
阮丞戰是個暴躁脾氣。
握着拳頭就要揍阮恩恩,“今天我非教訓你這個死丫頭不可!”
一隻手穩穩捏住阮丞戰的拳頭。
高大的身影,冷冽的氣勢,籠罩過來,連文淑敏都跟着愣住。
“你這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阮丞戰怒道。
“瘋狗。”樓衍不悅地擰眉,他哼了一聲,立刻有警察上前來,以在警局尋釁滋事罪名把阮丞戰拘留了。
阮恩恩詫異地看着來人:“你怎麼在這兒?”
這男人,跟蹤她?
每次她出事,他都在。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我也接到了警局的傳喚電話。”樓衍沉聲道,“沒想到他們會報警。”
阮恩恩斜睨着他:你看我信嗎?
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察大步走過來,“你是樓衍吧?請跟我過來做筆錄。”
阮恩恩:……
樓衍輕拍了一下阮恩恩的腦袋:“乖,我很快回來。”
在他一米九的大高個面前,阮恩恩就算穿着高跟鞋,也嬌小得跟個小寵物似的。
她瞪了男人一眼。
滿心都放在找事兒的二房傻子身上,沒注意到那個警察對樓衍的態度竟然透着幾分“恭敬”。
阮丞戰被帶走,阮媚昏迷,文淑敏急了,趕緊給老爺子阮朋興打電話。
樓衍做完筆錄出來,正要帶走阮恩恩,阮朋興到了。
“你這個不孝忤逆的賠錢貨,給我滾過來!”
阮恩恩聽見阮朋興的罵聲,俏臉陰沉下來。
爸媽在的時候,爺爺想忽悠爸媽給二叔三叔股份和資產傍身,對她雖然不算很喜歡,但也算客氣,從不會說這種難聽的話。
如今爸媽不在了,他的狠毒面目露出來,還真是令人噁心。
賠錢貨?
就衝這句話,她連養老錢都不會給他留一毛!
“老爺子,醫院的鑑定結果已經出來,恩恩沒有下毒。作僞證的保姆會被拘留七天。另外,您的二孫女兒涉嫌誣告,也會被拘留三天。”
樓衍護着阮恩恩,氣場強橫。
就連阮朋興都有些怵得慌。
“你一個外人,有甚麼資格管我們的家事?”
“我是恩恩的丈夫。”樓衍一字一句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阮恩恩仰頭看向男人精緻的側顏。
有一瞬間的小感動。
“我不承認你是阮家的女婿,你就只能是外人。阮恩恩,你要是不跟這個屢次忤逆我,還打你二叔的小白臉離婚,你就休想再進阮家的門!”
阮恩恩翻了個白眼。
老頭子真普信,他憑甚麼覺得自己會站在一羣極品親戚那邊,跟自己五百萬請來的職業老公離婚?
“我跟我老公恩愛的很,爺爺想棒打鴛鴦,也不看看甚麼年代了。對了,您是來保釋二叔的吧?”阮恩恩似笑非笑道,“我不告二叔他們污衊罪了,您去辦個手續就能把人帶走了。”
“……你在耍甚麼鬼把戲?”阮朋興狐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