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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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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複習結束後,我和宋琪告別,走出自習室。

迎面而來的夜風有些涼爽。

我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平靜。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腦子裏卻忍不住開始浮現父母的身影。

我家住在海城的一個老舊小區,這裏是龍國2000年典型的工人居住區。

龍國的房地產市場還沒出現大規模的井噴,房價也還沒有像後來那樣飛漲。

小區的房子依然維持着普通住宅的價格,住在這裏的也都是像我父母這樣普通的工人。

上輩子的我,總覺得這些小區破破爛爛,住得丟人。

但現在回想起來,這些小房子承載了父母的一生努力,也支撐了我們這個家。

父母雖然只是工人,但對我從來沒有半點虧待,把所有的愛都給了我。

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愧疚。

上輩子,我高考失敗,勉強上了個大專,畢業後工作了三年,事業剛剛有所起色。

可就在那時,父親因爲多年積勞成疾,突然病倒了。

家裏根本沒有多餘的錢給他治療,最後父親在醫院孤獨去世,而我眼睜睜看着他受盡病痛的折磨,卻無能爲力...

那種無力感,直到現在依然深深烙印在我心中。

重來一世,我發誓,不會再讓這種悲劇發生。

這一次,我一定要考上一所好大學,闖出一片天地,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父母,我都不會再蹉跎歲月。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家門口。

家裏的燈光透過窗戶,映照在門前的地上,充滿了熟悉的溫暖。

剛打開門。

我便聽到了客廳裏傳來的聲音。

一個低沉的聲音顯得異常熟悉。

是二伯的聲音。

我的心裏猛地一緊,腳步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老弟啊,這房子的事你可得早點定下來。

你也知道,現在房價不高,把房子先過戶到我名下,我讓銀行用這個房子作抵押,幫我兒子貸到款。

他做生意需要這筆錢,只要貸款下來,等以後我們家發達了,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二伯笑着說道,語氣帶着一股親近感。

我知道這一幕意味着甚麼。

心中的怒火頓時竄了上來。

上一世,父親聽信了二伯的話,把房子轉到了他名下,幫助二伯的兒子順利貸到了款。

二伯兒子的生意很成功,幾年之後暴富,而我們卻始終沒有拿回這套房子的產權。

等到房子拆遷時,二伯一家拿到了幾百萬的拆遷款,卻只象徵性地給了我們十萬塊,說是當初房子的原價。

靠着這樣骯髒的把戲,他們把父親的心血和家產徹底侵佔。

而父親那時已經重病纏身。

因爲這件事,他心情鬱郁,最終病重去世。

想到這一切,我眼中滿是怒火,雙手不由得握緊成拳。

我心裏暗自發誓。

這一世,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讓父母受這樣的委屈。

客廳裏,二伯繼續笑着說道:“老弟,你也知道我兒子做生意很有頭腦。

這錢一到手,生意肯定做成,到時候大家都能受益。

你就放心吧,房子暫時過戶,等貸款還完了,立刻還給你們!”

父親的聲音響了起來,帶着一絲猶豫:“二哥,你說的有道理。

可是,這房子是我們唯一的家,也是我能留給小河唯一的東西。

轉讓出去,我心裏有點不踏實啊!”

“哎呀,別多想嘛!”

二伯繼續軟磨硬泡:“咱們是一家人,哪裏有虧待自己的親兄弟的道理?

以後我兒子發達了,提攜一下你家姜河,不就是順手的事情嘛!”

我聽不下去了,心中的怒火已經完全壓不住。

我猛地走進客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二伯,你這話,說得可比唱的還好聽啊!”

我冷冷地開口,目光冷厲地掃向他。

二伯明顯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表情:“哎,姜河,你怎麼回來了?

我和你爸聊點家事呢!”

我冷笑一聲,走到父親身邊,直視二伯:“二伯,你的兒子要做生意,那是你們家的事。

拿不拿到貸款,跟我們家沒有半點關係。

房子是我爸媽的心血,憑甚麼要爲了你們家的生意去抵押?”

父親有些尷尬地看着我,想開口解釋甚麼,卻被我制止了。

“爸,這件事沒的商量!”

我態度堅決,語氣冷峻:“這房子,留給我娶媳婦!”

二伯的臉色變得僵硬,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姜河,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

你二伯也是爲了你們家好啊!”

“爲了我們家好?”

我不屑地笑了笑,毫不客氣地繼續說道:“那你爲甚麼,不抵押你自己家的房子?”

二伯被我這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臉上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

“你胡說八道甚麼!”

二伯終於忍不住反駁:“你二伯我甚麼時候騙過你們家?你別胡亂揣測!”

我不爲所動,冷冷道:“我不是在揣測。

我只知道,這房子不會再轉到任何人名下。

還是那句話,你們家的生意,與我們無關!”

我堅決的態度讓二伯徹底沒了轍。

他臉色鐵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親,最終只得悻悻地說道:“哼,三柱,你可是養了個好兒子啊。

那好,你們就自己看着辦吧。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以後我家要是起來了,你們一家子,我誰也不認!”

說完,二伯起身離開,帶着一臉的不甘。

二伯離開後,客廳裏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父親坐在沙發上,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顯露出一絲困惑。

他一向是個老實本分的人,總覺得家人之間的事情應該和和氣氣地解決。

看着他的神情,我知道剛纔我對二伯的態度讓他有些不安。

“小河!”

父親終於開口,聲音有些沉悶:“你爲甚麼要那麼對待你二伯?

他畢竟是長輩,咱們家和他們家的關係一直不錯,你剛纔的話,太沖了!”

我知道父親心軟,尤其是對待二伯家這樣的親戚。

上一世,正是因爲他的心軟和信任,導致我們家陷入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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