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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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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姦情

孟昭心想要是知道只不過出來散散心都能遇見這種事情,她一定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裏,說道:“我要是知道這裏是哪裏,我纔不會來。”

“那你想去哪裏?”謝殷鶴看她越走越偏僻,忍不住出聲問道。

孟昭挫敗的停下腳步,說道:“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回去啊。”

只是謝殷鶴卻並不打算給她指路,還扯開了話題,說道:“說起來我曾祖母跟你的曾祖母還是表姐妹呢,如今更是親上加親,算起來你還應該喚我一聲表哥呢。”

孟昭睨了他一眼,謝殷鶴笑眯眯地看着她,誰都不說話,就聽見前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謝殷鶴側了側身子,按理說此處偏僻,應該沒有甚麼人的,所以他纔會選在這裏殺人。

沒想到,還能一個兩個的碰到。

孟昭放輕了手腳,貼着假山石頭走,謝殷鶴跟在她身後,才走了幾步,兩人就聽到女孩子抑制不住的嬌喘“表哥……好表哥,你輕點兒,嗯……”

謝殷鶴拿眼看去,分明是一對野鴛鴦,女子衣裳已經半褪,露出一雙雪白的乳兒,一個男子趴在她身上馳騁,唸叨着:“好表妹,忍着些,表妹真是個小妖精……”

孟昭沒眼看,聽得面紅耳赤,那一聲嬌滴滴的“好表哥”和難以抑制的“好表妹”燻紅了她的臉,耳邊突然響起謝殷鶴方纔說的“算起來你還應該喚我一聲表哥呢。”

她突然想看謝殷鶴的表情,羞答答地抬頭,謝殷鶴正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謝殷鶴是覺得,這兩個人看着眼熟,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男的應該是開國伯爵府的嫡三公子,那個女的,謝殷鶴眯了眯狹長的鳳眼,是……

“嘶。”謝殷鶴一把握住那隻掐着他腰的手,看過去就對上孟昭那雙憤恨的眼,明明秋波盈盈,小臉羞紅,仿若世間絕色,但眼底分明寫的是“不知廉恥”。

謝殷鶴算是知道她心底揣着甚麼了,好笑地拉着她往後走,他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祕密。

走到後面,謝殷鶴痛快地給她指了路,孟昭還想酸他幾句,謝殷鶴卻搶先一步道:“還不走呢,還是要回去再看看?”

孟昭瞪了他一眼,謝殷鶴笑眯眯地道:“走吧,好表妹。”

孟昭不理他,踢踏着鞋子快步離開,嘴裏嘟囔着甚麼也沒人聽清,走了一小段路,就看到林寶舯帶着幾個丫鬟過來,看到她險些落下淚來。

“你這是做甚麼去了?你知不知道這府裏發生了多大的事兒!”林寶舯拉着她的手,斥道“兵部侍郎王舟來府裏喫酒,方纔被發現死在草叢裏了,府裏又亂,你瞎跑甚麼?”

孟昭一路沒遇到排查的人,想來是謝殷鶴給她指了另一條路,這纔沒有被當做嫌疑人抓起來。

想到這些,孟昭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喫過飯以後覺得屋子裏悶得慌,所以就出去走了走。”

幸好府裏面現在兵荒馬亂的,林寶舯只當是她被嚇着了,沒在意孟昭的異樣,只拉着人往後庭走。

兩人在後庭裏歇了一陣子,林寶舯又覺得無趣,便找了幾個貴女過來打葉子牌,孟昭心底還有些惴惴不安,就靠在引枕上嘬酒,她心裏都是謝殷鶴殺人的樣子,只是不知道謝殷鶴爲何要殺了他。

不知打了多久,外頭跑進來一個小丫鬟,附耳在林寶舯耳邊說了甚麼,林寶舯有些驚訝,換了一個姑娘上來替自己的位置,過去拉着孟昭就進了內庭。

“你可知道方纔我聽說了些甚麼?”林寶舯興致頗高地道,湊到孟昭耳邊道:“開國伯爵府的嫡公子和蘇家的大房嫡出四小姐行那苟且之事,被永昌侯夫人,我母親,和雍王妃撞見了。鬧得可難看了。”

林寶舯說起來,臉還有些羞紅,“不知道誰說的,謝家後院有罕見的瑤池牡丹珍藏,我母親又是個愛花的,拉了永昌侯夫人和雍王妃作陪,就要去看看那花中之王,誰曾想花王沒見到,卻看到了一對野鴛鴦。”

要說首先看見這對野鴛鴦的還是孟昭和謝殷鶴,所以現在雖然在知道野鴛鴦的身份之後倒也沒有太驚奇,再加上心裏有事,表現出來的就有些興致缺缺。

林寶舯則以爲孟昭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接着下猛藥道:“那個蘇四小姐你也是曉得的,就是雍王妃的母家的小姐,那可是定了親的,我記得許的是開國伯爵府的庶出五公子,就是斷了腿的那個,誰知道現在居然和嫡出的三公子攪和到一起了,你說好不好笑。”

不過是有一個想要上位的伎倆罷了,孟昭對這個倒是沒甚麼興趣。不過她對於看跟徐蘇氏有關的人倒黴卻很有興致,手裏輕輕搖着金絲小扇,用嘴型跟林寶舯說道:“去看看。”

這事情事關女兒家的清白,而且他們這些未出閣的女兒家按照常理來說也是不能去看的,容易被人說閒話。是以林寶舯雖然說的時候興致勃勃的,但是真要去看,卻是沒這個膽子的,嗔道:“你瘋了不成,他們兩個早被捆到祠堂裏了,這種事情總要查清楚了,纔可以一個個地帶回家去,倒是可憐了你孟窈姐姐,新婚之夜要受這種晦氣。”

孟昭卻並不害怕這些,況且現場感興趣的可不止是她們倆,一旁孟窈的小姑子,謝家六小姐正兩眼亮晶晶的豎着耳朵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呢。

孟昭這般想着,便一把拉住謝家六小姐說道:“我們就躲在後面偷偷看。”

謝六小姐也是剛剛聽到些,帶着兩個姑娘躲進後庭,隔了個屏風,依稀能看得清些,女孩兒總要人多些才壯膽兒。

雍王妃徐蘇氏坐在最上首,一張臉難看得很,半響也沒有說話。誰能知道她看到蘇眉的時候有多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暗地裏做這些苟且之事。她都能想象方纔昌寧侯夫人和永昌侯夫人是如何看她的——她也是蘇家出來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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