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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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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帝都名滿的第一天才,年僅十六便各種國際大獎拿到手軟。

可我卻甘願趴在水坑裏,讓林清雅踩着過去。

室友說我下賤,同學說我噁心,就連老師都勸我要有尊嚴。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奶奶的病症,每個月光是吃藥都要三萬。

好在林清雅的父親,每個月都會給我三十萬的定金。

縱使我對林清雅厭惡至極,可依舊要將她捧得高高在上。

所有人都說我愛慘了她,就連林清雅自己也說我非她不可。

可那僅剩下一個月的合同,卻提醒我,最後的五百萬足以讓奶奶康復。

......

學校操場上。

細碎的雪花滾落,地面溼漉漉的,草地上都是泥濘,低窪處有些積水混着雪。

“祥恆,滾過來,我鞋髒了。”

林清雅皺着眉頭,看着不小心沾上了些許泥濘的白鞋。

連看我一眼都沒有,只是頤指氣使的像是使喚太監。

“我幫你擦。”

我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從口袋裏掏出方塊紙巾,彎下腰,柔聲說道。

“滾啊!誰要你幫我擦!看不見地面上的水坑嗎?我要你趴下!”

林清雅有些不耐煩的指着地面上的水坑,對我滿臉的厭棄。

聞言,我的身子一僵。

可一想到奶奶的病症,我就放鬆下了身體,緩緩的趴在地上。

沒有一絲質疑,更沒有任何的不滿。

有的只是面不改色與絕對的服從。

一切都是爲了錢。

冰涼的雪水,混着寒風,即使我穿着冬衣,依舊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一抹冰冷。

可讓我趴下的林清雅,卻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玩味的看着我。

“祥恆,你還真是夠下賤的啊!這你都答應?”

說着,林清雅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清冷的面容,在雪花的映襯下倒是顯得更加精緻。

我沒有反駁林清雅的羞辱,即使已經感受到雪水浸透了冬衣,依舊保持着趴下的姿勢,只是順着林清雅的話語說下去。

“大小姐說得對,我就是下賤。”

我的聲音不帶有任何地情緒,卻將頭埋的低低的。只給鼻尖與水坑之間,留下了淺淺的距離。

“哈哈哈!清雅,你這狗調 教的倒是不錯,只是他爲甚麼要低着頭呢?”

刻薄的譏笑聲,從一旁傳來。

我即使不抬頭去看,也知道這是林清雅的閨蜜兼室友,王雯雯雯。

人長的不怎麼樣,說話倒是極盡挖苦。

“雯雯,這是我的狗,給你看看服從性就行了,可不是讓你指手畫腳的。”

林清雅輕笑着一聲,話語中帶着幾分得意,順勢在我的背上踩了一腳。

我悶哼一聲,幸好早有準備,臉沒有完全的插 進水坑中。

“哎喲,清雅,我就是說着玩的。誰敢動你的小狗狗啊!怕不是要被你帶着人堵在巷口。”

王雯雯雯呵呵笑了幾聲,隨後從我旁邊走過。

“可不要瞎說,一條用的順心的狗而已,我怎麼會把人堵在巷口。”

林清雅一邊說這話,一邊毫不在意地從我身上用力踩過。

好在她本就不重,哪怕是用些力氣跺腳,我倒也能夠堅持。

只是,在將要過去的時候,她猛地一腳,踩在我的頭上。

我的鼻子碰到了低窪底部,面上也沾染上了大量的泥水。

看到我的狼狽樣子,林清雅笑出了聲。

她蹲在我的面前,撫摸着我的頭,卻用着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狗狗乖,你不會生氣的對吧?你最好了。”

旁邊有路過的人看不下去了,出言說道,“林大校花,你這樣對他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過分?”

林清雅的手頓了一下,“乖狗狗,你覺得我過分嗎?”

林清雅的手,恢復了撫摸的動作,並順勢將我的頭抬起,讓我滿是泥濘的臉,暴露在衆人視線中。

這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來自所有人的異樣眼神。

如同鈍刀子一樣,使得我皮膚微微有些刺痛。

但我就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AI人一樣,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儘管這一刻,我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但我除了閉上眼睛,輕聲說道“不過分”外,沒有任何地多餘動作。

出言幫我的路人,見到我這窩囊樣,狠狠的罵了一句“廢物”,便轉身離開了。

林清雅見此一幕,笑得更開心了。

她隨意的將我鬆開,只淡淡的說道,“你好髒啊!滾回去洗洗,晚上我還有事,別跟着我。”

說着,就帶着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和王雯雯雯離開了。

我這才從低窪中爬起來,無視他人異樣的眼神,徑直離開。

賺錢嘛,不寒磣。

如果不是爲了那每個月三十萬的定金,誰又會做這種出賣尊嚴的事情?

好在,只剩下最後一個月了。

我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林清雅離去的方向。

終於可以結束了。

只要等錢到手,我就會帶着奶奶離開這裏。

我回到宿舍洗了把臉,又換了一身衣服,隨後便開始拿出學習資料進行學習。

我樂得林清雅沒事找我。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我簡單的弄點饅頭,對付了一下喫食。

打算繼續看書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我皺着眉頭打開一看。

林清雅的!

我猶豫了一下,本來並不想接。

但是本着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他們人好多,我好怕!祥恆快來,東江酒店一號包間。”

林清雅的聲音聽起來帶着些許焦急。

但是我卻是心中煩的要死。

這些年來,類似的把戲,我見過太多次。

每一次,幾乎都只是爲了戲弄我而已。

就好像,這樣愚弄我就可以得到某種快意一樣。

可我還是要去。

酗酒的父親,好賭的媽,重病的奶奶,破碎的我,不去不行。

“等我。”

我柔聲對着電話那頭說了一句,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不出二十分鐘,我就抵達了東江酒店。

按着林清雅的地址,找到了一號包間,推門走了進去。

我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被羞辱的準備,這些年來,我都已經習慣了。

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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