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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賭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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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個穿黃色八卦道袍,頭戴純陽冠,手握拂塵,走路頗有幾分仙氣飄飄的中年人走進來。

一見段老爺子還見了個禮:“無量壽佛,段老爺近來可好?”

段老爺子一見來人,面露疑惑:“你是?”

中年人禮儀周全,行着道禮:“在下丹陽道人,是特意來爲段老爺醫治頑疾的。”

“剛纔在外面聽到有人開口向您要九葉靈芝,怕您受騙,一時情急闖了進來,望段老爺海涵海涵,千萬不要見怪。”

段弘正見此人文質彬彬的,就問他:“道長,不知是誰請你來的?”

“我我我!”

丹陽道長還沒開口,門外忽然又竄進來一個年輕人,三兩步跑到段老爺子面前:“爺爺,是我是我。”

他就是段老子的孫子,段行川。

段老爺子看了他一眼。

“吶!”

段行川又指了指門口:“還有我二叔。”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隨之而來,此人眉眼和段老爺子十分相似,一看就是親生的。

不用說,就是段信口中的二叔段廣陵了。

他進來,恭恭敬敬叫了聲:“爸。”

“嗯,”

段老爺子招呼他們:“都坐吧。”

“爸,”

段廣陵主動介紹:“您的敗血症幾年下來一點兒起色都沒有,這位丹陽道長,是行川專門從茅山那邊請過來的高人,道術十分了得,讓他爲您治病吧?”

“無量壽佛!”

丹陽道長唱了一聲道號,又說:“幸虧貧道剛纔進來及時,否則段老爺手上的九葉靈芝,差點兒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騙了去。”

說完,還別有用心的朝于飛的方向看了一眼。

于飛內心翻了白眼,不屑和這人說話。

剛纔腦中的黑科技顯示這人身帶艾滋病病毒,初期陰性。他要真是甚麼得道高人,會染上艾滋病嗎?

誰是騙子還不一定呢。

可於飛不說話,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心虛。

段廣陵問邊上的段靈兒:“他是甚麼人?”

段靈兒某處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沒好氣的回了句:“還能是甚麼人?不就一個土狍子?!”

“爺爺請他回來治病。”

“他剛纔,還吃了爺爺一枝九葉靈芝呢!”

“甚麼?”

此話一出,段家人都驚呆了:“老爺子費盡千辛萬苦得來的九葉靈芝,就這麼被他吃了一枝?”

加上進門前,又聽見於飛在問段老爺子要九葉靈芝,他們更認定於飛是個騙子,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枝不夠還要再來一枝。

段廣陵眼中頓時升起一股嫌惡,對段老爺子道:“爸,這種人能治病嘛?你還是讓我把這個人結結實實揍一頓,廢掉手腳扔出去吧?你看他穿的甚麼呀?!”

“你這是甚麼話?”

段老爺子十分不悅:“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於先生本事大着呢!”

段廣陵根本不信,只認爲段老爺子是被迷惑了。

跟街上老年人交十塊錢領兩個雞蛋似的,騙子怎麼樣他都覺得是對的。

可接下來段老爺子的一番話,卻叫段廣陵十分喫驚:“你看到地上這十幾個人沒有?到現在都還起不來。”

“這都是於先生打的。”

“只用了一招,不費吹灰之力,你們誰有這個本事?”

段廣陵頓時露出個難以置信的表情。

老爺子這兒的保鏢甚麼水平,他能不知道嗎?

別說十幾個保鏢了,就單從裏邊兒挑出一個,秒殺國內外高手都是分分鐘搞定,何況十幾個人?

段廣陵不可思議看着地上:“這...這真是他打的?”

段老爺子點點頭。

“喔?”

丹陽道人一見,眼中放出一道精光。

在他看來,能一招放倒這麼多人的,無非是煉氣功的內家高手,有點兒子力量。

不過就想憑着這點兒招式,想和他搶天下至寶九葉靈芝?

真是圖樣圖森破!

隨即對於飛說:“這位小兄弟竟有如此能耐,不如和貧道比劃比劃?”

剛纔聽說于飛吞了一根九葉靈芝,丹陽道人嫉妒不已,心中頓時生出一個計劃:靈芝入口,一定和這小子的血肉融爲一體。

我只要找個機會放倒這小子,將他投入師父的八卦爐中,準能將靈芝的精華再煉出來爲我所用。

現在只要他敢答應比劃,我就順勢殺了他,煉其血肉,食其精華。

哼!

丹陽道人眯着眼,心中小算盤打的噼裏啪啦的,就等着于飛應戰。

誰知于飛根本不搭理他,連個鼻音都沒給他。

丹陽道人心中更認定於飛就是招搖撞騙之徒,沒甚麼真本事,隨即激將道:“小夥子,你不會不敢吧?”

哼!

于飛從鼻子裏發出個不屑的聲音:“你不配。”

丹陽道人大怒。

指着于飛罵道:“我看你就是個死騙子!吃了段老爺的九葉靈芝想腳底抹油,誰知半路殺出個貧道擋了你的路,怕漏了老底纔不敢應戰!”

“你就是個慫包!”

“你....你你,你不是個男人!”

正常男的人聽到這句話都會有反應吧?

畢竟誰願意別人說自己不是個男人?

這種情況下都會接下丹陽道人發的戰書,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場,以此來證明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於飛卻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毫無反應,表情淡然:“無所謂,隨你怎麼說。”

“我現在只想快點兒治好段老爺子的病後回去救我女兒,其他的,和我有甚麼關係?”

“好!”

見於飛不應戰,丹陽道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給段老爺子治病,我也給段老爺子治病,看誰先治好如何?”

于飛眉頭一皺:“這怎麼比?”

“很簡單,”

丹陽道人說:“比丹藥。”

“你剛纔不是說要段老爺再取一根九葉靈芝出來,你爲他煉化成丹藥讓他服下以治此病嗎?”

“我也用丹藥,”

丹陽道人轉過頭對帶自己來的段廣陵說:“我和這位小兄弟各用九葉靈芝爲原料,煉製丹藥讓老爺子服下,誰的丹藥有效,誰就贏。”

段廣陵還是十分信任丹陽道人的。

至少在他看來,丹陽道人名聲在外,怎麼都比名不經傳的于飛靠譜多了。

一聽這話,對段老爺子說:“爸,不如就依道長說的,多個人多個保障。”

“就是!”

段行川也急赤白臉的指着于飛:“這小子看起來比我還小兩歲呢?能有甚麼本事?一招放倒了十幾個精英又怎麼樣?”

“功夫了得,不代表醫術了得。”

“他要是能治病,我把我眼珠子挖出來給他當燈泡踩!”

“對對對,”

段靈兒巴不得看于飛敗落,那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將這個討厭鬼從他們家趕出去,看到他那身黃色的外賣服就煩。

也抱着段老爺子的胳膊撒嬌道:“爺爺,你就讓他們比吧!”

段廣陵甚至放話:“您不讓他們比的話,我是堅決不會讓這小子給您治病的。我不信他。”

“好吧,”

段老爺子心向于飛,卻也無奈的很:“那你們就比吧!阿葡去把靈芝取出來。”

丹陽道人大喜過望,得意洋洋的看着于飛:“怎麼樣?小子,敢不敢比呀?”

于飛心中慍怒,這貨是跟自己卯上了?

他如此挑釁,自己要不跟他來一場,狠狠打下他的臉,他就不知道爸爸兩個字怎麼寫!

便應戰:“比可以,不過....”

丹陽道人見於飛終於應戰,趕忙問:“不過甚麼?”

于飛站起來,環視了在場的人一眼,氣度鎮定:“用比這個字,我覺得不合適。這給段老爺子治病,說是比,其實就是賭。”

“賭誰的丹藥能治好段老爺子的病,你同意嗎?”

丹陽道人一聽,一手捏着小鬍子,眼珠子又咕嚕咕嚕轉了起來:

這小子說的不錯。

給段老子的丹藥都是以九葉靈芝爲原料,成分應該差不多,誰的丹藥能治好段老爺子,可不就是靠賭麼?

于飛一見在場人都點頭同意這個說法,又道:“既然是賭,總應該有點兒賭注吧?”

“否則乾巴巴的打一下臉,有甚麼意思?”

丹陽道人沒想到于飛如此娟狂,愣生生將比拉成了賭,還想來點兒刺激的。

不過此舉正中下懷。

丹陽道人呵呵了兩聲:“你想賭甚麼?”

“錢財?金銀?珠寶?看你這個窮酸樣兒也未必拿的出來吧?不如賭三十年長工,你若輸了,就把眼珠子挖下來給我當燈泡踩怎麼樣?”

“呵!”

于飛勾起一抹冷笑:“我不要你的眼珠子,我...賭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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