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我和夏優優訂婚當天,她卻跑去給白月光送感冒藥。
訂婚宴上,衆人視我爲笑話。
我終於明白自己的深情在她那裏就是垃圾。
我心灰意冷。
此時,她的姑姑夏玥彤卻牽起我的手,溫柔的給我戴上戒指。
“我愛你,娶我吧。”
夏優優卻後悔了,紅着眼睛跪在地上求我原諒。
“我錯了,原諒我。”
可我對她早已失望透頂,她卻瘋狂說愛我。
......
今天是我們的訂婚日,已經過去好久,夏優優還是沒有出現。
一個小時前,夏優優接到一個電話。
是她的白月光顧年打來的。
他在電話那頭,語氣極其悲慘,好像要死了。
“優優,我感冒了,到現在還沒有喫飯,我好餓,好累......”
夏優優神色擔憂,答應立馬就去找他。
我卑微的拉着她的手懇求。
“別走好嗎?今天是我們的訂婚日,你不能丟下我,我找人去看他......”
她冷漠的推開我的手,毫不猶豫的穿着白色的晚禮服去找顧年。
我絕望的坐在地上,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心裏像是被針扎一般難受到無法呼吸。
明明她今天早上答應我了,不管發生甚麼事情,她都不會把我一個人丟下。
可是她又一次食言了。
爲了這次訂婚宴,我準備了很長的時間。
她身上穿的晚禮服是我花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親自設置的。
甚至訂婚宴上的一塊糖果都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挑選的。
我期待這一天期待八年,可她還是拋下我。
夏伯父看着我嘆了一口氣,語氣帶着責備。
“不是讓你好好的和她說嗎?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又出了事情?”
我苦澀一笑,蹲在地上不知道說甚麼。
我也想啊,可是夏優優從來沒聽過我的話,也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
周圍的賓客都在紛紛議論,說的話極其難聽。
“聽說這夏家的女婿就是個農村人,難怪夏家小姐要拋棄他!”
我在這場訂婚宴上徹底成爲了一個笑話。
一旁的夏玥彤收到了夏優優的消息。
“姑姑,我有事情一時半會走不開,你代替我和沉辭訂婚吧。”
夏玥彤的臉美豔動人,微微勾起脣角。
“好,這是你說的。”
訂婚儀式正式開始了,夏優優沒有出現。
就在我心灰意冷時,夏玥彤走上來拉住我的手。
我詫異的看着面前美豔動人的女子,大腦一片空白。
我和夏玥彤很少接觸,只記得過年的時候,她從國外回來給我送了一道手錶。
我和夏優優在一起八年了,她從來沒有送過我禮物,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孩子的禮物。
夏優優是夏玥彤的侄女,她的爸爸是夏玥彤的哥哥。
我記得夏玥彤比我還要小一歲。
她對着我淡淡一笑,落落大方的在各位賓客詫異的目光中踮起腳尖吻上我。
我心臟砰砰直跳,手都不知道放哪裏。
“前半部分的訂婚宴出現了一點小差錯,大家不要在意,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未婚夫,也會是我未來的老公,希望大家能祝福我們!”
就這樣,我本來應該和夏優優訂婚,現在卻和她的姑姑。
晚上,夏優優沒有回家,我躺在精心佈置的房間裏,心裏還是難過不已。
今天夏玥彤爲我解圍,訂婚宴後,我和她加了微信。
打開手機,看到顧年發的朋友圈。
照片裏,他和夏優優親密的抱在一起,兩個人一起看電影。
配文:謝謝在我感冒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我身邊。
底下還有我們兩個大學同學的評論。
“好幸福啊!”
“我又嗑到了,時隔多年,你倆又聚在一起了。”
顧年回覆:今天是她的訂婚宴,可是一聽到我生病了,她丟下未婚夫直接來找我。
我苦澀一笑,心裏五味雜陳。
心情十分的沉重,都要呼吸不過來了。
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爲了給她買烤地瓜,在大雪地站了很久,導致最後生病了。
當時我難受的躺在牀上起不來,可她卻還在埋怨我沒有買到她愛喫的地瓜。
這麼多年了,每次我生病只有我一個人。
可是隻要一聽到顧年有事情,她無論颳風下雨都要去找他。
明明我纔是她的男朋友啊。
我紅着眼睛質問她:“爲甚麼你從來都不在乎我?你就不能陪陪我好嗎?”
夏優優一臉冷漠,皺着眉頭,滿臉都是不耐煩。
“你是病人嗎?顧年得了抑鬱症,我去看他一眼怎麼了?你也太自私了吧!”
想起以前那些事情我的心裏還是難過到無法自拔。
沒一會兒,顧年突然給我發過來一段錄音。
我明明直知道他發過來的肯定不是甚麼好東西,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聽。
我打開錄音,剛聽了一小段,我就受不了了,心臟密密麻麻的疼。
“優優,你當初爲甚麼要和他訂婚呢?”這是顧年的聲音。
“因爲他長得像你。”夏優優的話讓我瞬間呆住了,手微微顫抖,拿不住手機。
即使我早就知道她只是把我當作替身,可是親耳聽到他說的話,還是很難過。
夏優優你真的對得起我嗎?
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兩年前,顧年從國外回來。
那天是我和夏優優的六週年紀念日,我特意訂好了餐廳,想和她求婚。
我們喫飯中途,她接了一個電話,而後來不及和我打招呼,急匆匆的走了。
我擔心她出事情,一路跟着她到了機場。
當我看到她挽着顧年的胳膊出來那一刻,我的心死掉了。
顧年是夏優優年少時期就喜歡的人。
後來兩人因爲一些原因分手了。
我一直以爲夏優優愛我,可是這一刻我看着那張和我七八分相似的臉,心徹底死了。
難怪當初她拼命追我,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
原來我只是一個替身罷了。
我想不通她爲甚麼要這麼對我。
她回到家裏,我聲嘶力竭的質問。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可相較於我的崩潰,她異常的冷靜。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到,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們只是朋友。”
呵呵,只是朋友。
這句話我想想都覺得好笑。
我拉着她不想要她離開,可是她大步流星的走了。
“沉辭,能不能別再煩我了,你是在是太噁心了!”
她說我再無理取鬧,把我拉黑了好多天,無論我怎麼祈求她。
她都不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那些痛苦的回憶緊緊的束縛着我的內心。
每當我想起的時候,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