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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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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無名無份跟着謝允的第十年,他命令我去伺候他懷孕的白月光。

“你和你媽一樣不過是個低賤的保姆,我留你這麼多年就不錯了,還真做夢讓我娶你?”

聽到他醉酒時的真心話,我裝作若無其事,繼續做着伺候他和他白月光的保姆。

他們讓我淋雨去買套,我就聽話的買回五種不同的包裝。

但在無人在意的角落,我答應了謝允好兄弟的求婚。

後來我領證當天,謝允卻瘋了一般的大鬧民政局。

他死死盯着我,不斷哀求:“跟我回去,讓我娶你好嗎?”

1

謝允的白月光回國那天,他正在爲我慶祝生日。

蛋糕是謝允親手做的,賣相很不好,我拉着謝允忍不住吐槽:

“上面的兩個小人都分不清男女了!”

而他站在原地,直直的盯着手機屏幕,絲毫沒有聽見我的話。

“阿允?”

我喊了他一聲,謝允如夢初醒般抬起頭,看着我。

“喬傾橙回國了。”

聽到這個名字,我切蛋糕的手頓在了半空。

“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謝允說完連看我一眼都沒有,拿起外套就要走。

“可我的生......”

我試圖伸手拉他,卻被謝允狠狠甩掉:“生甚麼?給你做個蛋糕還不知足?”

在謝允眼裏,一個七扭八歪的蛋糕就足夠打發我。

而反觀喬傾橙,每一年的生日,他都格外用心。

甚至會提前兩個月就開始用盡心思選禮物,再讓專人空運送去。

哪怕喬傾橙已經結婚了,他仍年年如此。

我怔怔的看着謝允離去的背影,心頭酸澀的情緒漲潮般湧上來,卻甚麼都阻止不了。

謝允走後,我一個人喫着蛋糕,甜膩的奶油在我口中越來越苦。

我將自己那個小人喫點後,剩下的都扔進了垃圾桶。

一直到夜幕降臨,謝允都沒有再回來。

第二天一大早,渾身酒氣的謝允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他將我從牀上拽起,滿臉不耐煩:“醒酒湯呢?”

一夜過去了,他才結束嗎?

我下意識向他解釋:“我不知道你甚麼時候會回來,所以我......”

謝允打斷了我,有些生氣的說:“你不會在沙發上等嗎?你不是最愛等我了嗎?”

我瞬間就愣了,原來他知道我曾經夜夜都在等他。

我抬起頭,仍有一絲期待,“你和喬傾橙一直在一起嗎?”

“關你甚麼事?不會真以爲自己是謝家的女主人了吧?”

“你和你媽一樣不過是個低賤的保姆,我留你這麼多年就不錯了,還真做夢讓我娶你?”

我不敢置信的聽完這番話,甚至不敢承認是從我愛了十年的謝允口中說出的。

眼眶裏好似進了沙子,雙眼變得模糊。

見到我眼淚,謝允露出好似看穿一切的冷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知道你一直想嫁給我,所以容不下我身邊有其他女人!真是心機善妒,和橙橙比起來差遠了!”

他的諷刺,震得我的耳膜都快要無法承受。

我指了指牀頭櫃上的保溫杯。

謝允這纔看到裏面是醒酒湯,我早在睡覺前就煮好了。

“應該還沒涼。”

我看向謝允,他眼神裏有些錯愕又有些愧疚,但只是一閃而過。

“哼,我先去洗澡。”

再次開口的謝允語氣依然不是很好。

我揉了揉自己那不爭氣的眼淚,重新躺回牀上。

窗簾遮蓋下的一片漆黑裏,我望着頭頂天花板的輪廓出神。

原來在他心裏,我只是個低賤的保姆。

那我和他在一起的這麼多年,又算甚麼呢?

算我倒黴嗎?

2

謝允洗澡期間,讓我把他昨晚的衣服清洗乾淨。

看到外套領口顯而易見的口紅印,我心中那一團燃燒了多年的火焰瞬間熄滅。

我若無其事地擦掉口紅,裝進乾洗的袋子。

與此同時,許斯年發來消息:“時寧,你知道的,我不會放棄。”

許斯年是我和謝允的共同朋友,謝家更是依靠許家做生意。

我跟着謝允的十年裏,許斯年也向我告白了整整十年,都被我拒絕了。

不過現在,我想我已經有了答案。

於是我點開對話框,敲下了長達十年的回覆:“我們甚麼時候結婚?”

僅一秒,我就收到了許斯年的秒回。

“等我一個月!我來娶你!”

放下手機後,我心中也跟着釋然。

一個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下午我帶着乾洗的衣服回家時,謝允已經酒醒了。

他換了興奮的語氣,抓着我的手說道:

“橙橙是離婚了這纔回國,我們得幫她適應在國內的生活!”

“我想想啊,你現在就去收拾乾淨主臥,搬出來給橙橙住。”

“對了,她喜歡粉色,你再去商場爲她挑選一套粉色的傢俱。”

“另外還有,她有潔癖!特別是花生,她會過敏的,你得注意......”

謝允對我一番交代,事無鉅細。

我站在原地,忍不住被他的細心給震驚了。

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點會我過敏的海鮮。

我以爲他就是這樣馬馬虎虎的人。

原來他也有細心又記性好的一面,只是他的這一面不屬於我。

見我發呆,謝允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一下子說得太多,你記不住?”

“是記不住。”我低聲說道。

“蠢貨嗎?你不會拿個筆記本來記下!”

謝允說完,隨手去書房翻出了一個筆記本扔給我。

哪怕謝允醉酒時說只把我當做保姆的女兒,但我很清楚,這些年來,他也給過我比任何人都多的溫柔。

還記得我十八歲生日那年,他爲了幫我慶祝,親自包下整個我最愛的空中情侶餐廳。

我媽媽每年忌日,他都會陪在我身邊一整天。

去年,我因爲他助理和他吵架,他蹲在臥室門口一整夜,安慰我別多想。

只是這些與衆不同,都即將因爲喬傾橙的回國而改變。

我也知道,我這個備胎已經不被需要了。

我老老實實的拿了筆記本,將他交代的事情全都記下。

他打算離開的時候,我叫住了他:“謝允。”

“幹嘛?你不會還沒記清楚吧?”謝允不耐煩的看向我。

“不是。”我低下頭說道:“我,我想搬出去。”

“搬出去?”

謝允像是聽到了甚麼笑話一般看着我:“你能搬去哪?你從小就在我身邊,離開我家,你能去哪?”

“我要結婚了。”

3

本想着提前和他說清楚,可謝允卻對我嘲諷了起來:

“時寧,別把我笑死好嗎?結婚?你和鬼結婚啊?我告訴你,在橙橙的事情上,你最好收起自己嫉妒的心思!”

說完,他會繼續補充道:“別在這裏待著了,趕緊去做我交代你的事情,其他人我不放心。”

看着他的背影,我終於明白,這十年來他對我的關心,只不過是他懷念喬傾橙時的隨手消遣。

算了,再過一個月,就再也不見了。

我頂着睏意出門,按照謝允提出的要求,爲喬傾橙置辦生活所需的一件件物品。

一直忙到下午。

我接到了許斯年的電話:“寧寧,我其實…其實早就準備好了鑽戒。”

“我現在就讓助理送過去,我將你的聯繫方式給他,你發個定位就行。”

“我會盡快回國的,安心等着我!有甚麼你就找我助理,他會幫你解決一切。”

聽着那頭許斯年的聲音,我忍不住有些鼻酸,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我等你回來。”

“怎麼了寧寧?”

“沒事,我有些沒睡好。”

“乖,以後好好睡覺,甚麼事情都不用想我,一切都有我在。”

許斯年對我的每一次關心都讓我很想哭。

也讓我回想到夜夜等謝允回家的這十年。

哪怕他知道我在等他,也依舊不肯早點回來。

很快,助理送來戒指,我毫不猶豫的戴在了無名指上。

喬傾橙也在同時要搬進謝家。

而謝允一整夜都睡不着,凌晨一點鐘還在拉着我裝飾房間。

喬傾橙進門之前,他還特意叮囑我:

“我勸你還是收了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

“如果讓我察覺到對橙橙有半點......哼!”

他沒繼續說,只是冷哼一聲讓我自行體會。

可我還需要體會嗎?

沒有人會比我更深刻了。

只是如今,我也已經放下。

喬傾橙來時行李很簡單,只有一個揹包,肚子有些大,看起來已經是孕晚期了。

可謝允完全不介意這些,他急忙上前去迎接。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她,確實人如其名,長得傾國傾城。

一進家門,謝允就開始關心喬傾橙在國外的生活,也會說其曾經許多值得回憶的趣事,他抱着喬傾橙的孕肚,如同自己的種一般溫柔。

來到我給喬傾橙佈置好的臥室,喬傾橙很是滿意這裏的佈局。

“謝謝你阿允,這是我想要的風格,連嬰兒用品也都幫我準備了!”

謝允也很滿意我的服務,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後對着喬傾橙微笑道:“這都是我應該的,你剛回國肯定有很多不適應,我自然竭盡所能爲你效勞。”

“哦對了,這位是?”

喬傾橙順着謝允的眼神看向我。

我剛想要自我介紹,謝允搶先說道:“是我家保姆的女兒。”

“她媽去世的早,我家老爺子看在她媽勤勤懇懇爲我們服務幾十年的面子上,就收留了她,她畢業之後,也就留在了我身邊服務。”

喬傾橙聽完後,眼神裏閃過一絲詫異。

隨後,她突然走到我身邊,拿起我的手:“保姆?你結婚了?”

“還沒,我下個月結婚。”我下意識甩開喬傾橙,用手捂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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