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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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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她,她聞到他身上濃烈的檀香氣味,濃的有些燻人。

檀香具有散寒止痛之效,更可寧神靜氣,他點這麼濃的檀香,難道是......

“昨夜哭着求饒,今兒個又來投懷送抱?”男人聲音輕佻,帶着薄繭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軟的脣瓣。

“二爺......”葉青琅被他這輕佻舉動驚的後退,纖腰卻被他一手摟住,兩脣相貼,她被迫承受他霸道的索取。

心下卻罵死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

一邊強迫她拜堂,一邊讓她住西院,如今又是發甚麼瘋?

“嘶!”崔宴被她狠咬了一口,聲音愈發沙啞:“昨夜的乖順,果然是裝的。

“我是來與二爺談交易的。”葉青琅又羞又怒道:“不是來給二爺輕薄的。”

如果不是憑她一人之力鬥不過那個人,她絕對不會來與崔宴這隻危險的猛虎謀皮。

“我與你有甚麼交易可談的?”崔宴的聲音溫柔的有點瘮人。

葉青琅僵着身子,謹慎道:“我略通岐黃之術,可醫二爺腿傷。”

“你醫我?”

崔宴聞言大笑,一把扣住她後頸,迫使她與他對視,語氣陰冷刺骨:“葉青琅,你知道嗎?太醫院令,神醫谷少主,他們都只能勸我截肢保命!”

“而你,你如今卻大言不慚的說能醫好我這雙腿?”

葉青琅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她心裏害怕,嘴上卻淡定道:“你不試試看,又怎知我醫不好你?”

此言一出,滿室寂靜。

崔宴也不怒了,而是平靜的說了句:“我竟不知,你也會如此自負。”

面對他的嘲諷,葉青琅卻依然淡定從容:“二爺,你已被逼的走投無路,若不放手一搏,只能任人宰割。”

這種任人宰割滋味兒她嘗過,再不想經歷第二次。

崔宴望着不似從前天真爛漫的她,心上一痛,他闔眸道:“葉青琅,我再信你一次。若是你再讓我賭輸一次,我一定不會再放過你。”

葉青琅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爲甚麼老一副她欠他的樣子?

可這些暫時都不重要。

他好不容易答應讓她一試,她自是堅定承諾:“若我醫不好你,任憑處置。”

“好。”崔宴得了她的承諾,便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無時無刻不萬分刺痛的雙膝上。

隔着衣料,葉青琅便能感受他膝上傳來的滾燙溫度。

“怎麼會這樣?”她蹙眉,反手抓住他手腕,慎重把脈一番,不由驚道:“枯顏!”

怎麼會是龍國宮廷祕毒?

這種毒,十年前不就失傳了嗎?

崔宴挑眉看向她:“你竟能知我所中之毒乃枯顏?”

葉青琅沒理會他,而是又仔細檢查一番他雙腿情況。

等確定他雙腿情況,她才鬆了口氣:“此毒雖麻煩,但可解。”

一句話,令崔宴暗沉的眸子中迸發出一抹光亮:“你再說一遍,這毒......”

葉青琅淡笑道:“我說,我能醫好你,七成把握。”

實則,她有九成把握。

可面對此人,還是保守點好。

確定自己沒聽錯後,崔宴纔開口問道:“你師承何人?”

他的腿經過無數名醫診斷,皆言只能斷腿保命。

就連他的摯友神醫谷少主,也與他說過,除非能尋到藥王妙應真人,否則,他只能舍腿保命。

可如今,這個他多年不見的小丫頭,卻說有七成把握能醫好他雙腿。

葉青琅對此問,卻是搖頭:“我不能說。”

她答應過師父,絕不向外人泄露她是藥王傳人。

崔宴見她不肯說,也不深究,而是問道:“你要與我做甚麼交易?”

葉青琅聽他問,她便無比嚴肅道:“我如今不需要二爺你爲我做甚麼,可來日若我有需要到二爺的地方,還請二爺傾力相助。”

崔宴聽她刻意加重了“傾力相助”四個字,不由一笑:“你也開始長心眼兒,有城府了。”

“沒有城府算計,便難以活下去。”葉青琅語氣微涼。

前世,她就是太不喜那些勾心鬥角,以爲安居一隅,便能遠離世俗恩怨情仇。

然,樹欲停而風不止。

她不算計人,便要爲人算計。

“你是長大了。”崔宴慨嘆一聲。

不是騙他上樹摘槐花,回頭卻一塊槐花餅都不送給他的小丫頭了。

可若有得選......

“你還是小時候可愛。”

崔宴這句話,更是讓葉青琅一頭霧水。

他,誇她可愛?

崔宴對此依然不多做解釋,而是又變得淡漠疏離:“這一次,希望你信守承諾,別再食言而肥。”

“我......”葉青琅很想問他,她何時對他食言而肥過?

可崔宴已下逐客令:“易水,送夫人回西院。”

葉青琅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咬牙切齒提醒一句:“二爺若是不想當瘋子,最好收收你的脾氣。”

語畢,轉身就走。

枯顏之毒,最壞心性。

嚴重者,更會把人逼瘋,讓人變成嗜血成性的S人狂魔。

崔宴生氣時,眼底已有血光,這不是甚麼好兆頭,她得趕緊回去準備齊全要用的藥材。

易水望着被氣走的夫人,無奈嘆氣:“拼死拼活掙下一番功勳,就是爲了回來娶......”

“舌頭不想要,就割了餵狗。”砰!房門關閉,裏面的人又暴躁了。

易水真的不懂,明明都如願以償了,爺爲甚麼還和夫人鬧彆扭?

不懂,他太不懂這個心似海底針的主子了!

......

葉青琅氣呼呼的回到西院,便看見院子裏又呼啦啦跪了一地人。

“拜見大小姐!”

二十餘人齊齊下拜,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這是母親留給她的人。

可在她出嫁前夕,父親卻對她說崔家是文人,不喜舞刀弄槍,這些下人不適合帶來崔家。

她當時沒想那麼多,畢竟那個人是她的父親,她怎會料到他也在算計她的性命?

“小姐!”

一名梳着雙環髻的小丫頭跑到她面前,笑容天真爛漫。

葉青琅望着眼前嬌憨的小丫頭,她顫抖着手去撫摸她稚嫩的臉頰。

前世,她一劍劈開牢門鐵鎖,也這樣笑着喊了聲:小姐。

可一把利劍卻穿透她的身體,她笑着倒在了血泊中。

那一年,她才十三歲。

與這裏所有的人,一起爲救她而死。

她,欠他們每人一條命。

“小姐,是不是姑爺欺負你了?”水劍一見自家小姐哭就焦急。

其餘人也關心的看向葉青琅。

葉青琅抬手拭去眼淚,看着他們說:“崔雲廷再不是你們的姑爺,他已娶了安如意。”

她不打算瞞着他們,而是將昨日與今日發生的事,全告訴了他們。

衆人聽罷,皆氣的握拳暴怒。

“混賬東西!”

“豈有此理!”

“他們怎敢如此欺負小姐,我S了這狗男女!”水劍怒到要去S人。

葉青琅一把拉住她,奪了她手劍,溫柔笑說:“你呀你,S人也得挑個月黑風高夜,豈能青天白日就明晃晃的去?”

衆人:“......”

大小姐,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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