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景墨出手
第七章 安景墨出手
“砰!”
又是一聲不小的響動!
包間的門被踹開了!
外面的人本來是不敢這麼猖狂的,他們也知道,在“魅惑”這層消費的人,都是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冒犯了哪位自己得罪不起的人,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可是,那位自我感覺良好的王導,在今天被蘇暖和唐朵兒弄的顏面掃地,到現在了,他們一夥大老爺們兒連這兩個女人都拿不下,他早已經美林耐性和理智!
在門外,看着這羣廢物手下,都畏手畏腳的不敢進去,更是火冒三丈!
他還不信了,這濱城還真有不賣他面子的人!
於是,一聲令下,門就被撞開了!
蘇暖躲閃不及,被人一把薅住了頭髮!
手機也被奪了過去!
“媽的!反了你了!還想報警!”
啤酒肚男人朝着蘇暖的臉上就是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啪!”
肥厚的手掌沒有因爲蘇暖臉頰那嬌嫩的皮膚而手下留情。
清脆響亮,還帶着回聲。
蘇暖唯一的感覺是頭重腳輕,耳邊彷彿是爆炸了一顆原子彈,從腳下貫穿頭頂的嗡鳴聲,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被人架着,她險些栽倒。
“暖暖,暖暖…”
一旁也被控制住的唐朵兒,看到蘇暖被打,也稍微的恢復了些理智。
她用盡全力呼喊着蘇暖,但聲音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一樣,到了嘴邊,卻是微弱的帶着喘息的低語。
“你是死了嗎?沒反應?”
凌浩用零下幾度的聲音說道。
“你願意看熱鬧,我還嫌丟人呢!”
對於楚慕白來說,凌浩的寥寥數語,簡直是啪啪在打他的臉!
說好的是給安景墨接風的,結果卻是在他楚公子的底盤上,有人當着他的面,這麼放肆!
當真是他出國這幾年,自己當初的大名都被人遺忘了?
就算他楚慕白這些年鮮少回濱城,那也不至於被這麼無視吧?
楚家在濱城那麼大的產業,誰敢不敬三分呢?
這羣不開眼的蝦兵蟹將,居然讓自己這麼沒面子!
楚慕白那張平日裏沒有正行的笑臉,此刻早已經黑的能下雨了!
今晚這麼大個“彩蛋”,估計要被安景墨和凌浩笑話個一年半載的吧?
“魅惑的治安都是讓死人負責的嗎?”
楚慕白剛要開始發飆,拿着紅酒杯的安景墨突然說話了。
“甚麼貓狗都可以隨便闖進來。”
明亮而剔透的高腳杯裏,裝着暗紅色液體。
“鐺!”
昂貴的大理石桌面與紅酒杯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此刻的666包房裏,因爲這個渾身散發着寒氣的男人的一句話,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安景墨還是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一雙如曜石般的眸子裏,散發着讓人不寒而慄的精光!
帶着“斯文”眼睛的導演,這才注意到坐在角落裏的安景墨。
這三人都是生面孔,他可以肯定沒有在濱城見過。
他確實沒有見過,因爲以他自以爲是的“上流社會”,並不是能接觸到像神一樣存在的安景墨的。
而且,安景墨一直是和凌皓在國外工作,就連作爲本地人的楚慕白,也是近期因爲安景墨要回國,他才提前打前陣的。
不認識,並不奇怪。
但是,不認識,並不代表着他可以承擔的起接下來的後果。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在氣場上,導演感覺到了自己的劣勢!
可是,礙於面子和心理作用他仍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怎麼,想英雄救美?呵呵,也不看看你有這個能力嗎?”
導演從鼻孔裏哼出來的不屑和蔑視,讓楚慕白從心裏佩服他是條“好漢!”
楚慕白默默的在心裏給他豎起大拇指,然後緊接着替他默哀,希望一會兒這位導演的血,別濺到自己的身上。
“你罵誰呢?”
啤酒肚男人,見導演不高興了,趕緊插話充大尾巴狼。
可不能放過這麼一個好好表現的機會。
“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是不是想讓哥幾個給你鬆鬆筋骨啊!”
又是一位“壯士!”
楚慕白真是開眼了!
這一回到故土,居然有這麼多的“驚喜,”不錯,不錯!
此刻的楚慕白,已經忘記了,這一連串事件,是因爲自己提議來“魅惑”而引起的。
“王導,你帶他們兩個先走,兄弟我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知道,濱城誰說了算!”
啤酒肚男人很是“仗義”的說道。
“嗯,這裏就交給你了,處理乾淨些。”
導演推了推金絲眼鏡,兩手背於身後,遞給控制着蘇暖和唐朵兒的人一個眼神,示意離開。
眼鏡導演站在門口等着手下開門。
只是旁邊的人還沒有觸碰到門把手,眼鏡導演就感覺有東西從自己的眼前飛過。
“不明物體”飛過他已經沒有幾根頭髮的頭皮時,帶着一股涼意。
“啪!”
又是一聲撞擊聲。
“啊!”
緊接着一陣鬼畜狼嚎。
“我靠,皓!這瓶紅酒可是全球限量款,你也太浪費了吧?”
楚慕白是真的心疼了!
這瓶限量款的紅酒是他在完成一筆業務的時候,客戶特意送他的,要知道他們的客戶可都不是一般人,送的東西也不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
原來,是凌皓直接抄起茶几上的紅酒,準確無誤的砸在了要開門的那個人後腦上!
“你他媽是找死吧!”
啤酒肚男人先反應過來,他也離凌皓他們最近,直接衝了過去要動手!
肥碩的拳頭,揮舞起來,還可以看到一顫一顫的油膩!
楚慕白還沉浸在對那瓶紅酒的悲痛之中。
安景墨更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凌皓,健碩而有力的胳膊,快速的伸出。
毫不費力的接住了迎面而來的這一拳。
緊接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手腕一番。
“咔嚓!”
“啊!我的手,我的手!”
蘇暖已經忘記臉上的疼痛了,被眼前的場景也嚇到了。
在她眼裏,明明就是輕輕的一碰,可現實就是,啤酒肚男人的手,恐怕已經骨折了。
的確,凌皓都沒有起身,除了胳膊哪裏都沒有動。
而啤酒肚男人現在早已經疼的額頭冒汗,半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